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看似简单,完全没有丝毫的花销,一出手就是致命的招式,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杀伐果断,疯狂嗜血如地狱现世的魔鬼。
“看来,是我小看你了,居然不声不响地就把我最得意的手下给解决了。不过,你依然逃不了今天死的宿命。”
“逃不了就不逃,不过,今天是谁的宿命,现在说还为时过早了一点。”
一边嘴里不时的打击摩西,一边不慌不忙的应付身边的人。
“是吗?还满嘴硬的,不知道你的刀快,还是我的枪快。”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随后,从暗处中走出一个个带枪的黑衣男子。
“切,你以为我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吗?”
手中的刀,刺进最后一个近身搏击的男子,以男子的身体为盾牌,飞快的旋转着手中的刀,那刀如长了眼睛一般,如飞碟般掠过那些拿着枪的男子,带起一条血线以圆形为轨迹,勾勒出一条优美异常的血色曲线。
当刀画出一个圆形的时候,那些男子,一个接着一个循序倒下,眼中全是不敢置信的神色,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全部都被死神勾取了性命。
“妈的,没有想到你的身手这么好,今天你不死也得死,我不会让一个随时能够要了我的命的人存在这个世界上。”
随即,从凳子上弹跳而起,身体如剑般向冷霜君的身体袭击而去。
感觉身后凌厉的拳风,冷霜君迅速的丢掉手中的尸体,身体向后仰去,在半空中旋转而起,以单脚跪地的姿势,平稳的落地。
抬起头,嘴角淡开一抹冷笑,拍地而起,看似朝着摩西攻去,实质上她的目标不是他,而是不远处探头探脑的小家伙袭去。
一招声东击西,那小男孩已经落入了她的手中,清冷的声音响起:“摩西,你还想继续打下去吗?你的儿子可是在我的手上。”
“爸爸救我,我不想死。”七八岁的小男孩。眼睛里噙着丝丝泪花,
“闭嘴,我摩西的儿子,不能有眼泪,只有血,你给老子我记住。”
对于做为父亲的他,他恨成功,但是,在这残酷的社会里,情感的牵绊是致命的。
“那你想怎么样,才能放了他。”
“放了他,那不就代表着我失去了一张手中的王牌。”清冷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冷酷,嘴角淡开一抹淡淡的弧度,妖娆而冷艳。
“你到底想要干嘛。”
“我要跟你单挑,如果,我输了,就给你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命。要是你输了,亦然。”
“你以为我会答应。”
“由不得你答应不答应,不答应你也得答应。”自信飞扬,清冷而张狂,双眸闪现着冷光。
手中的刀,向着小男孩那白皙般的胖子上用力一按,勾勒出一抹血痕。
小男孩,很听话,也很勇敢,不哭了,也不害怕了,一双清亮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对父亲的信任。
在小男孩的眼中,冷霜君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自己的父亲与母亲的,手中的刀,下意识中抽离。
小男孩感觉自己身上的危机已经没有了,快速地后退。
冷霜君,双眸清冷的扫射小男孩,小男孩的身体一僵,呆立在原地。
正在这时候,摩西的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笑容:“游戏,结束。”
正当,冷霜君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数把火枪已经同时向着她射来。
射进了她那脆弱的胸膛,冰冷带着疼痛的感觉,让她有种苦涩的感觉,没有想到自己的下场会是这样。
意识慢慢的从她的身体里抽离,她咬牙坚持着,趁着最后还有一点意识,手中的刀,瞬间被她快速地甩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躲走了二十个人的性命。
“没有想到今日是我自己的生命终结,也罢,不过你也好不了多少,你就等着魔焰的疯狂报复吧,不死不休。”
冷酷,寒意十足的话,带着疯狂凌厉的魔鬼笑声,冰冷的摄入他们的心间,直达云霄。
日夜交替,已经过去了三天,三天的时间不短也不长,但是,对于等待消息的人,这比任何的煎熬还要来的慢,慢的让人心里不安,让人有种无法把握的感觉。
“猎,难道我们还要再继续这么像无头苍蝇一样等下去不成。”
一个黄发俊美少年,“嗖”的一声,从沙发上跳起来,对着对面的一个红发冷酷的冰山美少年说出自己的想发,
他不想再等下去了,真的不想像现在这样盲目的等下去了,不然,他会被自己逼疯掉的。
“鹰,你他娘的不能安静一点,难道,我们就不着急不成,我们的心情不比你差。”
酒红色的长发,随风扬起,说话的是一个冷艳女子,她白了一眼鹰,不满的说道。
“炎姐姐,看在鹰哥哥是因为冷姐姐的原因,你就放过他吧,等冷姐姐回来你在慢慢找他算账就是了。”
一个长着一张让人丝毫没有危险性的娃娃脸的半大男孩,使出浑身解数,撒娇般的摇晃着她的手臂,试图消消某女的火气。
“还是你这小滑头,有义气。”
朝着这里唯一一位女子冷哼一声,又摔回沙发上。
“闵,你说冷姐姐不会真的出什么事情了吧,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炎,对着娃娃脸的闵说道。
看看手中的手表,心中的不安,越发的不安,浓烈的不安,让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对于冰山般的猎来说,鹰却是一个反派,鹰活脱脱就是一个火山,一个冰一个火,两个不相容的极端,却因一个女人而在一起,融进彼此的生命里,生活中,而这个女人,就是冷霜君,对于闵与炎来说,也是一样。
其实,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因为她的存在而存在,没有她冷霜君,想必他们也不会也不可能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