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痴呀!也不知道雷家堡这些下人人品怎么样,要是被一逼供,把我们给招出来。那我们不是死定了?而且像雷天寒那么精的一个人。要是被他知道是我们买通替身。后果会无法想像的。”程月眉邹着眉头说道。
“那——那要怎么办?”唐少风坐立不安地说道。
“要不然,只能跟我爹娘实话实说了。请他们去说服雷天寒跟官府的人。让他们放弃调查这件事。”
“不行啊!如果让你爹跟你娘如果知道的话,我——我怕——你们全家人都会知道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些弟弟妹妹是怎么样的人,到时我会被一个个威胁的。我这个门主是当不久的。你这个门主夫人,也别想做得安稳。”唐少风踱着脚步道。
“那我们只有赌一赌,花钱找个替死鬼了。到时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找人把他——”程月眉阴狠地比了个割颈的动作。
“问题是——不跟你爹娘说清楚,我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月如死在雷家堡里,他们就认定是雷家堡的人干的。就算找个人来当替死鬼,如果你爹娘紧揪着不放的话。我怕——纸包不住火的。”
“那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告诉我爹娘了。然后用钱堵住他们俩人的嘴。我听说,我爹在外面欠了一大笔债没还。只要你帮他还清这一笔债。弄点好处给他们俩个。应该可以先过这一关的。以后的事情,等我们过完这一关再烦恼吧。”
“只要能摆平这件事。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好,你跟我一起去找他们。”
“吓?我也要去吗?”唐少风瞠着眼道。
“废话!你当然要去,还要去悔过。”程月眉瞪道。说完起身往门口走去。唐少风连忙跟往身后。“岳父,岳母,你们打我吧!”来到程明福夫妇的房间。唐少风跪往地上痛哭地说道。
“怎么——怎么回事?月眉,少风他怎么了?快点叫他起来呀!”王秀贞挥着手朝女儿叫道。
“娘,爹,我们对不起你们!”紧跟着,月眉走了过来,跟着跪往地上。流着泪道。
“月如——月如自杀前——是——是少风——跟她行房事的!”程月眉低着头悲痛地说道。
“什么?”王秀贞要晕了!晕眩地倒往程明福身上。
“你——你这个浑蛋,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你赔我个女儿来!你赔我女儿。”程明福气炸了。一个伸腿,正好踢向唐少风的胸口。他好好的一个女儿,就被这个禽兽给毁了。他想让雷天寒赔款的美梦也一并风消云散了。
“岳父,原谅我一时的鬼迷心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唐少风捂着胸口叫道。
“我不管,我要报官。我要去跟雷天寒说。让他来收拾你这个混账东西。”程明福说着往门口走去。
“不行呀!爹,你说我听。”程月眉连住拽住程明福的脚。
“月眉,你别傻了。还为他这个混蛋求情。他可是害死你妹妹的间接杀手呀!”王秀贞拉开程月眉的手道。
“爹,娘,我知道他十万个该死。但是,请你们要三思而后行呀!要为我跟娃儿想一下呀。如果你们去跟雷天寒说的话。官府的人不会放过少风的。轻者,少风只是个门主位被撤,重者他可能会连命也没了。到时我跟娃儿怎么办?我还能当门主夫人吗?你想我们母子俩被人看不起吗?我还能去改嫁吗?再说了,月如被雷天寒送回吴州县,爹已经丢一次脸了。如果这一次把事情闹大,大家都知道月如是被人污辱而自尽的。而且还是被他姐夫污辱的。传出去你们俩老还有什么名声可言呢?就算不为了少风,不为我们,也要为月如,为为你们自己的颜面着想一下呀!”程月眉的一番话,让程明福与王秀贞定住了脚步。
假如真把事情闹大了。他们有什么好处?还能得到雷天寒的赔偿吗?还能在外面笑颜兮兮地行走吗?那月眉怎么办?她可会恨死他们俩老?要是她以后没了依靠,会不会跑来投靠娘家?程明福夫妇因程月眉的话而有了顾虑。
“娘,而且月如这一次真的做过火了。她想死就自己去死,竟然还敢拖雷天寒的未婚妻一起死。就算雷天寒这次不杀月如,他也不会让月如好过的,你们知道吗?月如就是知道自己逃不过雷天寒的治栽,她才选择自杀的。少风说那时想跟她好时,她根本就没有拒绝。如果她拒绝的话,少风一定不敢跟她来硬的。”自私,已经将程月眉的心与亲身妹妹拉开了距离。这一刻,她只想着保住自己的相公,保住自己的地位。
“岳父,只要你放过我这一次。我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月眉说你在外头欠了一大笔债。你放心,这笔债我会帮你还清的。以后我唐少风赚到的钱,都会分一半给岳父的。只求岳父这一次能网开一面放我一条生路。”
“我要不是看在月眉的份上,我马上叫你完蛋!”唐家虽然不比雷家堡来得富裕,但是家财还是比他们程家多得多。只不过这女婿小气是在吴州县里出了命的。现在竟然开口要帮他还债。而且还说赚的钱会跟他平分。
这对他来说也不算是件坏事。牺牲了月如,虽然换不回雷天寒那几十万两黄金,但是他也知道雷天堡的钱不是那么容易就拿得到的。那他为什么不走一条安稳路呢?况且这女婿现在有了把柄在他手上,他以后想怎么样都行,不是要比得到那几十万两黄金还要好吗?程明福这只老狐狸一脸贼意地思忖道。
对于他来说,生女儿,只是为了嫁个有钱人家,他们才能得到多一点的聘金。其它的没有什么。他心疼月如的死,只不过是因为养了这个女儿十八年的债还没讨回来,不孝女就给翘了。他亏死了。
“月如,原谅爹娘不能为你平冤,实在是你爹在外面欠人一身的债,如果不马上偿还掉的话,不但花月楼被封,连你大哥的官位也有可能祸及到。爹娘实是在走投无路了。你还是安息吧!”王秀贞痛心疾首地说道。女儿是心头掉下来的一块肉,无论有多狠的人,自己亲身的子女死了,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痛。不过还好,她还有两个女儿。本来还在指望月如能够嫁给雷天寒,让他们会有更硬的后台。现在,看来只能指望月灵了。
唐少风与程月眉对望一眼,知道他们俩老已经被他们劝服了。
“但是——现在官府已经在着手调查了。我们应该怎么制止他们再调查下去呢?”程明福摸着胡子担忧地问道。气愤的心情早已平复。
“现在只能靠娘出马了!”程月眉闪着诡谲的眼色道。
“怎么说?”三人一并看向她。
“说服王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