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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书名:穿越之坷途 作者:微微清水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3:09
    “难道上次的罗翠逃走也如她所言,是有人私放?”想到南烟也曾有类似的揣测,不由自语,若真如此,二哥就死得太冤了,他不过是将锦囊给了罗翠,凭他一人之力,怕想助人逃跑也不成,而主子明明知道,却......突然想明白了这点,第一次,有了些对主子的不满。
    “她?”听到南轲自语,再看一眼床上仍昏迷不醒的南烟,“可是她?”纤纤玉指指向南烟。
    “主子莫怪!她只是一时胡言!”南轲一惊,马上跪地,对这位主子,他是又敬又怕,也独在她面前,他不懂得隐藏心思。
    “胡言也如此精准,倒是聪敏。”似乎赞许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追究的意思,“才学似也不烦,怪不得能让六卫请缨监管,听说,她还给你取了个名字叫‘南轲’是么?”
    听眼前主子缓缓道来,南轲心中敬畏之心更甚,“请主子恕罪!”头再次低下,仿佛女子的威严不容直视。
    “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起来吧!”走到一旁椅子上坐下,桌上还有昨夜写下的诗句,“床前明月光......”直白的思乡之作,令女子心中有些柔软,平和了面容。
    也就是这两句话的工夫,暗卫便回来了,带回来两名女子死亡的消息。
    “分量是计算得真好,此时身亡,正在梦中,却也无从查起了!”虽如所料,却还忍不住气愤难当,那二人是最初进来的,学艺也算前列,此时亡了,先前功夫算是白做了。这也更让她坚信护卫中有人暗应,这何人何时入庄之事,庄内女子也难忘记,也唯有护卫知晓了。
    拂袖而去,也不再理会南烟如何,她的幸免于难并不能使她的嫌疑稍减,毕竟,若她心计够深,中毒也不过是做了一场假戏,以洗清白罢了,到底不可尽信。
    送走主子,南轲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先前诸事刚了,此时却又多了一个中毒之事,这浮云庄内是越来越不安稳了,以后,又会如何呢?再看一眼昏迷中的南烟,眉宇深锁,连成,如果他没有记错,楚连城应该是烟雨楼新任楼主吧!她与他,又是什么关系呢?又或者,之事同名而已?
    “啾......啾......”那凄厉的哨声响起,已是初更了,夜深了,茫茫的夜色无边无际,月光,灯光,在这夜里都不过是萤火微茫,立在树顶,目之所及,唯黑暗矣。他看不到前方的路,更不懂这黑暗过后又是怎样的光景,也许,只是重复下一个黑暗罢了。
    今天是罗翠所言的第三天,睁开眼,这个念头便清晰起来,是打定主意不逃了的,但却无法可知心动,想到那夜听到的话,更为罗翠有了一分隐忧,清歌叮嘱过不要说得,但不告诉罗翠,若是真的出事,那......她再也不要看到有谁受罚了,也罢,若见了,告诉她便是。
    “南轲!”向窗外喊了一声,刚刚是听得他叫才醒的,可是醒来却不见他踪影,昨日也是如此。
    “怎么了?”南轲应声而入,猛地出现在南烟面前。
    “那个,你和你五哥关系很好么?”犹豫着问出口,考虑着那件事如果告诉他,他会不会接受,一边是他的五哥,一边是他敬畏的主子,他,会如何?
    “当然很好,从小便是他与大哥最爱带着我,......”话说到这里一顿,“你问这个做什么?”
    “哦,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听了他的话,南烟放弃了想要告诉他的打算,若因此被他当作挑拨离间的小人反是不美,“对了,这浮云庄外都有什么地方?”记起那“乌云镇南府”,一时好奇,又多问了一句。
    深深看一眼南烟,心思万转,她是真的要逃么?“你以后就会知道的,快走吧,不然就迟了!”
    “呀,你不说我都忘了!”南烟当下也顾不上深思南轲话中之意,疾步跑出了房间。
    还好没迟,刚到清歌身边站好,秋娘便来了,她似乎也不是故意寻仇的人,并没有在舞蹈时故意挑刺,指责南烟的“刚好到达”,不过,今日所习倒有不同,由集体舞变成了个人舞,也没有一个具体的范围,有些各自发挥的意思,而人数,竟还少了两人,只有十二人在列,神思一恍,却也没有多加关心。
    跳什么?怎么跳?看着面前的人一个接一个表演完毕,南烟又开始焦急,集体舞中一板一眼,虽不至滥竽充数,但依样模仿,倒也不难,可这个人舞......手心里已经攥了一把的汗水。
    “别怕,放松就好!”清歌拉开南烟紧握着的手,将一方绣帕塞到她的手中,面前的罗翠已经舞毕,该她了。
    感激地冲清歌笑笑,她却紧张地回不出一个笑容,走至众人面前,一板一眼地跳起来,也不是别的,还是秋娘教的集体舞,也是此时方发现将这集体舞拆开来单跳,却也分外动人,再看秋娘微微颌首,南烟也心下略定,明白可以就此过关了。
    有惊无险地通过了秋娘的考核,又学了一支新舞,一个上午的时间也就过去了,因为在学新舞,也就没有工夫顾及其他,一时也忘了罗翠之事,直到午间被罗翠一句“晚上我来找你”唤住,也才惊觉还未与她说明,可她却似怕人发现,扔下这话又匆匆离去,南烟也不敢大声唤她,怕为人察觉。
    即便这样,清歌也觉出南烟有异,但却没有追问。
    下午习乐,丘老夫子给众人各下了评语,而在南烟看来,这不亚于最后通牒,丘老夫子是这样说的,“笛音差可,曲无新意,若无新曲新乐,不吹亦可。”这不算艰深的话南烟还可以理解,不就是说自己笛子吹得不怎么样嘛!
    至于曲子无新意,反复几天都在吹“小星星”,又是那么简短的曲子,怎么可能有新意?!而后面那句话,不外是说要么吹新曲子,要么换学新的乐器,否则以后可以不用吹了。
    “看来我的补课任务还是很艰巨的,”如此横生出来的枝节实在有些突兀,“清歌,就拜托你了,我也学古筝!”吹新曲与习新乐,在南烟看来,二者难度是相等的,她看不懂古代的曲谱,吹新曲就不容易,而学新的乐器,虽不容易,但图个新鲜,多少还是有些吸引力的。
    看到南烟又是鞠躬,又是握手,只差“眼泪汪汪”的样子,清歌笑了,“那好,就从今日开始,礼课后你便与我一起回房,我房里有两架古筝,还可送你一架!”还不知她习乐又会不会赖皮,深知南烟秉性的清歌还没教,便已经开始想想南烟撒娇耍赖的样子了。
    “也不用那么急,晚些时候我去找你,或者明晚再开始学也不迟。”沉吟着说,因为罗翠会来找,所以就不敢确定时间,“算了,若有时间,晚些时候我去找你,若我没去,你也不用等我了,就这样定了!”匆匆摆了摆手,似乎在挥去这恼人的问题一样定了最终的约定。
    教礼课的侍者姓常,不知其名,一般唤为“常侍”,这是从南轲那里问来的,其他还有什么他何时入庄之类的事,因为对这里的纪年并不习惯,便一听就过,不复记忆,问了半天,也就只记得这个。
    其实很想问问他是不是太监的,也确实开口问了,但南轲竟反问她“太监是什么?”弄得南烟红了连,给一个男子讲述宫刑如何,若在现代,怕也不好出口,何况是古代?于是推诿而过,没敢再问。
    可是,每逢上课,南烟就止不住地怀疑,她的怀疑也随着她仔细的观察而一点点被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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