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豆豆还在房里,冷若优惊出了一身冷汗,若这是柳筱柔的人,那豆豆,想到此,冷若优迅速跑进了房里。
一进房间,就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正侧坐在床前,露出线条优美的侧脸,长长的顺滑的丝发一半束在脑后,一半顺着脸披泻而下,看上去精致得如同一尊玉雕,此刻,玉雕的主人正低头看着床上还在熟睡当中的豆豆小朋友。
“这孩子长得好漂亮,不是你生的吧?”听闻脚步声传来,男人抬头看着冷若优,眉眼含笑。
冷若优惊了惊,尼玛,这男人长得真他妈的不是不一般的好看,她在现代那世作为一个阅尽美男的腐女,也算得上是百美不侵了,可是这男人,眉目精巧得如同被绝世巧匠细细雕刻过一般,轮廓清晰而不生硬,反而带着一抹优雅的柔和,肌肤如同被上好的丝绸踱过一般,细致温润,当然,长相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上的气质。
贵族,真正的贵族,王者,天生的王者。冷若优第一眼就被这男人的长相折服了,再看一眼,又马上被这男人身上的高贵给折服了,最后一眼,被他的肯定语气,气到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生不出这么漂亮的儿子来?”听听,什么语气,说的什么话,这男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女人心。
“不,我是说,你还是处子,生不出这么漂亮的儿子来。”男子对着冷若优微笑,温和地为床上的豆豆小朋友掖了掖被子。
“呃……”冷若优和后面进来的如静面面相觑。
处子?她还是处子?他怎么知道?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确定,虽然如静昨晚有和她说,与楼奕轩成亲一年半有余,但是楼奕轩从未与她同过房,但是那也不代表她没有别的男人,不代表她还是处子,对吧?
“你怎么知道我还是处子来着,你又不是我肚里的……”呃,蛔虫,冷若优蓦然止住了话,无比惊讶地看着那男子,他他他,他居然走过来,一把扯开了她的衣服,她她她,她虽说是个现代女子,但是这也不妥吧,有哪个男人第一次见一个女人就扯她衣服的,尤其这男人看起来长相不错地位也蛮高的,他应该不缺女人吧?
“守宫砂还在,你自然是处子。”男人看了看冷若优臂间鲜红的守宫砂,一脸笃定。
“谁,谁说的,说不定那是后来画上去的……”
“是吗?”男子低头看了冷若优手上的守宫砂两眼,忽然伸出白如脂玉的手对她臂上的守宫砂用力揉搓了几下。
“啊,你干什么?”冷若优抬对怒瞪男子,这男人手劲真大,看上去不过轻轻揉了她手臂两下,可是她的手居然一片通红起来,还隐隐有些灼痛,冷若优怒了。
“守宫砂是真的,看,揉不掉。”男子温和地对冷若优笑。
“尼玛,我当然知道守宫砂是真的,我是想问你,你怎么知道我还有守宫砂?”冷若优继续怒,这个男人看着温文尔雅的,怎么就这么的无耻呢?
“唔,有次看见你洗澡……”
“你你你,”冷若优颤着手指着眼前男人精致的脸蛋,怒得说不出话来,“你居然偷看我洗澡?”
“不是偷看,我是光明正大地看,你没关窗。”
“你……”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冷若优拍打着自己扑扑跳的脆弱心脏,可是看这男人一脸无辜的纯良模样,她举双手先投降了,“好了,我不想再纠结于这个问题,我能不能先请问一下,阁下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房里?”认真看了看这男人两眼,冷若优蓦然觉得他有点眼熟,在记忆里搜寻了一会儿,她一下子反应过来,这男人,和刚刚走掉的皇帝,似乎,貌似,好像,长得有那么一点像。
“我叫洛槿帆。”
后面的如静闻言惊呼一声,呼吸瞬间就加重了。
这人身份很尊贵?看了如静一眼,冷若优继续问:“你和刚刚那皇帝有什么关系?”
“皇帝是我皇兄。”
“哦,你是王爷?”
“是。”洛槿帆点头。
“那你跑我房里干什么?”冷若优皱眉,“我和你非亲非故的,你是来看笑话的还是来看戏的?”
“都不是,我刚刚正睡着,忽然听到这边传来了一阵吵闹声,过来看看,没想到倒是看到了一场免费好戏。”想到刚才的情景,洛槿帆微笑起来,他那个皇兄,对那个妃子,还真是宠爱啊,而楼相,对柳筱雅,也还真是旧情难忘啊。
“戏看完了,你可以走了。”想到了皇帝的可恶嘴脸,冷若优对这位王爷也一点好感都没有,挥挥手,她毫不客气地赶人。
“我很好奇,接下来你会怎么做,你惹恼了皇兄的宠妃,要知道,柳家在东锦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家。”
“我会怎么做,跟你有关系吗?”冷若优很不客气地看着洛槿帆。
“当然有,比如说,我兴许能够帮你啊。”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为什么要你帮我?”
“因为,亲亲,你真的忘记我了吗?我曾经差点失身于你呢。”洛槿帆蓦地搂住冷若优,笑得无比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