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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书名:岐阳公主传奇 作者:景雪123123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2:57
    第二天下朝之后,有一名太监走到杜悰身边,说李恒想见他。太监把杜悰带到凉亭里面,李恒已经在凉亭里面坐着。杜悰向李恒请安,李恒站起来问:“你就是杜大人的孙子,也是新科状元杜悰?”杜悰回答是。李恒问杜悰,与岐阳公主是怎样认识?杜悰把过程告诉李恒。李恒说:“想不到你这么观察入微。”杜悰说“承蒙夸奖”。李恒说:“韵儿是父皇和母妃的掌上明珠,她也是本王疼爱的妹妹。所以本王一定会好好保护她,不会让别人伤害她。”
    杜悰说:“王爷与公主兄妹情深,实在是令人感动。臣跟公主因诗词志趣相投而成为朋友,臣对公主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公主是一位好姑娘,臣很庆幸能够与公主成为朋友。”李恒说:“杜大人是大唐的栋梁,是难得一见的贤臣。本王绝对相信,他抚养、调教的孙子一定是好人。说实话,本王对你有过一些调查,所以本王很放心让你继续跟韵儿做朋友。”杜悰向李恒表示感谢。
    李恒向杜悰,询问一些国事上的事情。杜悰把自己的所思所想,都一一告诉李恒。李恒感叹杜悰的学富五车,李恒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天与杜大人的谈话,真是让本王获益良多。”杜悰说:“臣只不过是尽一个臣子的责任。”李恒顿时对杜悰刮目相看。每天,李恒都会到中书省找杜悰商讨国事,渐渐李恒与杜悰成为好朋友。
    其他人看见杜悰,分别与李恒、岐阳公主的感情都很好,觉得他日必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岐阳公主在凉亭里面,准备碧螺春和糕点等杜悰。杜悰来到凉亭,向岐阳公主请安。之后杜悰向岐阳公主道歉,让她等自己这么久。岐阳公主笑着说:“没关系,正事要紧,本宫等一会儿没关系。”岐阳公主让杜悰喝茶和吃糕点。
    岐阳公主说:“杜大人现在可是大忙人,除了司仪郎的工作之外,还要与哥哥商议国事。不过这是好事,代表你有治国之才。”杜悰说:“其实臣真的很开心,王爷能够采纳臣的意见。”“当然是杜大人的意见,对大唐有利,哥哥才会采纳。”杜悰感叹地说:“无论是陛下还是王爷,都是贤明之人。”
    “臣相信,大唐在陛下和王爷的治理之下,一定会越来越好。”阳光照到杜悰身上,让杜悰宛如天神,一时岐阳公主看呆了。杜悰看见岐阳公主的样子,就叫一声“公主”,岐阳公主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第三声,岐阳公主才反应过来,然后尴尬地笑一下。回想起早上的情景,岐阳公主觉得很奇怪,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唐宪宗李纯到郭凤萍的寝宫休息,郭凤萍为唐宪宗李纯按摩。郭凤萍问:“这段时间,臣妾见陛下每天都是笑逐颜开,有什么事情让陛下这么高兴?”唐宪宗李纯说:“如今的恒儿真的越来越有为君风范,不但处事越来越成熟,而且提出的意见往往都是能针对时弊,朕真的越来越欣赏他。”郭凤萍问:“陛下,你知道为什么恒儿提出的意见能够针对时弊?”唐宪宗李纯摇了摇头。郭凤萍笑了一下,说:“那是因为恒儿的背后有高人指点。”
    唐宪宗李纯问是谁?郭凤萍回答是杜悰。唐宪宗李纯感叹地说:“从朕钦点杜悰为新科状元开始,朕就知道他绝非池中物,总有一天会鱼跃龙门、一飞冲天,现在证明朕没有看错人。”郭凤萍说:“现在恒儿已经懂得培养自己的心腹,将来一定对自己的执政有所帮助。”唐宪宗李纯暗暗决定,将来一定要好好重用杜悰。
    唐宪宗李纯让小德子传旨,要杜悰见他。杜悰向唐宪宗李纯请安,唐宪宗李纯说:“听恒儿说,这段日子以来每天你都跟他一起商议国事?”杜悰说:“王爷一心一意为大唐和百姓着想,臣当然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唐宪宗李纯赞赏地说:“朕看得出来,这些举措都是你花费很多心思想出来,朕相信一定会取得很大的成效。”杜悰感谢唐宪宗李纯的赞赏。
    “从看你所写的文章开始,朕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好好工作,总有一天朕会重用你”杜悰跪倒在地上,向唐宪宗李纯磕头。“陛下,臣不在乎官职的高级,臣只在乎能不能为百姓办事。”唐宪宗李纯感叹地说:“大唐多一些向像裴爱卿、李爱卿,杜爱卿和你这样的臣子,何愁不盛世太平。”回到杜府之后,杜悰把这件事情告诉杜佑和丁氏,他们替杜悰感到高兴。杜佑叮嘱杜悰不要骄傲自满,杜悰表示知道。
    为了建立强大的骑兵,自唐太宗李世民起,每年都会举行赛马。唐宪宗李纯决定,今年的赛马由李恒主持。李恒和裴度聊天,岐阳公主来到他们身边。裴度向岐阳公主请安,岐阳公主扶着裴度,说:“裴大人,这里不是皇宫,你不必行此大礼。”裴度回答称是。李恒问:“韵儿,你怎么会来?”
