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冷霜君,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心里不禁猜想:“难道,本体的死,跟他们有关。”
脑中的想法一闪而过,有些埋在心里最深处的记忆,一一被勾起。
家人的虐待,姐妹的欺辱,下人的捉弄,夫家的冷落,小妾的招待,丈夫的冷落,导致他的妻妾无法无天的对她迫害,最后的残害,连尸体都不放过,丢到雪地里供狼进餐。
这些画面,让冷霜君如遭雷击。
身体的主人的无助,害怕,痛苦,心痛,使得冷霜君的身体,由内而外地散发着冷酷的寒流,如冰窖般瞬间冻结一切。
双眸闪着前所未有的恨意,嘴角勾起一抹似残阳般艳丽的笑:“小鬼们,让老娘看看你们的功夫进展的怎么样了,要是打的漂亮,处罚就一笔勾销。”
两小鬼,一听,心早已经按耐不住了,两双眼睛闪动着精光:“老母达令,小鬼遵命。”
敛,俊朗的脸蛋,跳动着温和的笑脸:“大嫂,这事不怪我们,我们都以为你失踪了。”
“笑话,一句话就想退掉一切,你以为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怕是有人已经把我当成死人了吧?”
冷傲高贵的脸上,深不可测的笑颜,闪过狠毒之光。
“哼,像这些害虫,娘,干嘛跟他们客气,像这种亲戚,小爷可不想高攀。”
话未落下,两抹黑白的身影,已经飞身上前,大吼一声:“双龙飞腾。”
两人,一上一下,快速地出击,凌厉的拳风,敏捷的腿风,呼啸而去。
呼啸而来的拳风腿风,让他们忘记反应,只是身体本能的后退。
待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张张俊朗的脸上,出现一只只熊猫脸。
“小鬼,你们还来真的啊。”
“小鬼,请大叔收回,你没有资格这么叫我们,要叫就叫我们小爷。”
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这么反感他们,但是,他们知道的是,只要母亲不喜欢的人或事物,他们都不会去喜欢的,哪怕是他们的亲身父亲也无例外。
“咳咳,小子,不要这么绝吧。”敛,忍住发笑的冲动,转过身子,看着自己的冰块老大。
某冰块老大,不满地冷哼一声,冰冷的双眸,闪过一丝凛然,一副厚颜无耻地样子:“只要我还没有休了你娘,你娘跟你们都是我的人。”
“靠,你算那根葱,我们的娘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吗?”
冷霜君,一听,心里可乐了,真不魁是老娘的儿子,太他妈的爽了。
要耍酷是吧,小爷我们也不比你们差,简直就是找抽。
说着,身体又迎了上去,那脚步有些虚晃,如喝醉了酒一般。
一计滑龙横扫,身体离地,骤然飞驰而去,一招飞鹰展翅,飞跃而起,直击他们的脑门。
先前中招,岂有再中招之理。
于是,拳拳相对,四人就这么对上了。
四人越打越激烈,越打越带劲,那身手,可不是一般。
只有袂与冷霜君两人,四目相对,不说也不动,就那样站着。
忽听,一声清脆的鸟鸣,急促而断续。
冷霜君,双眸一暗:“鹰儿,焰儿,不要打了,我们走。”
脚尖点地,旋身离去,背后,两抹身影,随后跟上去,转眼间,消失在人群之中。
只有一声似有似无的声音徘徊在半空:“大叔们,小爷会送礼物给你们的。”
敛与谦,嘴角抽畜,用极度怀疑的眼神对上袂:“袂,他们真是你的种吗?”
“你们什么意思,你的老大我都不知道那种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种。”
冰山般冷酷的俊俏的脸上,有些几不可见的松动,有些迷茫地看着那三人组合离去的方向看去。
敛与谦,无奈地丢一个白眼给他,恨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到底是不是你的种,去调查清楚不就是了。这么优良的种,可是几百年难遇的啊,逃走了,你可不要给我们哭。”
而另一边,逍遥阁。
“冷雨,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急的招我回来。”
恣意的神态,懒散地斜靠在摇椅之上,素手轻扬,一杯香茶已然在手。
“主上,你看,这是冷情刚不久前收到的消息。”
冷雨,把手中的一张写了字的字条,递给冷霜君。
冷霜君,打开字条一看,一条震动无比的消息呈现在上面:“逍遥剑出,四海一统,武林大会,群雄聚会。”
那原本懒散的姿态,悄无声息地收起,双眸闪过一丝凝重:“逍遥剑,不是在我的手上吗?怎么武林大会会发布这个消息出来。”
逍遥剑,其实就是当初她无意间得到的那把剑,只是她都把它当成普通的剑来看待。
没有想到,这剑的来历,着实让她吃惊。
那那雪地下的两具骨骸,到底是什么人,拥有逍遥剑的人,想必也不是一般的主吧。
“主上,这次的武林大会,想必逍遥剑只是一个幌子而已,目的是有人想一统江湖。”
冷雨,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希望自己的想法能帮助主上。
“笑话,他们手上没有逍遥剑,怎么。”
“主上,你是不是变笨了,那当然是以假乱真,引出真正的逍遥剑咯。”冷邢,第一次打断主上的话,难得出声取笑道。
“冷邢,不要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冷雨,冷声提醒道。
“冷雨,我这又不是故意的。”一张娃娃脸的他,露出一副我知道错了的神色,讨好的看着冷霜君。
“哼,难道我在你们心中是开不起玩笑的主不成。”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艳的弧度:“你们准备一下,我们去那个什么劳什子的武林大会玩玩去。”
冷邢,那张娃娃脸上,兴趣黯然,难得主上要出江湖玩,这可是对他莫大的赏赐。
交代好一切之后,窈窕的身影,忽的一闪,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对了,叫那两个小鬼回来,要玩出去再好好玩,不要整天泡在酒色中。”
在彻底消失在大厅的时候,丢下一句轻飘如风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