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很安分地在沙发上睡觉。
我怕贸然接近白芷翎,会落得一个终生残废的下场。
从沙发上醒来,我拿起手机瞄了瞄,已经9点多了,起床、刷牙、洗脸,扫清了所有睡意。
我从浴室里出来,白芷翎仍然窝在床上,这妞有赖床的习惯,而且睡相不怎么雅观,总能把平整的被子踢成圆球。
当然,托她的福,我也瞧见了不少春光。
“再看就戳瞎你的眼睛。”白芷翎明明闭着眼睛,竟然知道我在看她,难道这是传说中武功修炼有成所产生的气感?
“赶快起来吃早餐,我先下去了。”我肯定是死不承认,借口溜人。
刚打开房门,差点碰上老妈的侧脸,她耳朵竖得老高。
“呵呵,刚晨练回来想看看你们起床了没,楼下准备了早餐,快去吃吧,我先去洗个澡。”我咋觉得老妈的笑声是如此牵强。
你是想知道我们晨练了没吧。
我随手拉起了房门,走到楼梯口,一个打扮时尚的青年正上来,走路不稳,看样子就知道是个桀骜不驯的货色。
越是和他接近,那股酒臭味就越浓。
他有点眼熟,但我一时想不起是谁,直到我和他的眼神有接触,从他惊骇地表情我终于认出了是谁,虽然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怎么回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他从最初的惊骇中恢复了镇定,“哼,一个被逐出家门的不肖子。是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才回来乞讨啊?要多少,200够不够。”
这货还真拿出钱包数钱。
“还真不够,给我200亿吧,我马上消失在你眼前。”
我这人一向比较诚实和谦虚,从不狮子开大口。
“做梦吧,200亿冥币我倒是可以帮你准备。”这货还没过20岁,嘴巴倒是挺毒的。
“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正所谓上得山多终遇虎,虽然现在医学昌明但某些病听说还是治不好,保不准明天你就有需要了。”作为在社会混迹了数年的人,这一类的问候我可是相当的熟练。
魏叔向我提过,这货夜夜笙歌,有时甚至带女人回来过夜,读书的成绩更别提有多烂,高考成绩所有科目加起来不超过3位数。
不得不说他是一个极品。
“老子就是玩得起女人,你管得着吗?滚开点,碰掉我一根毫毛你都赔不起。”他说话时的气势倒挺足,但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身子还是微微后仰,似乎在防范我的突然袭击。
看来我给他的童年阴影可深着呢。
现在心境变了,越来越觉得和这类傻帽吵嘴没什么意思,简直是拉低我的智商。
对付这种人,用事实去说话胜过一切,让他哑口无言。
其实,我真的很想揍他,他大爷的那身酒臭都快传染到我身上了。
早餐十分丰富,炒粉、炒面、豆浆、白粥、油条样样具备,还有各式的糕点。
“早晨啊,奶奶。”
“小晨,睡得怎么样?你瞧我这记性,昨晚忘记让你妈告诉你,那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不用担心。”
好吧,奶奶,你赢了。
第三个出现在餐桌上的竟然是老爸,他选了我对面的位置,手里还拿着罐咸柑橘对着一个女佣吩咐,“给我去冲一杯柑橘水,记得要先捣烂了,这样才出味道,用剩的给我放回书房里。”
“哦?你还记得家里有这东西?”
“昨晚不是你给我拿的吗?还神神秘秘地把它滚进我书房。”
奶奶瞧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笑了笑,便没有再说话。
我当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第四个出现的是老妈,她看见我们3人当即呆了一下,下意识反应是走向老爸那一边,才迈出了半步又突然收住了身子,向着我的方向走来,最后坐在我身边。
老妈啊老妈,你今天的演技不能啊,都动真情了。
4个人都安安静静地吃着早餐,没有说一句话,眼神上的接触却不少,虽然都是一碰上就躲开,但有一种叫亲情的东西在复苏。
可惜,一声尖锐的惨叫破环了此刻宁静的氛围,是从楼上传来的。
我一马当先,立即离开了餐桌冲上了楼,只因白芷翎还在楼上,我担心。
还没走到案发现场,已经听到双方的争吵。
“臭婊子,敢打伤老子,我要你横着出去,你们几个上去,给我往死里揍。”
“敢在文家撒野、还打伤我儿子,别以为你是客人就可以乱来。”
“是那个混蛋先动手,趁我换衣服的时候想非礼我。”
“笑话!这是我家,我发现有不明来历的女人在家里出现,当然要仔细检查一下,哪里敢保证你不是小偷,转过头来家里的东西都给你搬光了。”
“混蛋,强词夺理。”
“文锋,这事留给他们做就行了,你头都破了,快去止止血。”
“妈,我没事,我要亲眼看着这小贱人趴在我脚下。”
当我冲到房间的时候,眼见白芷翎衣衫不整地遭受到3个男的围攻,平时一个揍十个的白芷翎终于踢到铁板了,那三个男的壮得像头牛似的,看架势似乎还有点底子。
“妈的,给老子住手。”我怒吼了一句,可惜那三个男的显然不对我的命令感兴趣,6只恶魔之爪不停地向白芷翎发出骚扰,我直想把它们都剁了。
赵佩佩那婆娘环抱着双臂在一边冷笑,原来都是她的人。
古语云,三军对垒,擒贼先擒王乃必胜之法门。
因为很久没揍人而快要生锈的拳头狠狠地落在文锋身上,他就是一外强中干的货,被我一拳放倒,然后顺势骑在他身上,正义的铁拳雨点般落下。
当然我也是有分寸的,除了某个负责传宗接代的部件,其他地方我全部都关照。
“你这个疯子!给我住手、住手啊。你们三个快来帮忙。”赵佩佩拉我不住,只能对外寻求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