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尤缘缘的声音僵在唇边,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心肝儿被人给抢走了。
岳南凤正在那幸灾乐祸的看热闹呢,尤缘缘冲她做了个鬼脸。
两男对看一眼,彼此挑挑眉毛。
“嗖!”
两人几乎同时窜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分别扛起各自的女人往各自的卧房奔去,一路洒下两个女人的叫骂声。
了缘顺手关上房门,将尤缘缘小心的放倒在床上,还没等她挣扎就已经俯身压住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尤缘缘的脸“唰!”一下子红到耳根儿。她羞愤加生气的斥责道:“你还要不要脸了!?你不要我还得要呢!你让我明天怎么见人呐!”
“夫妻恩爱有什么不对?谁敢笑话?何况你答应了要补偿我的。”他一脸委屈的直视着她。
尤缘缘的心一下子软了,谁让自己欺瞒他在先呢?
见她表情有些松动,他即刻付出行动。用万般柔情一点一点瓦解她的意志,在这寒冷的夜晚,室内却急速升温。
漫漫长夜,屋内传出阵阵压抑的娇吟声。月亮都害羞的躲进云层,又时而好奇的探出一角偷看两眼。
另一头的房间里正上演着一出武侠剧。岳南凤的武功虽然不及萧箫公子,可她发起疯来萧箫也一时拿他没有办法。她全力反抗他可不敢出全力来对付她,万一伤到她他会心疼死的。
数个回合之后萧箫已经多处挂彩,寻了个空子他故意露出一个破绽被岳南凤一脚踢中肩膀。
“啊!”他痛呼一声,捂住受伤的肩膀,表情十分痛苦的坐到地上。
岳南凤吓得赶紧上前询问,“快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啊?”她伸手到他肩膀处想要帮他查看伤势。
“啊!嘶!”她的手刚碰到他的肩膀他就大声的叫喊。
“真的,那么痛啊?”她满心愧疚,眨着一双无措的大眼睛心疼的看着他。
点点头,他似是忍着剧痛一般,“可能,伤到骨头了。”
“那怎么办啊?”她急得眼泪快要掉出来了。
看她着急难过的样子,他有点后悔了,可已经这样了只能继续演下去了。
“先让我躺倒床上去。”他的声音有些发虚,却被她误以为疼得太厉害了才会这样的。
眼泪再也无法控制,像两条清泉一样汩汩的往外冒。她顾不得擦掉,双手穿过他的腋下费力的将他扶到床上躺好,其间胸前高耸的柔软紧贴在他的胸前。一阵心猿意马,他闭目享受着那柔软的触感。
看到他一直闭着眼睛,她抽泣着说,“很,很疼,是不,是。”
“还好。”他心虚的回了两个字。
“呜呜~都怪我!我不想伤到你的~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吓得的大哭起来。
看到她为自己哭得这样凄惨,他的心如刀割一般疼,真想告诉她自己刚才是假装的。可鼓了半天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他抬手揽过她的背让她躺在自己身侧,将她的脸紧紧贴在自己脸上,“乖,不要哭。我的心都被你哭疼了。我又没有怪你,你哭什么嗯?”仔细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你还疼不疼啊?”
“你亲亲我,我就不觉得疼了。”他诱哄着她。
“啵!”她想都没想就在他一侧的脸上亲了一口。
“嗯~”他舒坦的哼了一声,“果然好多了,好像真没那么疼了。”他一脸陶醉的样子。
“啵!”
“嗯~”
“啵!”
“唔~”岳南凤正准备再多亲他几下时被他迅速吻住,火热的吻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
“唔~萧!”刚想叫他的名字他的火舌就趁机钻进她的口中肆虐着,她头脑一阵晕眩呜咽着想要推开他,又怕他伤势加重。
突然的疯狂让她感到不知所措,双手无助的抵在他的胸口被迫承受着他的狂热。
渐渐的,单靠接吻已不能满足他的需求。双手粗鲁的解开她的衣服,火热的唇在她如雪的肌肤上四处游走。
“萧箫~”她的声音充满魅惑,娇躯在他如火的激情下轻颤。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原本想要在洞房之时才品尝她的甜美,却终究失控了。她就像一杯清甜的甘露,舍不得一口饮尽。他一点一点的细细品尝着她的美好。
他的温柔,他的体贴并未让她没有太多痛苦,层层堆积的愉悦逐渐将她淹没。
他们不知什么时候睡去的,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岳南凤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萧箫正目不转睛的凝望着自己,想起昨夜的激情画面。她的两颊飞起两朵桃花,眼睛不自然的转向一边。
身后一具滚烫的躯体紧贴上来,一条强壮有力的臂膀将她圈禁在怀里。身下一条坚硬的火龙紧紧抵着她。
“我,我不舒服。”她慌乱的向前挪了挪身子。
“我知道。”他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我只要抱一会儿就好,就一会儿。”
她僵着身子不再乱动,耳畔传来他轻柔的低喃,“还疼吗?”