    岐阳公主说:“赛马是大唐一年一度的盛会,妹妹当然不会缺席。况且这里这么热闹,怎么可以少了妹妹呢?”裴度说:“王爷,既然岐阳公主喜欢观看赛马,就让她留下来吧!况且有御林军待命,公主绝对不会有危险。”李恒听见裴度这么说,就让岐阳公主留下来。岐阳公主望向四周,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岐阳公主走向那抹熟悉的身影轻轻一拍,那抹熟悉的身影转身,原来是杜悰。岐阳公主问:“杜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杜悰说:“臣是来参加赛马的。”岐阳公主奇怪地问:“你不是文官吗?”“文官也可以参加赛马,像房玄龄房大人、杜如晦杜大人都是文官,可是骑马也是骑得很好。”
    当时间来到未时的时候,裴度请李恒敲锣,以示赛马开始,但是李恒却让岐阳公主敲锣。岐阳公主说:“哥哥,这场赛马你是主持,理应由你敲锣。”李恒坚持让岐阳公主敲锣,岐阳公主没有办法,只好照做。锣声一响,十几匹马飞快向前冲。岐阳公主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马,心里为杜悰加油。从一开始,杜悰就一直处在领先位置。李恒问:“韵儿,你希望谁赢?”岐阳公主说:“杜大人是妹妹的朋友,妹妹当然希望他赢,而且妹妹也对他有信心。”
    最后由杜悰胜出,岐阳公主笑得合不拢嘴。岐阳公主走到杜悰身边,说:“杜大人,恭喜你在这次的赛马当中胜出。”杜悰表示感谢。岐阳公主走到马的面前,用手温柔地抚摸马的头部,望向马的眼神也是温柔,马轻轻地蹭岐阳公主几下,杜悰突然觉得眼前的画面很美好。岐阳公主赞叹地说:“杜大人,没想到你的骑术这么好,真是令本宫叹为观止。”
    杜悰谦虚地说:“公主过奖了,其实比起李愬李将军,臣的骑术实在算不了什么?”岐阳公主说:“与李将军比起来,的确是有一段距离,不过在文臣之中已经是最好。”杜悰问:“公主真的这样认为?”岐阳公主点了点头。杜悰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有岐阳公主在身边,就会全身充满力量。
    随即岐阳公主翻身上马,围绕杜悰跑几圈。岐阳公主一边骑马,一边开心地笑起来。看见岐阳公主的笑容,杜悰的心瞬间被融化。岐阳公主骑马回到杜悰身边,跟着翻身下马。杜悰奇怪地问:“公主,你的骑术很好,比臣有过之而无不及。”岐阳公主笑了一下,说:“是李将军教本宫的。”杜悰赞叹地说:“怪不得,真是名师出高徒。”
    “其实,刚才你称赞李将军的时候,本宫的心里是开心的,不过你的骑术确实让本宫惊讶。”岐阳公主觉得,杜悰胜出赛马,应该要跟他好好庆祝。于是,就邀请杜悰到公主府作客,并且命厨房熬制名菜。杜悰笑意盈盈地回到杜府,杜佑和丁氏觉得奇怪。因为他们觉得,以杜悰的性格,就算胜出赛马,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杜佑去找杜悰,刚好杜悰沐浴、更衣完毕。杜佑问:“永裕,今天你很高兴啊?”杜悰说:“今天孙儿胜出赛马,岐阳公主特地为孙儿庆祝。”杜佑感叹地说:“岐阳公主对你真的很好。”杜悰点了点头,说:“公主她知书达礼、善解人意、平易近人,孙儿跟她在一起很开心、很舒服。”
