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身世之谜 阅读至0%

第1章 身世之谜

书名:官家阔少的特工情人 作者:四日是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2:56
    花想容决定去欢乐谷之后还没有收到有关徐自寒的资料。这种办事效率很容易置她于死地,她眉头一皱。
    但花想容还是提前五分钟到了。熙熙攘攘的人潮来来往往。有很多都是一大家子像郊游一样,充满期待地进游乐场。
    耳畔传来声音,带少许戏谑,“你是不是想家了?”徐自寒伸出大手一把揽住了她的腰际,随向她的目光一起看去,像游乐场里随处可见的情侣一样。
    “你到底是谁?”花想容的气息有点不稳,挣开了他的手。
    他勾嘴一笑,快步向入口走去,大声说:“想知道就快点跟上来。”
    她在后面,正好仔细望见他身上的深紫色衬衣,暗纹清晰,金属装饰。她正决定跟上去,手机铃声响起。她轻笑,徐自寒你死定了。
    “喂,花想容,你人呢,怎么还没到,宣讲会都要开始了。”
    花想容一阵心烦气躁。但还是用甜美声音说:“班长,你那天没听清楚吗?我回答说‘当然‘的意思是当然不去。”
    “……”他一定气急败坏。
    挂断电话她看见一条未接简讯。
    该死。花想容抬眼已经找不到徐自寒的身影了。她有点心慌,却突然感觉手变得温暖。不知道什么时候徐自寒又到了她的身旁,一边用手拖着她,一边说:“你该不会是走丢了吧?”
    午后的阳光越来越浓,渲染着如织游人的喧闹。她们牵手穿过一片片人群、建筑、花树,她突然不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到了过山车底下,徐自寒停了下来。花想容感到耳边的风突然大了起来。
    “你怕吗?”徐自寒的目光看向比山车轨道更遥远的地方。
    “我没有选择不是吗?”花想容苦笑道,“上去吧。”她努力把手从他手心抽出来。
    “我不会伤害你。”徐自寒的手握得更紧了。
    过山车在空中飞驰翻腾,没有丝毫缓冲。花想容的身体时刻都有被抛向另一个方向的危险;她的头颅仿佛并不安放完好,双目紧闭。这种与世疏离的错觉并没有把她与自寒隔离开,他的手指始终紧扣住她的十指。
    最后是徐自寒把她抱下来的,她的腿已经完全软了。花想容始终有想吐的恶心感,徐自寒命令她环着他的颈。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花想容强忍着随时都要呕吐的可能轻声言,“你是谁?”
    在她昏迷之前,她隐约听见:
    “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有重度恐高症。
    梦境里,花想容在植满榕树的广阔草场上,袭一身纯白色的呢绒风衣。正值下午,和煦的阳光以柔软的姿态铺散开来,她背对着太阳,又在玩搭积木,银质的积木在光线里闪着安静的光。汽车的轰鸣声渐渐扰动了平静的气氛。一辆黑色的家庭式轿车停在草场的入口,下来了一对年轻的夫妇,恭敬地走向她这边。老管家也来到她身旁,抱起她,好像宣告什么一样,说:“小姐,你的爸爸妈妈来了。”她就这样被送上了一辆平凡的车中。她拼命想回头找她的半成的积木,却看见管家和平日里清扫大房子的阿姨们跪在地上,就像向日葵一般,面朝她离开的方向。她突然明白这是诀别,挣扎着哭闹起来,拼命拍打车窗。
    醒来的时候花想容的脸上还挂着眼泪,内心清冷绝望。她看过爸爸妈妈早些时的照片,那对年轻的夫妇,一开始和她关系是那么生疏的她的爸爸妈妈,正是他们。曾经不屑血缘关系带来的牵连,觉得真正的感情能逾越所有外在的形式。现在明白,许多内在的东西也是需要证明的。就像热恋中的人,即使海誓山盟是多么虚幻,但是一定要听见这个承诺;就像在中学学海挣扎的学生,即使高考分数是多么不能代表真正的实力,但是一定要奔赴这最后的结局;就像她一直以为她有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妈妈,但是也不过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家家酒。
    她突然想到她之前问妈妈的那个问题。
    ——再多钱也不卖
    只不过是在可怜她。
    花想容睁开眼,紫鹅绒簇拥着我。檀木床被玉装饰,渗出古老香气。她奋力往窗外看去,依稀可见榕树的绿影,泛着夏日的热力。
    “醒了啊?早餐已经煮好了。”徐自寒和她说话的语气不像以前一样总是充满质疑。
    他把窗户打得更开,榕树的枝叶有被挤压的窸窣声。阳光滤进来更大的份量,在他的身上渡上一层光圈。
    “给你妈打个电话吧。上面有五个未接来电。”徐自寒把她的手机递过来。
    低头看向手机屏幕,细长的刘海遮住光线,却将电子的显示屏看得更清楚。“不需要了,不是吗?我没有妈妈。”
    表情不再悲戚。花想容坚定地看着徐自寒,一字一顿:“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
    他避开她的目光,转向窗口,修长手指指着那颗绿榕:“花想容的真正含义是荣日国公主在紫国的化名。荣日国的行道树就是榕树。天皇知道公主需要背负太多,一定会想念故土。”
    荣日公主?
    这个比她和蔡之斐说过的理由还扯。那是初中时代某节体育课,花想容和蔡之斐在跑步后坐在双杆上小憩。花想容剥开糖纸,把一块糖塞到蔡之斐的嘴巴里。蔡之斐说她之所以注意到花想容就是因为她的名字。花想容哈哈大笑,靠近她一点,侧身耳语道:“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因为车祸毁容,爸妈花了好多钱为我整形。全家都希望我能漂漂亮亮的,忘掉原来的样子。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她说会永远守住这个秘密。那个誓死捍卫的幼稚表情令花想容感动。她以为找到了她一生的朋友。
    回过神来后,花想容轻笑一声,坐直身子,用一只手顺着自寒的衣袖勾住他的脖颈,另一个手掌拦住他的眼睛:“神经!闭上眼睛啦,我衣服还没穿好。”
    他这次没有坏笑。声音从她的掌心穿透,直达心底
    ——你是荣日的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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