她脸颊发烫,脑袋摇晃了几下。
“我想要你。”他的声音轻柔儿蛊惑。
她使劲摇晃着脑袋,不敢说话。
“我会轻轻的,就一次?”他像个要不到糖吃撒娇的孩子。
听不见她回应,他张口含住她敏感的耳朵用牙齿轻咬着。
她的心“噗通!”一下子放佛要从口里跳出来。
感受到她的颤抖,他得寸进尺进一步撩拨她,直到她喘息着抬臂环上他宽阔的背他才奔向主题。空气中弥漫着欢爱的味道······
了缘一大早就起来了,柔软的大床上尤缘缘仍在沉睡。
昨夜两个小家伙起来哭闹了好几次,张妈和奶妈几乎没怎么睡觉一直抱着两个小磨人精。孩子们吃惯了亲妈的奶,饿的直哭就是不肯喝奶妈的奶。最后实在饿昏头了才不得不喝奶妈的奶水。闹腾了大半夜,如今也是没起呢。
了缘的听力一向很好,加上夜里又很寂静。因此孩子们哭了几次,每次哭多久他都一清二楚。
先去看了两个还在熟睡的小家伙儿,然后来到院子里。张妈正在给孩子洗昨夜换下的尿布,“昨夜害您受累了。”他很真诚的向她表达歉意。
“公子您太客气了,我本来就是被请来照顾两个孩子的。有什么受累不受累的。”张妈人很好,这点了缘早就看出来了。
“今后,孩子们还是让我们来带吧。等我们不在的时候您再帮忙照看,我跟孩子分开太久也希望能把过去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他的话里透着明显的遗憾。
“唉!可也是,不过您和姑娘也是分别很久了。你们···”后面的话张妈实在开不了口。
了缘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他轻笑着说,“放心吧,我们会有办法的。”
“呃~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张妈尴尬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您忙,我回去看看丫头。”他也觉得气氛有些别扭,赶紧撤退。
“唉!”张妈继续洗尿布。
一缕阳光照射在温暖的大床上,尤缘缘睁开惺忪的眼睛。翻了个身刚刚坐起,了缘推门而入。
急忙拉起被子遮住身体,“哧哧~”传来了缘的轻笑声。
“笑什么笑!快点出去,我要起了。”她红着脸庞,看他春风得意的样子心里很是不爽。
“起就起呗,又不是头回见。今天穿哪件?我帮你拿来。”他边说边往衣柜走去。
“你!”尤缘缘气的无语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无赖的一面呢!”
“之前你那是没有深入的了解过我。”他勾起嘴角特别加重了“深入”两个字的发音,同时还冲她挑了挑眉毛。
“给我滚!”尤缘缘气急败坏的捞起旁边的枕头向他砸过去。
一抬手轻松接过留有她淡淡发香的枕头顺手放到鼻尖陶醉的深吸一口,“多谢,唔~真香。”
完全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儿,哪还有半点德高望重的痕迹。真怀疑他的灵魂是不是让人给换掉了。
“哎呀!你这是要气死我的节奏吧?是不是把我气死了你好找别的女人去呀!”她把所有的坏脾气全部撒到被子上,两只白白的小拳头使劲儿的捶打在两侧的被子上。
“好了,好了,不生气,不生气啊?乖。”他几步跨到她跟前紧紧抓住那两只愤怒的小拳头轻声哄着她,“手疼不疼?嗯?还不解气的话我替你打啊?”他的力气可比她的大多了,一下一下锤的整张床铺都跟着颤悠。
“你干嘛!?”她烦躁的喝住他。
“帮你出气呀?”他的老脸此刻真的可以用纯真来形容了,尽管与他高大魁梧的身材极不相符,可就是那样别扭又真实的存在着,滑稽可笑。
“哧哧~”尤缘缘被他滑稽的表情给逗乐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耍宝,还让不让人带你一起出门了,你要是敢在人前出这种样子别跟人说你认识我啊!”伸手抵在他壮硕的胸膛上推了他一把,“帮我把小衣拿来,快点儿。今儿还要去‘辉煌’演出呢。”
前半句让他很高兴,可后半句就让他不高兴了。磨磨唧唧的给她拿过小衣和衬裤,“缘儿。”他表情认真而又严肃的说道,“咱不去那种地方抛头露面了好不好?”
“为什么?”正快速穿衣的尤缘缘抬眸不解的看着他。
“看到那么多男人都恨不能扒光你的眼神我特别想狠狠揍他们一顿,然后再把你藏到一个除了我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去。”了缘的话中听不出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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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请关注风的新文《我和冥王有个约定》片段:
她决绝的端起那碗孟婆汤仰头一饮而尽,松掉碗的那一刻,她的眼神变得空洞,里面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这一刻,他那颗千年未曾改变过频率的心终于停顿了一下。虽然短暂,可确确实实发生了。他以为她不敢这么做,他也以为他不会在乎。
直到这一刻,他才认识到他并非完全不在乎的,只是千百年来的朝夕相伴早已磨光了初见她时的那抹心动。
二十年后,穿流的人潮中他一眼便认出了她,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的心再次悸动。可在她眼中他只是众多陌生人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