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下的森林,原本就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在伴随着一声虎啸,硬是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惧。
与此同时,雪雕,跟着一声大喝,伸展开两臂,迅速扇着一双庞大的双臂。
顿时,森林的四周,无故的刮起了一阵阴风。顷刻间,树木摇晃,沙尘飞扬,狂风来袭。
“靠,看来我们都小看了我们的对手,焰,你怕不。”
看着如此强悍的对手,鹰,丝毫没有流露出一丝胆怯,反而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一身黑衣的鹰,被黑夜包围着,分不清那个是黑夜,那个是他。
或许,黑夜就是他,鹰。
是鹰,就要遨游天际,是鹰,就要鹰击长空。
遇强则强,遇弱则弱,与越强悍的对手对决,才能调动本身的爆发力。
爆发力,是人超越自己极限的力量,爆发力越强,提高的就越快。不过,对自身也有坏处,如果把握不好,那后果可是难以预料的。
这是当初冷霜君,在他们练武之前就告诉他们的。
他们凭着自己的爆发力,以两个丝毫没有武功与内力的他们,却战胜了比他们强上几倍的对手。
从那时他们就知道,只有越来越强,就不会被打败,不会被欺负,而是欺负别人,打败别人。
“笑话,小爷何时有怕过。”
如火焰般的红衣,在狂风肆虐下,依旧张狂的飞扬,一如主人的性格,张扬霸气。
焰是燃烧的火焰,是焚烧一切的火焰,是热情的火焰。
“魔君,这么做真的可以吗?”
魔教右护法,满眼都是担忧的神色,看着那高塔之下,不远之处的炼狱森林。
当他第一眼看到他们两个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他们。
要说他们身上有什么魅力,他们会毫不犹豫地说道:“是人格魅力。”
“我相信冷霜君,更相信他们,他们会做到的。”
深信不疑的信赖,不需要假装,没人知道他的自信来至哪里。
天生魅惑的妖孽般的容颜,勾起一抹意味深远地笑,迷人的弧度,绽放着炫目的色彩。
银色长发无风自动,随着红衣一起飘飞在夜色星空下,一双如碧水般的蓝色眼眸,在长而卷的睫毛下,隐隐发亮,散发着醉人的蓝色之光。
炼狱森林之中,四双眼睛,一动也不动的注视着,谁也不让谁,谁也不向对方认输。
两人一雕一虎的周围,隐约可以感受到一股很强悍的力量在流动着。
焰,随手抽出斜挂在腰间上的短剑,在他抽出短剑的时候,那只处于极度愤怒的金虎,也动了,而且动作极快。
“来吧,金虎。”
金虎的速度,真不是盖的,在焰眼睛一眨之间,就已经来到他的身体不远之处的一米之外。
“速度够快,不过,小爷的速度不比你慢。”
焰,把剑狠狠地刺入地面,脚步迅速移动间,剑随着脚步的快速移动而移动。
剑与地面形成摩擦,因为摩擦会起电的原理,那剑与地面相接之处,顿时火光四射。
当火光散发出来的时候,吸引了金虎的一瞬间的注意力,而这一瞬间的注意力,给足了时间,让焰消失在金虎的面前。
当金虎感觉到焰的气息的时候,金虎的虎背,被焰给划出一条血痕。
金虎,彻底被焰激怒了,快速地抬起后腿,向着焰站着的地方,狠扫而去。
狠扫的同时,金虎,朝着焰一声吼叫,一阵吼叫一阵风,吹的焰站不住脚,焰的脚步急急后退。
焰,转过身体,朝着身后的大树,快速的脚踏而上,看着紧逼而来的金虎。
焰,分开双脚,倒挂与大树之上,朝着紧逼而来的金虎,横扫一剑,雄厚的剑气四散开来。
趁着金虎,顾及四散开来的剑气的时候,焰,用力往树上一蹬,借着这一蹬送出的力度,朝着金虎猛冲而来。
而鹰这一边,战况更有激情,更为精彩。
雪雕,双臂一挥,狂风大作,脚下一踩,地动山摇。
把鹰小小的身体,震到了半空,鹰只能施展轻功,顺着风的方向飞着。
当雪雕发起第二轮的时候,趁着这时间身体下落:“就是这个时候。”
说完这话,鹰的身体,快速躲到雪雕的身后,朝着雪雕的头上飞去。
利落的坐在了雪雕的头上,使劲地抱住雪雕的脖子:“我看你,怎么办。”
这一抱,气的雪雕,猛踩地,直踩地。
“呵呵,我可以下来,就看你愿意不愿意,你不要给我踩也不要给我扇,我们正面对打。”
它就那么一踩,那么一扇,对它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它扇到哪里都不知道。
雪雕人性化的点头,朝着地上指去,示意鹰下来。
在鹰下来之前,飞速的朝着雪雕的脑门,用力一敲。
鹰刚一站定,雪雕,开始发难,朝着鹰站的地方,雕脚一个横扫。
鹰灵活地闪躲,一个飞身,手握着短剑,朝着雪雕的脑袋刺去。
雪雕,手臂一扬,轻轻松松地扫开短剑。
鹰看一击不成,操起右脚,犀利的腿风,伴随着拳风朝着雪雕的头扫去。
“老子一招不行,有第二招,看你怎么应付。”
鹰,脸上带着笑,那笑却不达眼底。残酷而冰冷的双眸,深沉而深邃,始终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完全不像这个年龄所表现出来的表情与气质。
“金虎,服还是不服,不服,老子打到你服为止。”
焰,跨坐在金虎的白色肚皮上,一脸老子就是第一的模样,朝着如乌龟一样四脚朝天的金虎狂风乱打,一下肚子一拳,一下脑袋一拳,又一下下吧一拳,反正可以打的地方,焰都,没有打算放过。
“啊呜,啊呜。”
金虎的声音,在这炼狱森林里不时的传来,那声音明显带着一丝无奈的求饶的哭腔。
“看你还在本爷面前嚣张不,看你在本爷面前霸道不,老子还没有这么嚣张霸道过,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嚣张霸道。”
似乎打累了,拳头的力度渐渐地小了下来,打在金虎的身上,似乎是在帮它饶痒痒一样。
金虎,仿佛很喜欢这样痒痒的感觉,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焰的脸。
焰,伸出右手,拍了一下金虎,嘀咕一声:“谁敢打扰老子的睡觉,要死啊。”
而雪雕被鹰,不知道从那里找来的藤条,紧紧地捆绑着雪雕,雪雕就这么被粗粗的藤条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身上的雕毛,很多的地方都被鹰给拔了,光秃秃的好不滑稽。
雪雕,狠狠地瞪着鹰,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满是不满的神色,那意思好像有点像是在说:“还我毛,还我毛。”
“还你毛,你不会自己长啊。”
鹰鄙视着看着它,怎么拔了它的毛,就像是要了它的命是的。
听了鹰的话,雪雕更加的不服气。
“不服气,我再拔。”
鹰,冷冷地看着它,挑衅地看着它身上的雕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