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左女右?男上女下?还是反转?
好吧,我知道我会被千千万万的男性同胞唾弃,因为我啥都没干回到床上倒头就睡,白白浪费了一次损失清白之躯的机会。
什么?你们说我早已经不清白了?我指的是昨天。
今天是海钓的日子,一大早被白芷翎用脚丫踢醒,这妞一边催促我起床,一边又往身上涂,那白皙的程度与日本歌姬有得一拼。
那脚丫落在我身上,感觉就像被锤子敲了一记,我能不就范么?
在浴室洗刷一番,看了看镜子的厚度,才放心的照起来,要知道我裂镜神功不是普通镜子能承受得起的。
走出了浴室,白芷翎已把我今日的着装平放在床上,嘿嘿,这妞有时还是蛮体贴的。
“咦?这衣服好像不是我的吧。”我拿起床上的背心比划了一下,意外的合身。
“让你穿就穿,别废话。”白芷翎已经换好了衣服,上半身明黄色背心,胸口处印有一个Q版CS警察的卡通图案,下半身是绿色白边短裤,天啊,和我那一套不就是情侣装么?
不同的是,我背心上的卡通图案是贼子,那个一天到晚扎着红头巾,梳着扫把头的越南小贼,不就是我经常用的角色吗?
这妞看来已经摸清了我的底细啊。
我被逆袭了,但是好快乐。
突然间觉得当一回洪源还挺幸福的。
我穿上传说中的情侣装和白芷翎杀出了房门,顿时感到气势不凡,不少路过的人看向我们的目光带有各种羡慕嫉妒恨,更有不少人暗地里窃笑。
我当然无视这一切,哥今天霸气侧漏,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挡住我的步伐。
“你忘记拉裤链啦。”白芷翎偷偷凑到我耳边说话。
我@¥¥,一时太兴奋忘记了这桩。
我终于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了。
“你俩今天的打扮真把我眼睛给闪瞎了。”柳随枫掩着眼睛说话。
小雅拉开了白芷翎,两个小女人又在一旁吱吱歪歪了。
洪源除了羡慕还是羡慕,一把抄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发起了牢骚,“好你个文晨,亏我当你是多年兄弟,有这个绝世好点子也不告诉我一声。”
下肋处连续被轰击了数下,痛得我直想喊娘。
“停、停手,这是白芷翎搞的玩意,我是奉旨执行而已。”
“老晨啊,你应该教育一下老源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这货昨晚竟然啥都没干,还各睡各的床!我的天呀,兄弟我费心为你创造的机会,你咋不好好把握。”柳随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别胡说!我还是有干点啥的!”洪源一阵脸红。
“说!”我和柳随枫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了。
“6点多时候我还和小雅一起看日出呢。”爱情小白洪源难得在这方面自豪了一回。
6点多的时候我好像上了把厕所,而柳随枫,我想,很有可能和一个异性对着日出激战。
“你们在聊啥?好色三人组。”白芷翎突然插嘴,我们的深夜卧室活动讨论会被迫中止。
“聊咱俩的衣服多么出彩,哈哈。”我搂着白芷翎的肩膀,摆了个帅气的POSS。
白芷翎嘴角噙着浓郁的笑意,“快去吃早餐,妃宜在等着呢。”
解决好早上的温饱问题,我们直接动身前往码头,昨晚和黄妃宜说好在那里出发。
今天的阳光依旧凶猛,任谁在它底下暴晒1小时估计就跟古天乐差不多了,路上经过一条购物街,有很多小饰品或者带有地方特色的纪念品。
我对这类东西不太感兴趣,目光更多时候会落在白芷翎身上,而她的目光已被路旁的一间小店吸引了。
我记得昨天路过这里的时候她也是老瞄向这间小店,以哥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身手,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大概就能猜到她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了。
电视上常有的剧情不就是,女主暗里看中了某样东西,男主不动声息地买了然后送给女主,女主各种感动、梗咽,泪水鼻涕齐来。
虽然电视上演的都比较坑爹,但哥决定还是相信一回。
“你们先过去,我有些东西忘了在酒店里,待会赶上你们。”我装作急忙的样子喷了一句,然后潇洒地留给他们一个背影,一溜烟的跑了。
我回到了白芷翎目光停留得最多的店子,最外面挂满了一顶顶不同款色的草编沙滩帽,目标就是它们了。
我尝试利用犯罪心理学的最高奥义,代入角色法,即是假设自己就是一个罪犯,从罪犯的角度去揣摩他的犯罪心理,而我将要代入的角色好明显就是白芷翎,顿时有一种女汉子的气质从心底里流露出来。
呸,我要的是高贵冷艳,女汉子属性给我闪一边去。
我以近乎被白芷翎鬼上身的架势挑出了一顶最合乎她品味的沙滩帽,咖啡色,还有一朵蕾丝编织的小花。
我手里拿着沙滩帽,心里已经在想得以什么的开场白去表达这一份惊喜。
套用星爷在家有喜事这部电影中对张曼玉的经典问候?