    杜佑说:“看来你跟岐阳公主不是普通朋友这么简单。”杜悰问杜佑是什么意思?“永裕,你知道你提起岐阳公主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吗?”杜悰问是什么表情?杜佑回答是爱慕,杜悰惊讶地望着杜佑。杜佑说:“这是朋友之间不可能有的,看来你是爱上岐阳公主了。”回到房里,杜佑把与杜悰之间的对话告诉丁氏。
    丁氏问:“老爷,你打算怎么做?”杜佑说:“这是两个孩子之间的事,随他们去吧!”丁氏说:“岐阳公主的贤德之名,可以说是如雷贯耳。如果永裕能够跟岐阳公主在一起,对于杜家来说是天大的福气。”杜佑对丁氏的话深表赞同。杜悰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停地想着杜佑的话。
    回想起这段日子以来自己的行为,杜悰觉得杜佑说得对,自己确实爱上岐阳公主。杜悰在想,岐阳公主会不会也爱上自己?这件事情困扰着杜悰,一直到三更才睡着。杜悰在中书省工作得时候,传出一阵箫声。箫声悠扬,所有官员纷纷侧耳倾听,陶醉在美妙的曲子之中。杜悰借口到宫外办事,就去寻找箫声。不知不觉走到御花园,杜悰看见凉亭里面,有一名女子迎风而立,手中拿着一支翡翠玉箫,正是从那支玉箫传出美妙的箫声。
    杜悰发现,那名女子就是岐阳公主。杜悰远远看着这幅美好的画面,觉得自己醉了,于是慢慢走近岐阳公主。沉醉在乐曲之中的岐阳公主,没有感觉到有人走近。一声“公主”,让岐阳公主返回现实。转身一看,发现杜悰站在自己面前。杜悰问:“想不到,公主懂得吹箫?”
    岐阳公主说:“有一年母妃生辰,父皇让太常寺为母妃演奏,发现有一位乐童的箫声很好听,于是就让他教本宫吹箫。”杜悰问岐阳公主,花多少时间学会吹箫?岐阳公主回答一个月。杜悰说:“看来公主的天分很高。”岐阳公主说:“从小到大,无论本宫学什么东西,都会很快学会。可能是遗传的关系吧!父皇和母妃都是这样。”
    杜悰让岐阳公主再吹奏一首,岐阳公主爽快答应。杜悰听着岐阳公主吹奏的乐曲,心里泛起阵阵涟漪。杜悰与李恒商讨国事,之后杜悰装着漫不经心地问:“王爷,岐阳公主的年纪不小,陛下应该为她的终生大事着急吧?”李恒叹一口气,说:“父皇他的确是为韵儿的终生大事着急,不过韵儿却不紧不慢。”
    杜悰继续问:“岐阳公主是陛下的掌上明珠,又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姑娘,想必有很多人喜欢她吧?”“据本王所知,确实是有很多人喜欢韵儿,其中不乏皇亲国戚、将门之后,但是韵儿似乎对他们都不感兴趣。”杜悰紧张地问:“不知岐阳公主喜欢什么样的人?”李恒饶有趣味地望着杜悰,问:“永裕,你似乎很紧张韵儿的婚事,比本王这个哥哥还要紧张。”
    杜悰心虚地说:“王爷,你想得太多了。只不过是因为臣与岐阳公主分属好友,故而关心她一下,绝对没有其他意思。”李恒说:“其实韵儿她之前跟本王提过,她心目中的丈夫是什么样的?”杜悰的心顿时七上八下。李恒把岐阳公主选丈夫的条件告诉杜悰,包括知书达礼、志趣相投,为唐朝和百姓多做贡献等等。
    杜悰觉得,岐阳公主所说的条件,自己都几乎符合。加上自己与岐阳公主深厚的友谊,杜悰顿时信心大增。长安无夜,此话不假,看着街上的热闹,灯红柳绿,岐阳公主和杜悰置身其中。岐阳公主问:“杜大人,为何今晚有如此雅兴?”杜悰说:“近段时间,臣有很多事情处理,精神很紧张,臣想借机让自己好好放松一下。”杜悰问岐阳公主,会不会经常于晚上逛街?
