“你看,那是谁啊?”
“不知道啊,一看就是有钱人。”
……
厉景行看着一栋楼里走出来一个身材圆润的女人,手里牵着一个四五岁的扎着小辫的小女孩,两个人有说有笑。孩子身上背着粉红色的书包,应该是要送她去上学。
厉景行走了上去。
注意到一个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凡的男人朝着她们走过来了,张云牵着小孙女停了下来。
“请问您是张云吗?”
没料到对方会认得自己,张云一脸惊诧,同时也提高了警惕,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厉景行,
“我是。请问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雪夏的丈夫,厉景行。今天专程来找您是想了解雪夏以前的一些事。”
张云还是有一丝狐疑,雪夏结婚了她不是不知道,她还在电视上看到过,只不过那个男人看起来没这么帅气,难道是电视的问题?
察觉到她的怀疑,厉景行继续道:“您知道顾晓枫回来了吗?”
“什么?!”一听到那个名字,张云一下激动不已。那个女人竟然还有脸回来?!
“她回来了。您应该也知道,雪夏是一个珠宝设计师,前段时间她设计了一个作品,但是却被顾晓枫指认说是抄袭她的。我相信雪夏绝不是那种人,我想帮她,所以我需要知道雪夏小时候的事。”
闻言,张云气得满脸通红,“这个……这个疯女人!那可是她的亲女儿啊,她怎么下的去手啊!”又是愤怒又是痛心。
“张阿姨,您也知道要是一个设计师背上了抄袭的罪名,这一辈子都别想再翻身了。雪夏她不愿再说起这段经历,所以,我是真的需要您的帮助。”
一声“张阿姨”彻底击倒了张云的防备心。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把我孙女送到幼儿园了马上就回来。”
“我送您过去吧。”
“不用不用,一会儿就到。”
“张阿姨,您别客气,你照顾过雪夏,这只是举手之劳。”
张云思量一下,“那就麻烦你了。”
“您客气了。”
车上。
快五岁的果果虽然不知道奶奶和这个好看的陌生叔叔在说什么,但是她听到了雪夏阿姨的名字,大着胆子问厉景行,
“叔叔,叔叔,你认识雪夏阿姨吗?”
“是啊。你叫什么名字啊?”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厉景行不由会心一笑。
“我叫果果!”甜甜脆脆的声音。
“果果,真是好听的名字。”厉景行忍不住摸摸果果的头。
“那是当然,这个名字可是雪夏阿姨取的!”一脸骄傲。
厉景行不解,似是看出他的疑惑,张云解释道:“我家媳妇生产的时候,难产,要不是雪夏帮忙找到一个很好的妇产科医生,我们家果果或许就没了。”
“奶奶,为什么我没了?”果果天真的瞪着眼睛。
“奶奶说要是没有雪夏阿姨,果果就不能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了。所以,以后果果长大了也要对雪夏阿姨好,知不知道。”张云说完笑着捏捏果果的脸蛋。
“哎呀!”果果忙推开奶奶的手,“雪夏阿姨对果果那么好,以后果果也会对雪夏阿姨好的,我要给她买好多好多好吃的,还有漂亮的裙子。”
“果果真乖。”
厉景行看着这祖孙俩,心里蓦然温暖。所谓相互取暖,也要自己是有温度的。
……
夜晚,高速公路上一辆黑色卡宴如闪电一晃而过。
厉景行目光沉沉地盯着路面,脑子里全是张云的话,踩住油门的脚蓦然一用力,车速趋近极限。
……
“那您听说过谁是雪夏的父亲吗?”
“据说顾晓枫是被强暴后才有的雪夏,但是无论怎样,既然决定把她生下来就应该好好待她,孩子又有什么错……”
突然,一个急转弯。快速地打着方向盘,猛踩刹车。
“兹——”刺耳的声音。
黑色卡宴撞上护栏,险险停住,车灯在公路边静静地亮着。
心中的怒气无处发泄,厉景行气恼不已地一拳重重地落在方向盘上,
……
顾雪夏看看客厅里的钟,快十一点了,厉景行还没回来,打电话也没人接。韩森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想来他应该是不会出什么事,顾雪夏这么安慰着自己。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开始担心厉景行的安危了。
有人摁门铃,白管家赶忙去开门。
“少爷?”
听到玄关处传来的声音,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顾雪夏赶忙起身,“你回来啦?”
厉景行上前牵着她就往楼上走,嘴唇紧紧抿着,似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你怎么了?”察觉到他的不对劲,顾雪夏问。
“……”
“厉景行,出什么事了?啊——”突然被他推到在床上,他的身体一下覆了上来,带着隐隐怒气的吻霸道地落了下来。
“嗯……厉……厉景行。”顾雪夏被弄得一头雾水,努力地想要推开他,好问个明白。可是今天的他像完全变了个人,霸道地不容拒绝。
“……”
“唔~等……等一下。”胸腔里的空气快被榨干了,眼前有点花。理智快要没了……
唇上的吻忽然变得深情不已,还没拉回来的理智这下是真的完全没了,一点点地在他的吻里迷失,然后下意识地回应。
进入的时候,顾雪夏还是疼得皱紧了眉。
“疼?”男人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顾雪夏搂着他的脖子,诚实地点点头。
“有多疼?”意外的问题,顾雪夏以为他故意逗她,脸一下通红,把脸埋在他的颈间,不说话。
“疼就哭出来好不好?”语气温柔至极,隐隐地还有一丝小心翼翼,伸手紧紧地抱住她。
脸上的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其实……其实,没那么疼。”
没那么疼,雪夏,到底在你心里多疼才算疼?
张云的话就像一块巨石重重地压在他的心口,闷闷地难受之极。现在的他只有一个想法,他想要她哭。那么沉重和残忍的过去,她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又是怎么把这些如同荆棘的痛苦回忆裹进心脏的?记忆中她的笑全变成了折磨,一个人到底要痛到什么模样,才只剩下笑?
雪夏……你哭出来好不好?
被他折腾地神志不清了,顾雪夏软软地推着他。
“景行……”唤他的时候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
厉景行停下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道:“雪夏,要是难过就哭出来好不好?”
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顾雪夏闻言下意识地摇摇头。
“嗯……”又开始了。
最后顾雪夏实在是承受不了,委屈不已,鼻尖一酸,眼泪一下就滚落下来。
厉景行停了下来。
“哭吧,雪夏,我陪着你。哭出来就好了。”
厉景行不断地引诱她,本来不想哭的,但是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她竟抱着厉景行失声痛哭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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