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即,我知道你在,你出来,我们一较高下。”须臾,妙竹冲着不知名的方向吼道。她不好过也绝不会让她们好过。
她现在是惹不起苏半梦,但是魅即还是绰绰有余。
“我知道你在监视我,相处那么多年,你的气息我一闻就知道,你不要躲,出来。”妙竹嚎叫般的冲着空气吼道。
指尖一动,手中的暗器射出,只看到树枝微微颤了一下,依旧不见魅即的身影。
妙竹心中的无名火越烧越旺,她可以忍受夜恨殇不爱她,她可以为了夜恨殇做一切事情,但是她就是受不了夜恨殇心中有苏半梦。
“魅即,你难道不想知道我哥哥怎么不在王爷的左右?”妙竹看了看四周依旧不见魅即出来,须臾眼中冷意尽显,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声音冰冷而无情。
“啧啧,哥哥为了你真是不值,魅即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你害惨了我哥哥,给我滚出来。”妙竹怒吼着,冷艳的面容生生被扭曲。
“你难道不想知道哥哥现在在哪里?只要你出来向跪在我面前求我,我会考虑告诉你,魅即你不要忘了,哥哥是因为你才会被王爷惩罚,你是罪魁祸首。”
驿馆妙竹住的院子里,除了婆娑的树枝,嗖嗖的冷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妙竹一身紧身黑衣站在院子里。
面容因为生气而扭曲,手指嵌在掌心上,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受伤。
妙竹站在原地,四下里转了个圈,眉心皱在一起,因为愤怒鼻孔放大,手指紧紧的攥着,突然妙竹手臂张开,“啊啊啊啊啊”的一阵吼叫。
卷起地上的落叶,树枝发出瑟瑟瑟的声音,树枝摇曳,不断的有叶子从树枝上掉了下来。眼见一棵苍天大树就要轰然倒地,一道白色身影快速的掠过大树,眉头皱了皱一把抓起树下魅即的手臂一提,身影快速的消失在驿馆内。
妙竹双目狠厉的盯着倒地的大树,身体忽然的不稳眼看就要倒地,妙竹“蹭”的用最后的力气拔出手中的剑,以剑撑地,单膝跪在地上。
一手擦拭掉唇角的血迹,妙竹忽然有些疯狂的大笑起来,王爷只能是她的,哥哥也是她的。
一个也别想从她手中夺走。
此刻,妙竹的眼神是骇人的通红,唇角未擦干净的血迹显得异常的嗜血。
“冰羽寒放我下来。”魅即愤怒的冲着冰羽寒喊道,红纱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就看到魅即一手想要打掉冰羽寒的手臂。
但是还没有打上冰羽寒,就对上冰羽寒冷冷的视线,此刻冰羽寒温和的面容有着愠怒,抓着魅即的手臂一紧。
“冰羽寒,你发什么疯。”魅即怎么也想不到冰羽寒竟然突然放手。
“你不知道躲吗?”冰羽寒温和的眸子此刻暗藏冷冽,看着魅即。
“我……我正准备躲开。”
冰羽寒看着魅即有些闪躲的眼神,眼中的愠怒越发的明显,“公子不会需要喜欢送死的手下。”
“冰羽寒,谁说我是去送死,我是按族长的吩咐监视妙竹的。”魅即妖艳的面容也染上怒意对着冰羽寒道。
冰羽寒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双眸恢复以往的温和看着魅即并不言语。
“你怎么会来?”被冰羽寒这样盯着魅即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有些闪躲的问道。
“族长让我来告诉你不需要监视妙竹了。”
“哦,现在的情况如何了?”魅即的眉头不由得的皱了皱。
“回去就知道了。”
“嗯。”魅即显然的有些心不在焉,脑海中不停的响起妙竹的话“啧啧,哥哥为了你真是不值,魅即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你害惨了我哥哥,给我滚出来。”
摇了摇头,魅即强迫自己不去想,她是公子的人,青衣是夜恨殇的人,他们不应该再有瓜葛的。
“魅即,你难道不想知道我哥哥怎么不在王爷的左右?”
“啧啧,哥哥为了你真是不值,魅即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你害惨了我哥哥,给我滚出来。”
但是脑海就是不受控制的响起妙竹的话,魅即的眉头皱了更紧了。
“夜恨殇虽然狠厉,但是青衣并没有背叛他,他不会让青衣死的。”冰羽寒看着魅即一眼,然后转过身往槿画楼的方向走去。
身后魅即诧异的看着冰羽寒的背影,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不少,也跟在冰羽寒的身后往槿画楼走去。
云逸山庄的西厢房外,初夏恭敬的对着对面的人说道:“云小姐,小姐已经休息了,云小姐有事明日再过来。”
“什么?璃姐姐已经休息了啊,我还想带璃姐姐去见哥哥呢。”云潇失望的撇了撇嘴,然后对着初夏说道:“那你告诉璃姐姐,哥哥已经醒过来了,但是还是很虚弱的样子,明日可否请璃姐姐道哥哥房间再给哥哥看看”
“云小姐放心,奴婢会转达给小姐的。”
“嗯,这个给你,你加在璃姐姐的熏香里面,有安神的作用。”云潇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递给初夏。
“多谢云小姐。”
“嗯。”云潇看了看厢房一眼,才转身离开。
云潇离开后,一道白色身影从窗棂上一跃,飘然的落在房中,隐水璃摘下面上的白纱,透过房门看向云潇离开的地方,神情晦暗。
“小姐,你回来了啊。”正在这个时候初夏从从门外打开门,点了点灯,含笑的看着隐水璃道。
“小姐,云小姐让奴婢转告小姐云大少爷……”
“恩,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隐水璃打断初夏的话,对着初夏说道。
“是”
见初夏退出房间,隐水璃缓缓的渡到屏风后面给自己宽衣解带,一袭白色的衣裳被褪去,隐水璃素手往屏风一抓,拿起一件黑色的夜行衣。
云熙体内的毒不能再拖否则就真的无药可救了,唯一能够救云熙的就是那株天山雪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