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打算今晚要好好向师傅请教,争取把“落花”的第九层突破的,现在师傅甩袖子走人了,只留下一个破布包袱。想到师傅临走前冷冷的那句“我走了,以后不回来了,你好自为之”她就郁闷了,这男人怎么这么没肚量呢!
“归海如一,你这个小气鬼,柳下惠!”皇甫雅歌腹诽。
别怪她,一个大美女投怀送抱不收也就罢了,还落荒而逃,任谁都会这么想。小心奕奕地打开师傅留给自己的包袱,露出长长的书信一封和其它不知神马的东东。
仔细地读了那封长信,她也就释然了。
信的大概内容是:我的二十岁生日快到了,成人礼要加冠,必须回去。包袱里有助你修炼“落花”第九层的内功心法和几本毒谱,要好好修习,我会随时检查。我们是同一天生日,你及笄,我加冠,咱两都是成年人了,到时我会送你一件礼物。
知道师傅不为被强吻一事生气,皇甫雅歌就放心了,现在想想师傅还是蛮可爱的嘛!只是,师傅说的礼物是什么?她表示很好奇,真期待两个月以后的生日啊。
公主的及笄礼,皇宫里的人都很重视,并会大办特办。只是,“我这个不太受宠的公主的及笄礼会不会被忽视呢?”她很无聊地想着,“在这之前应该找点乐子让那个高高在上的父皇注意到我,好歹我也是他的长女,及笄礼不能简,不能简。”
打定主意找事干,皇甫雅歌还真干了。事实上,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找皇帝的妃子聊聊天喝喝茶神马的,然后很不小心地让那群妃子给“推到”荷花池了,引起了整个后宫的注意;然后就是很“偶然”地想出了一个帮皇上治理云县水灾的方案,搞的龙心大悦。
两个月后,皇甫雅歌的生辰搞的跟美国总统大选似的热闹。
皇甫雅歌的生辰既及笄礼好不热闹,整个清音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除了“家里人”,那些大臣啊、王孙公子啊、各地封王啊神马的全都来了。妈的太有面子了!皇甫雅歌很享受地抬起了她那高傲的头颅。皇甫雅歌真心发现,原来她也有当刁蛮公主的潜质。
宴会开始前,皇甫雅歌喜孜孜的收着礼物,吃着糕点。她盼呀盼,师傅的礼物怎么还没来?
正当皇甫雅歌翘首以盼地等待归海如一的礼物时,一个袅袅的粉红色身影扭着腰肢走了过来。
“呦,这不是咱的寿星公吗?在这里等人呐?”
皇甫雅怡?她怎么来了?皇甫雅歌吃到一半的糕点再也塞不进去。
“嗯,我等的就是妹妹你呀!”对于这个七公主,皇甫雅歌表示不感冒,但今天是她生日,就必须拿出气度来。“哎呀,妹妹可不要说你今天没带礼物过来哦!”
一眼就瞥见这个七皇妹空手而来,准是又想来欺负她,没门儿!
“怎么会没带呢,妹妹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心思帮姐姐挑礼物呢!”七公主绣帕掩嘴轻笑,略带一丝娇俏。
瞄了一眼正在搔首弄姿的七皇妹,“哦?那我可得好好瞧瞧妹妹这是给我送了什么好礼。”皇甫雅歌鄙夷地回敬道。
她发誓,有这样的妹妹是她这一世最大的耻辱。
“来人呐,将我准备的礼物带上来。”七公主话刚一说出口,就见十来个侍卫抬着三块大石头进来。“姐姐,这里有三块玉石,其中有一块可是内含美玉哦。听闻姐姐识玉,妹妹我可不懂这些,所以送来这些内含美玉的石头让姐姐好好挑挑。姐姐可别让妹妹失望啊!”皇甫雅怡自认为在冷宫长大的五公主什么都不懂,暗自窃喜,看你待会儿怎么出丑!
