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优,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这样和相爷说话,来人,给我掌嘴!”见冷若优居然连楼奕轩都不放在眼里,柳筱柔冷笑一声,刚刚她还顾忌着楼奕轩在一旁,不敢明目张胆和冷若优动手,现在倒好,她自己撞上来了,相爷的冷酷,可是全国出了名的,惹上相爷,冷若优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柳筱柔话刚说完,冷若优就上前一步,看着柳筱柔身边蠢蠢欲动的家丁,大喝一声:“谁敢打我?”
“吵什么?”楼奕轩沉着脸开口,扫了柳筱柔一眼,见家丁乖乖地退下,柳筱柔也住了口,他才指了指冷若优大开的领口,零乱的长发,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亲,你终于注意到了!冷若优瞅了地上早已昏死过去的柳总管一眼,估摸着他血已流得差不多,命根子不再有可能接回去了,顿了顿,脸上的咄咄逼人一收,深情地望着楼奕轩,一副深情无比的模样:“夫君,相公,轩轩,我一直对你坚贞不渝,刚刚我被天杀的坏人绑到了这喜房里,柳总管居然不顾我是你的正室夫人,就要,就要……呜呜呜,我死命挣扎,挣扎中开了领口,乱了发髻,弄得现在这般狼狈,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只怕已经失了身……”
“冷若优,你少在这里信口开河,你一个弱女子,怎么抵抗得了五大三粗的柳总管,你看你这样子,说没有被蹂躏过都没有人会相信。”柳筱柔精心策划的局怎么会忍受就这样被冷若优解了,不等楼奕轩开口,她就迅速接过话,“刚刚我们在后院里明明听到了一声尖叫声,那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柳妾室,那声音不是我的,是柳总管的,”“怯怯”地指了指地上昏迷的柳总管,冷若优娇弱可怜地说道,“我虽然身子弱,抵抗不了柳总管,可是还有我的丫环在旁边呢,两人个怎么会抵挡不了一个矮胖子。”
“这是怎么回事?”柳筱柔这才看到满地的鲜血,而她一直器重的叔父,现在正半死不活地赤裸裸地躺在地上,走到柳总管身边,柳妾室一脸哀伤地看着直挺挺躺在地上的叔父,流下几滴泪来。
“是这样的,柳总管想要强暴我,我慌忙之中抓了把剪刀想自卫,结果不小心,就把他给阉了。”冷若优轻描淡写地说了遍过程。
“你,你,你居然……”柳筱柔气得脸色发白,双手指着冷若优,再度说不出话来。
“我这是冒着生命危险保住了相府的声誉,同时又惩罚了这样不知廉耻不懂尊卑的仆人,真可谓是一举两得啊,相公,我为相府立了这么大的功劳,你准备怎么奖励我?”冷若优不理会柳筱柔因为生气已经有些扭曲的脸,而是转过头甜笑着看楼奕轩,满脸的小女儿娇态。
楼奕轩已从最初的震惊当中回过神来,深深地看了冷若优一眼,楼奕轩挥了挥手,对一旁看热闹的众家丁说道:“带柳总管下去医治。”
“等一下!”柳筱柔蓦地厉喝一声,看着冷若优,声音森冷道,“叔父已经死了,你杀了叔父!冷若优,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杀了叔父,就得为他偿命。”
“少来,他怎么可能会死,我刚刚还见他喘气来着,柳妾室,大庭广众之下,你要栽赃陷害吗?”
“是不是栽赃陷害,你自己来看便知,”柳筱柔起身,冷哼一声,走到楼奕轩身边,低声啜泣道,“夫君,妾从小母亲早亡,由叔母带大,妾与叔父关系一直亲如父女,求夫君看在妾服侍夫君一场的份上,还妾一个公道,还妾的叔父一个公道。”
“楼林,”楼奕轩对立于众家丁之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看下还有救无救。”
楼奕轩话刚落,身材高大武艺高强的楼林马上走到柳总管身旁,蹲下身探了探柳总管的鼻息,又在柳总管喉间按了按,最后还把了下脉,最后对楼奕轩无声地摇头。
柳总管死了!
这怎么可能?冷若优有些愕然地看着横躺在地上一身肥膘的柳总管,她明明把握好了时间的,她只是切了他的命根子,他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死去,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