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惺忪的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睡在了床上。
床!床?
定神一看,才发现自己躺一张松软的大床上,周围的一切都说明着这里是烈的寝室。
“忽”的坐起身子,看见了斜搭在床边的貂裘,昨晚,烈与那香凝在自己的卧室里洞房,自己被赶了出来,怎么自己现在却……
“你醒了。”烈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看着她,竟是那样的寻常。
“你,我,我怎么在这里?”慌忙起身,有些警惕的瞅着突然出现的烈。
感到玺儿对自己的警惕,烈无谓的笑了笑,欺身坐在了床边:“昨晚本王喝多错占了爱妃的寝室,还望爱妃不要太介意。”
昨晚的他真的是喝多了吗?为何昨晚喝醉的他眼神却是那样的现实?
“怎么?有哪不舒服吗?”看到玺儿皱眉细想的样子,烈欺前问道。
“没有,没有!”玺儿本能的往后躲了躲,摇着头否认着。
“要不要请御医过来看看?”完颜洪烈不放心的问着,此时她的脸色是那样的苍白。
“不用,我没事!”请御医来有用吗?御医能治好她心中的不舒服吗?
“真的没事?”那看向玺儿的眼神让玺儿无法相信,他对自己竟还有那样的眼神,那样的关切。
这一切事错觉吗?还是自己眼花了?
玺儿木木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完颜洪烈看着玺儿那有些木木的神色,有些疼惜的执起了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
“玺儿,你是不是在气我娶了香凝?”那看她的表情竟是那样的认真,还夹杂着无辜。
玺儿低着头不想自己再沦陷在他那妖冶的风眸中,但烈似乎不在意她是否回应,自顾自的说着,“若你不喜欢,我现在命人将她送出府去!”说罢,便作势要唤人来。
“不要——”玺儿呼声出口,反手拉住了他的大掌。
看着他,凝神了半晌,忽的笑了:“王爷,您这是何苦呢?”
“若不想要臣妾便可撵出府,不用这样的!”她无力着,他这样突来的柔情会让她那早已死去的心会觉得痛。
“傻瓜,我怎么舍得将你撵出府呢?”说罢,便将玺儿强揽进怀里。她不能离开,至少现在不能。
玺儿强挣着起身,脱离了他的怀抱,虽然那里很温暖,曾带给她不少的安全与幸福,她是非常依赖的。但是,那已经不属于她了,或者说是从来就没有属于过她。
“王爷不要这样,臣妾,臣妾不是若妃娘娘。”他此时是那样的让自己动摇,她知道那都不属于自己的,暗自的在心里告诉这自己,那些都是错觉,他或许是还没有醒酒,或是将自己当成了若妃,本能的,是逃避或是其他,她将那个名字脱口而出。
烈在听到她说的那个名字后,脸色突的变了,看着她,一把将她甩开,整个人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冷傲与邪魅。
“王妃是想要提醒本王什么呢?”看她的眼神竟在一瞬变得冰冷。
“王爷多虑了,臣妾先告退了。”顺势跑下了床,朝外面走去。
“王妃还是不要去打扰凝儿,昨晚她真是累坏了。”烈的声音在她踏出殿门时响起。
玺儿驻足,缓缓回头,“臣妾不会去打扰新娘子的。”
那间房,那张床,在昨晚就不在属于她了,她也没必要进去了——
……
“小姐,小姐——”翌日起来的琉儿急急忙忙的跑至玺儿房间,想要帮助她收拾行李。
推开门,没想到竟没有玺儿身影,而床上那个因为她的闯入而坐起身的人不就是那个昨天刚被王爷娶进府的狐狸精吗?错觉吗?不是啊,那地上散落的吉服说明着她没有看错。
她怎么躺在小姐的床上,小姐呢?不会是被她赶出去了吧。
可是外面那么冷,小姐又没有来找自己,不会是在外面冻了一晚,还是睡在了阁中的其他房间?
丫丫的,这狐狸精刚来竟想要入住小姐的房间,真是太猖狂了。
想到这她就气得不行,上前将还在迷糊的香凝从床上拉扯了下来,口中还嘀咕的骂着,将香凝衣衫不整的拉至了门外,将她那鲜红的吉服也丢了出来,然后将门狠狠的关住。
气死了,欺人太甚,这屋内,明显是两个人乱的,难道王爷昨晚也留在这?那小姐呢?岂不是被羞辱的很难堪?
算了,还是现下将小姐的东西收拾一下,反正过了今天她与小姐就不在这里了,管它还发生什么气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