    岐阳公主说:“不是说完全没有,只是比较少,晚上的长安真是别有一番风味。”慢慢走在街上的岐阳公主和杜悰,打量繁华的长安街道。岐阳公主和身边的宫女,停下来看面粉娃娃,而杜悰则继续往前走。当杜悰回过头来的时候,发现不见岐阳公主的身影。对于杜悰来说,是极好找到岐阳公主,因为岐阳公主站在长安街道上,过于显眼,一眼便找到。
    杜悰急忙大喊岐阳公主,岐阳公主抬头看见杜悰。岐阳公主静静笑着看杜悰往自己急急赶来的,杜悰劲步走到岐阳公主身边。杜悰抱着岐阳公主,耳边尽是责怪。杜悰说:“公主,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到处乱跑,你知不知道这样是很危险的?”虽然唐朝是中国历史上最开明的朝代,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抱在一起,还是引起周围百姓的指点。
    躺在杜悰的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地心跳声,岐阳公主觉得很安心。岐阳公主突然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周围的百姓,岐阳公主和杜悰站在一起,倒是极为般配。岐阳公主扯一下杜悰的衣袖,动一下身体,两人才分开来。望着杜悰,岐阳公主顿时害羞起来,杜悰看见岐阳公主,心跳一时不受控制。
    杜悰说:“公主,以后你要去哪里一定要跟臣说一声。不然臣就是失职,是要受到惩处的。”岐阳公主歉意地说:“杜大人,对不起。本宫对身边的事物充满好奇,一时忘乎所以,本宫向你保证,不会有下一次。”长安夜街,杂耍自然比不得白天,要少许多。只有街边摆台子耍皮影戏,或者唱戏的小戏班子,更多的是各种别具特色的小吃。
    遇到人多的地方,杜悰自然拉着岐阳公主的手。岐阳公主觉得杜悰的手很温暖,随即稍微用力拉着杜悰的手。杜悰一脸兴致指着各式东西一一介绍,岐阳公主头一回认真逛长安,听得十分认真。两人一个说、一个听,时不时互相言语几句,不亦乐乎。两人走走逛逛,倒也不觉得累。岐阳公主是皇族后裔,很少接触民间寻常生活。此时见到一些新鲜玩意,自然是目不暇接的盯着。此时正停在一个耍皮影戏的台子面前,看着霸王别姬。
    杜悰觉得,心里尽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眼里尽是身边看戏看得出神的岐阳公主。岐阳公主觉得,民间的戏曲自然比不过皇宫,却别有一番韵味。杜悰好像想起什么,抽身离开,留着岐阳公主在戏台面前。杜悰去的是买衣服的店铺,挑选一件上好的狐毛领边外袍。细看一下,银丝绞边,袖口纹路绣得合眼,于是就买下来。
    当杜悰赶回戏台的时候,霸王别姬已经曲终人散,只留下岐阳公主一个人孤等。清瘦的身体,直叫杜悰看见心疼,快步赶到岐阳公主面前。杜悰问:“公主,既然已经散场,为什么你还要留在这里?”岐阳公主淡淡一笑,说:“杜大人,本宫答应过你,不会再一声不吭地离开。本宫怕你找不到本宫,所以就留在这里。”
    杜悰听见岐阳公主这番话,杜悰什么都没说,立即把刚买回的衣袍披在岐阳公主身上:“公主,入夜很凉,你的身体经不起风寒。”岐阳公主向杜悰表示感谢。陆陆续续各家夜铺忙活着关门收摊,快到子的时候,街上慢慢安静下来。没有夜灯,天上勾月洒光,两人不急不慢地往公主府走。
    岐阳公主笑着对杜悰,说:“杜大人,谢谢你陪本宫走这么多地方,本宫今晚真的很开心。”杜悰说:“公主,你开心就好,臣希望能够每天看见你的笑脸。”岐阳公主的脸顿时红起来。岐阳公主在床上,回想与杜悰在街上逛,甜蜜地笑一下。
    这天杜悰又邀请岐阳公主逛街,杜悰带岐阳公主来到法门寺。岐阳公主问:“杜大人来法门寺,是为祖父母祈福吗?”杜悰缓缓转身,意味深长地望着岐阳公主,说:“臣的心里一直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出来,想求如来佛祖指点迷津。”跟着杜悰就拉着岐阳公主的手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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