“意不意外?开不开心?惊不惊喜啊?”
好像太浮夸了点。
还是走我一直坚持的酷男路线,装作一副随意样子直接丢给白芷翎,嘴上随意说是觉得挺漂亮,就送你了。
会不会太冷淡了一些?
又或者以深情的口吻去阐述我送帽的动机,比如“我一直都在留意着你的一举一动,你看向着这帽子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的意图,而且被我幸运的捕捉了,送给你,我的最爱。”
额,肉麻指数已经爆灯,太文艺范了。
从酒店到码头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我截了辆摩托车,路上依旧在构思着开场白,有一种脑爆的感觉。
每次遇到这类问题都感到智商不够用了,可惜柳随枫不在,不然也能向他借鉴借鉴。
“嘿小哥,那个一定是你女朋友了吧。”司机突然跟我搭上话。
我望向前方,白芷翎正向我招手。
只要不是瞎的,都能从我俩的服装看出点门道。
我点了点头,司机大叔又开腔了,“努力争取,先把她办了,女人嘛,把那层东西捅破了还不对你死心塌地。”
这货年轻的时候绝对又是一个柳随枫。
“手上那顶帽子是送她的吧?看你的纠结样肯定在想用啥子浪漫的方法最好。以叔我多年的经验总结,直接把帽子扣在她头上,啥也不说,用行动表明一切,妥妥的。”
直到下了车,这个思想极度前卫的大叔还向我竖起了大拇指,即便不懂唇语我也知道他嘴上在说着加油两字。
难道这个大叔就是上帝的化身?是来拯救我的?
那这个上帝的相貌还真的好一般。
竟然上帝他大爷让我这么做,试一次也无妨呢。
白芷翎站在了树阴底下,扁着嘴,“他们都已经上船了,就你还慢吞吞的。”
“我这还不是因为某样重要的东西啊。”
“行了行了,赶快走吧,这阳光太猛了。”
“等等,诺,给你。”
我把沙滩帽扣到白芷翎头上,然后酷酷地大步踏前,恩,这感觉还真不错。
我走了几步,发现白芷翎没有跟上来,由不得转身回头看一眼,这妞还在原地站立,沙滩帽在她手上把玩着。
哟西!战术大成功,肯定太感动了。
我突然有一种要向司机大叔,啊不,是上帝他大爷跪拜的冲动,或许他正在天上的某处以微笑的目光观察着我俩。
“这帽子是你故意折返去买的?”白芷翎望向我。
我点头,在想接下来会是一个紧紧的拥抱还是热情的KISS。
“好丑哦,你怎么会挑这个款式?”
咔嚓,幻想破碎。
上帝他大爷猜中了开头,却猜错了结局。
说好的剧情发展都死去哪里了?
