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君,感觉有些不对劲,连忙弯下腰,用手触摸皇甫袂的脉搏与呼吸。脉搏与呼吸有规律地跳动着,这才让冷霜君悬着的心,一点一点地放下来。
当她收回自己的手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浓厚刺鼻的血腥味。冷霜君,立刻感觉不对劲,俯下身子,四处仔细皇甫袂的身体,才发现他的身体上到处都是被石头划伤的伤口,或大或小,布满了全身。
“不可能这点擦伤,会使一个人发生短暂的昏厥。”冷霜君,不相信,一个男人的身体体质会比自己这个女人的身体体质会差。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冷霜君,看着自己那两处被剑伤了的剑伤,对比一下,再次检查皇甫袂的身体。
当她翻转过皇甫袂的身体时,清冷地双眸,瞪大了好几倍。皇甫袂的背部,血肉纷飞,触目惊心地伤口如同被谁无情挖空一般,让人无法忍心在看一眼,地上随处可见密密麻麻的血滴。
手迅速朝着皇甫袂的身体上,点了几处可以防止血快速流失的穴道,以免真的因为流血而死。
冷霜君,自认自己是无情,但是,那只是对待敌人而已。
“我靠,这个家伙,不会为了她才支撑那么久,直到自己醒来才放心昏死过去的吧。”冷霜君,无法相信以前的他跟现在的他有着什么关联。
也许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也许以前的他对她确实是残酷无情。但是,从冷霜君占据这真正主人的身体时候,他确实对她改变了态度,也许真的爱上了这个属于她灵魂的身体。
“不管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喜欢她,等你醒来后,我们把话说清楚。”冷霜君,一双明亮地双眸,四处找寻可以安置皇甫袂身体进行疗伤的地方。
可是,看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一个好的地方,冷霜君只好放弃找寻。冷霜君亲自去砍了一些竹子,在断崖下找了一棵可以盖一个小木屋的大树。冷霜君,简单快速地搭建起小木屋,转眼间,一个精致小巧可以容纳四个人的小竹屋。又去砍了一些树,做成一块块小木块,一节一节阶梯般一样,安置在树根上。
做好这一切,她简单地处理一下皇甫袂的伤口,离开小木屋,找寻一些可以治疗皇甫袂的伤的草药。
皇甫袂,虽然昏迷但是听觉还是很敏锐的,对于冷霜君所做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性感地嘴唇,下意识地勾起淡淡地笑意。
日子就在养伤之中度过,身上的伤,渐渐地好转起来。
断崖上,鹰焰两人,带着各方人马,到处寻找可以下断崖的方法。可是,一切都成了不切实际的想法,都没有被采用。
鹰焰两人,自从冷霜君坠入断崖之后,就没有休息过了。一身疲惫,只有一双眼睛闪耀着坚定。
雪雕,确实是一个很好下崖的方法,可是,一个一个的从崖山送到崖下,这样充其量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鹰,要不我们做几架飞翔机,做几条又粗又大又长的吊绳,同时从崖顶出发,这样又可以节省时间,又是一种很好的办法。”焰,提出自己的想法,这些是当初冷霜君交给他们的任务,因为着急冷霜君的安危,所以,一时也没有想到。
“这么做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办法,我们这就去让他们做,不能再干等下去。多一点时间,娘就多一些危险。”
鹰,衣袖轻挥,示意大家回去准备。原本寂静的断崖,又重新回归于寂静。
刚过午时,断崖上,又热闹了起来。各就各位,就准备焰与鹰的命令。
“都准备好了,开始行动。使用吊绳的人,都给我记住,在每一段距离之中,安插一根木条。”“是,小的知道。”
两队人马一分为二,快速地行动了起来。一队使用飞翔机,从断崖上,直线飞向崖底。另一队人,左右两边进行,从崖顶一步一步向着崖底攀岩而下,每一段路留下一块木片以阶梯的方式打上木桩。
须臾之间,两方人马,一个都不剩地落在了崖底。
“轻风,你带着一路人马,从右边开始进行地毯式的寻找。落岩,你带着一路人马,从左边开始一样方式的寻找。”
鹰,熟练地指挥着带来的人,如征战多年的将军一般,指挥着一切运作。
“是,轻风明白。”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孩,恭敬地说道。
“是,落岩明白。”另一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男孩,一如轻风般,对鹰只有尊敬与深深地佩服。
轻风与落岩,两人是这里最年长的两个人,两个都是十五岁的男孩,一如大哥哥般照顾着这些八九岁的孩子。
两人得到鹰的吩咐,马上行动了起来,干脆利落丝毫没有任何的停留。身影一闪,全部的人,以地毯式进行搜寻。
“鹰,你娘不会真出了事吧。如果那样,我死一万次也不够。”风娘,哭的稀里哗啦,如水龙头一般。
“风娘阿姨,没你的事,是那个王八蛋死人凤清楼。美女哭鼻子,就不好看了,风娘阿姨要漂漂亮亮的等娘。”焰,甜甜的童音,让人如沐春风,更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你啊,就你的嘴最甜,走,去你们的娘去,说不定她在哪个地方等着我们去接她呢。”
风娘,一把拉起焰的手,朝着前面的找路跑去。
金虎的速度,比他们还要快,流云般的速度,如火箭般向着前方奔去,在树林里草地上,它说第二,谁也不敢说第一。谁敢说第一,就是在藐视它,森林之王的威严。
“雪雕,走,我们去天上看看,那上面的视觉会比下面要看的远。”
鹰,一个飞身,站在雪雕的背上。金虎是地上的霸主,雪雕是天上的王者,要论飞翔英雄,舍我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