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从浩瀚天际,倾泻而下,如梦如幻。
月色下,女子的身影随夜而舞,冰冷的夜风吹不走女子习舞的热情。
姿色各异,好似那百花齐放,或点脚旋转,或奔向月宫,或孔雀展翅,恣意释放着青春的活力。
夜空下,冷霜君一身白衣,那么明显,却不突兀。冷眼看着这几个艳丽女子的舞姿,平静无波的双眸,时不时停在云墨冰的脸上,打量着一身红色礼服的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地弧度:“走,我们进去喝几杯,不然怎么对得起云墨冰的特别招待。”
“霜君,想做什么,我阎冢辰舍命相陪。”红色长衫随意荡开在黑夜之下,那丝毫不逊云墨冰的红色新郎礼服,在空中划出优美而潇洒地弧度。邪魅的蓝色眼眸,透着一丝精光,如剑一般锋利的眼眸,直射云墨冰的身影。
“皇甫袂,你们兄弟既然来了,那就安心地吃完这杯喜酒,一切等吃饱了再说。”冷霜君,仿佛来到自己家中一般,随意地坐下,拿起酒杯,悠然地喝起了杯子之中的美酒。
“我既然来了,自然就不怕,而且身边有你相陪,我又有什么好抱怨的。”说着挨着冷霜君的身边,挑眉看着阎冢辰。
“鹰,自然有好酒好菜,我们也不要客气了。”焰,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几步来到酒桌边上,一佛红袖,一只脚放在边上一张凳子之上,豪迈无比地拿起一坛酒喝了起来,大有一种山野之中那土匪老大的模样。
“焰,你还小,不要学别人喝那么多的酒。”皇甫袂,浓眉如川字般紧紧地皱起,很是不同意焰如此不顾自己的小身子,这样丝毫不顾地喝酒。
“皇甫袂,要不是看在你跟我们是一条路上的人,就管小爷的事情。”焰,双眸闪过一丝不快,警告地话语,带着一种不小的威慑,直射皇甫袂。
鹰,冷眼旁观,一个优雅而冷酷地转身,坐下,身体却斜斜地靠在边上的柱子上,嘴角上挑:“焰,给我一坛。”
焰,听了,手轻轻地一扬,快速地抓过酒桌之上的酒坛,飞快地朝着对面的鹰飞去:“鹰,他不敢喝,我们喝。”
只听一声风声,快速地朝着鹰的方向飞来,鹰单手化为利爪,急速地抓过斜飞而来的酒坛。
酒坛被鹰,巧妙地扣在手中,打开酒坛上的封盖,喝起了酒坛里的酒。
“皇甫袂,你要是不敢这么喝,我们也不勉强你。”鹰,嘴角上扬,荡开一抹冷酷而危险地弧度。
鹰的话,聪明的人一听就可以听出来,他表面是说不会勉强,可话里的意思谁听了都知道他这是在讽刺皇甫袂,说他皇甫袂连孩子都比不过,还有什么资格当他们的爹。
边上的慕容谦,南宫敛,报以同情地眼神,看着皇甫袂。
夜,风平浪静,却波涛汹涌。
清风如沐,月光清冷,星辰闪耀。
夜色下,人流浮动,只为今夜,是成是败,就在今夜。
阎冢辰,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看他那性感地嘴角,斜斜挂起的弧度看出,他现在的心情很好,好的不得了。
“阎冢辰,你呢。”鹰,把目光转过看向一脸看戏地他,轻轻地问道。
阎冢辰,那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原本就如女子般妖冶的他,在红衣的衬托下,更显妩媚,勘比泰国的人妖:“我有何不敢的,死都不怕,还怕这小小的一坛酒。”
“痛快,这才算是个纯爷们。”焰,从座位上,快速地站立起来,操起边上的一坛酒,直线般朝着阎冢辰飞去。
阎冢辰,嘴角立刻浮现着哭笑,但是,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慢下来,一个醉汉陶酒酒坛被他稳稳地抓在手中。
“皇甫袂,不想在我们面前做出不优雅的举动,我们就不要勉强他了。”阎冢辰,看着皇甫袂那如猪肝色的脸蛋,心里那个爽啊,一个爽字怎么能代表他心中的快意。
“如此热闹,少了我一个怎么可以。”一声突兀的身影如风一般来到众人的面前,那阴森的声音,直觉般让人反感。
“我们从来不跟不是同一伙的人有过密的交往。”话语之中没有任何情绪,却让人同样感到一股冷倒骨子里的感觉。
云墨冰,丝毫不在意冷霜君的冷言冷语,硬是熟人一般,表现出一副我们是朋友那样子般的神情。
“这话怎么说的,不是过密的交往,也算是过命的交情吧。”云墨冰,双眸透着一丝阴狠,如恶狼般的双眸,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活吞了冷霜君一般,
“是不是过命的交情,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你的命却是我冷霜君时时惦记的东西。”
冰冷的话,冷冰的脸,给人一种千年寒冰的感觉,冰冷中略带一丝隐藏的杀气,那杀气是与生俱来的,是从灵魂深处透出来的杀气,那是内敛的杀气,如果没人认真注意,完全会被忽视掉。
听了冷霜君的话,云墨冰不怒反笑,大声地笑出声:“哈哈,哈哈,天下这么大,想要我的命的人,何止你一个人,我还不是依旧活的这么自在,活的这么逍遥。”
“老家伙,话不要说的这么满,小心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老子我不小心栽在你的手中,不是你的本事有多大,而是你耍了心机与手段,要是敢跟老子我明面上玩心机与手段,我叫你尝尝老子的厉害。”焰,一脸火气,头顶冒火,双眸喷火,一身红衣的焰,仿佛就是火的化身。
“臭小子,跟老子我斗,你还真的太嫩了,既然是敌对之人,你说谁会在偷袭之前告诉对方。”
云墨冰与焰,你来我往,嘴上的功夫,在这时候表现地淋漓尽致,丝毫不逊手上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