我心里是各种咆哮在交织,嘴上依然不死心,“呃哈,我只是留意到你经常看向那间店子的沙滩帽,还以为…哈哈。”
“哦!你误会拉,我只是觉得那些贝壳穿的挂饰很漂亮,还想着回去的时候要买上一点。”
咔嚓咔嚓,我心碎了这回,到头来原来是自己摆了乌龙。
“不过。”白芷翎把沙滩帽戴回头上,掐了一下我脸颊,“配我这衣服还是挺不错的。”
海风吹过,撩动她的发丝,缕缕阳光洒落在她身上,那一霎那的风情我相信我此生都不会忘记吧。
我抓起她的手,朝着码头走去,那柔软的小手似乎比以前更温暖了。
这是一艘比较显旧的渔船,岁月在它身上留下了不少风霜,柳随枫和洪源在帮忙收起船锚,黄妃宜和小雅站在船头向我和白芷翎招手。
“你俩今天是最抢眼的一对哈哈。”黄妃宜指着我和白芷翎的衣服笑话。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挺了挺胸,自信一笑。
白芷翎显然也认同我这话,轻拍了我一下手臂,顺带地妩媚了我一眼。
我感觉手臂有点骨裂了,这妞看来太兴奋了点。
“呵呵,人都到齐了吗?”从船舱里走出一位大叔,应该就是黄妃宜的父亲了。
“爸,可以出发了。”
“叔叔你好。”我和白芷翎赶紧上前打声招呼。
“好好,哈哈,都是一群帅哥美女,跟你们站在一起感觉自己也年轻了好几岁。”黄大海说话时脸上总挂着爽朗的笑容,给我的第一印象很不错。
男人嘛,拉近距离的方法不外乎几种,我们常说的人生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
第一条就肯定没可能,第二、第四条如果我和黄大海一起去打劫金铺都可以算是上,剩下第三条…算了,当我没说过。
其实只需要一根烟的代价,我们基佬三人组对黄大海的称呼就从叔叔变成了海哥,那叫一个亲热。
就数柳随枫为最,这货和差不多50岁的海哥热烈地发展着忘年交的友谊,我心里想,要是我把这货昨晚对黄妃宜做的事情说出来,他俩的关系可能会更“热烈”一点。
我偷瞄了黄妃宜几眼,只见她一脸不爽地瞪向柳随枫,后者假装无视。
“咱们先去X湾附近转转,那里的风景很不错,还能在沙滩上钓钓鱼,捡捡贝壳,如果运气好,中午的那一顿就可以在那里解决,哈哈。”海哥向我们提议。
我们也没什么意见,就跟着这个专业大师傅走吧。
我站在船头,阳光火辣火辣的,却挡不住我享受乘风破浪的美好感觉,或许当年Jack在船头抱住ROSE的时候差不多就是这样子了吧,当然我敢肯定,JACK的注意力肯定99,都放在ROSE身上。
由此可见,我比JACK的思想纯洁多了。
我用眼神向白芷翎发出最真挚的邀请,可这妞老是无视我,难道她就不想浪漫一回?我以人品发誓我纯粹为了抱…着你一起享受乘风破浪的感觉而已。
“老晨,你再这样下去估计今晚灯光稍微暗一点我都看不着你。”柳随枫在我身后挤兑。
“我敢说待会他把眼镜除下来,妥妥的熊猫眼。”洪源无情的打击接踵而来。
“晨哥你不涂点防晒霜或者太阳油吗?这样晒太阳不健康。”小雅啊小雅,连你看不出我的苦心吗。
“文晨,先进来吧,这里凉爽多了。”妃宜啊妃宜,别再诱惑我,我快支持不住了。
白芷翎终究是动了,那一瞬间我热泪盈眶。
“转身、立正,挺胸抬头,两手平伸。”白芷翎一连串标准的步操口令,我全部照做了,然后她站在我背后轻轻地拥抱了我。
“噢!NO,ItisTitanic!不要动,必须要捕捉这个经典的镜头。”如此杀猪般的嚎叫,除了柳随枫还有谁。
“怎么样,满足了吧?快进船舱里吧。”白芷翎催促我。
等等,貌似有点不对劲,这角色…是不是调转了?!
“芷翎,你是不是应该站在我前面?”
“我才不干呢,晒死人了。”
请允许我此刻在心里大声呐喊一个以S开头的英文词。
尤其当我进入船舱,这帮子齐喊我一声ROSE,我顿时有种跳海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