其实,她自己也不懂玉。
七公主摞下这话,明摆着要为难皇甫雅歌。如果三块都要下,就说明了皇甫雅歌不识玉;如果只挑一块而又挑不到有玉的,则还是皇甫雅歌倒霉。看热闹的人可不只是一两个人呐。嗯,千万别丢人。
皇甫雅歌岂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当她这十五年的书是白看的?况且她天生就对玉有一种感觉,只是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只要她的手一碰到玉就会有一股温暖之气流入。
所以,嘿嘿,这个不难。当然,皇甫雅歌不会轻易让别人知道。只管表示出一副我什么都不懂的表情,怯生生地来到玉石旁边,装模作样地敲打了好半天才决定要哪块石头。最终选定最小的那块,七公主就迫不及待地要开玉,她也急于知道皇甫雅歌选的玉到底能不能见绿。
待侍卫拿来切玉刀切开那玉石的一瞬,全场懵了。
“见绿了。”不知谁喊了一句。
“天呐,是羊脂玉。”
“是全绿。”
“哇,五公主太了不起了!”
各种赞叹的声音不绝于耳。一旁,七公主的脸早绿了,堪比刚才切开的玉。
正当大家都在夸赞五公主如何慧眼识玉时,天空中传来一奇怪的鸟叫声。众人纷纷抬头。
“是一只大鸟。”
“不对,是一只鸡。”
“是鸭,你们看它的身子多像鸭子。”
“不对,是一只鹅,鸭子哪有这么长的脖子。”
人们纷纷猜测,这个天上飞来的,一直在天空中盘旋的白色大鸟是什么怪物。
“啊!它下来了!”
大鸟落在宴会表演时用的空地上,白色的大翅膀不停地煽动着,没有人能靠近。
哼,有眼不识金镶玉,俺是神鸟有木有?俺全身上下散发出的高贵气息你们看到了木有?鸡?你丫的,你全家都是鸡!
皇甫雅歌悠悠地走过去,彬彬有礼地向它鞠了一个躬,笑嘻嘻地开口:“嗨,伙计,你是归海如一送给我的礼物吗?”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分明写着“你是我的私人物品,私人物品!”
那怪物白了皇甫雅歌一眼,似乎在说“哼,别以为主人把我送给你就是你的了。”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从嘴里吐出一张纸来。皇甫雅歌打开一看,淡淡一笑,随即将其撕碎,撒向空中,只差手舞足蹈了。
上辈子没见过丹顶鹤,这辈子见着了,稀有动物啊。白鹤,神鹤啊,我终于有坐骑了!皇甫雅歌摸摸它的头,眸光一转,一个主意生成。于是某人圆满了!
吉祥,它叫吉祥。师傅,谢谢你!皇甫雅歌感动的热泪盈眶,师傅咋就这么体贴俺呢,我不过说了句想周游世界而已,他就记住了,还专程送了个脚力来。呜呜,太感动了,师傅,爱死你了。
吉祥似乎明白她的心思,刷的闪了一下翅膀,劲风带过,围观众人东倒西歪。“小人,小人,我不要当坐骑!”
“哼,你才鸟人呢!”皇甫雅歌才懒得理它这个动作代表什么。想到师傅逃之夭夭的身影,她越发笑得贼兮贼兮,闪亮的大眼间暗含精光,“小受,早晚吃了你!”
远在某个地方的归海如一打了个喷嚏“哈秋!”丫头是你在在想我吗?
脑海一双剪水秋眸闪过,带着些许的调皮与讥诮,那黑夜里如同精灵般遗世独立的绝代风华再也舍不得挥去。
还有……不久前那看似调戏的一吻……
归海如一抬手摸了摸唇角,冰凉的唇上似乎还存留着她少女绵延的芳香,无尽柔软,无尽甜美,仿佛就在昨夜,现在仍待他细细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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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错了,弄漏了一个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