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杯咖啡没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这是杯加了料的咖啡!
悲惨了!
再次中招!
怎么办,除了脸颊滚烫,她周身也开始发烫,再次咒骂马彩云,该死的女人下这么猛的药,也不顾忌张妖孽那破败的身体吃不吃得消。
好了,反正,她是吃不消了。
飞快的看了眼正聚精会神工作的男人,无可厚非,现在的他除了皮相美外,凝肃的神态也很动人。
缭她心弦啊!
看得她心里一漾一漾的。
飞快应付完,罗嗦且无赖的德山,她关上电脑,起身大步朝门走去,手才搭到门把手上,清冷的声音已经传到耳边,“你去哪?”
也许她热,所以他的冷,犹如天边最和煦的暖阳,让她忍不住想去捏捏,揉揉!
这念头一出,她马上咬咬下唇,想,自己骨子里果然是腐女,要不怎么前世一直惦记着吕秀才的春宫画,现在想的也都是上次的四次。
他的身材真的很精壮,皮肤真的很润滑,想着想着,嘴边不禁有口水流出,很不淑女的嗖了嗖,“我……我要去洗手间。”
她拉了拉门,纹丝未动,她以为是因为药力发作导致她没力气,于是,深吸一口气再次搭上门把手。
“感应锁,你打不开的。”张奇从百忙中抬起头飞快看了她一眼,眼波深邃而悠长,隐约可见一丝笑意,“里面的房间里有洗手间。”
“可是……”她很想说,以前的经验告诉她,即便里面有洗手间,洗手间里有冷水,她也不能再和他单独相处下去,因为……
她的意识在迷乱,她怕,她失了本性,再把他那个了。
他要不拒绝倒好,他要是拒绝了,她只怕除了欲火焚身还会羞愧而死。
爹啊,你坑我!
她在心里哀号。
可惜,人家海老爹早感应不到了,人家正左拥右抱,忙着努力成为中老年男人中的战斗机呢。
……
“你帮忙开开门好不好?”她脸色呈现异样的绯红,口气也显得有点不对。
张奇这才察觉到她的反常,修长的身形很快站到她身边,一把拉上她的手,让她和自己面对面,不用看其他的,就光她手心的温度,他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这马彩云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对他下药。
这药……
显然不是普通的靠冷水就能消灭的,这药……
没等他往下想,手手相拉的女人已经死命朝他怀里靠,空出的那只手则努力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双眼通红,气喘吁吁,她彻底失去本性。
这药绝对不是马彩云买来的,而是有人给她的,还是针对他的药,给她的那个人,自然不用想,他也猜到是谁。
她还是不大相信德山的存在,下猛药试探,哼,张奇冷笑,可惜,他的笑才到一半,已经被人覆唇而上。
她的嘴唇依旧很软,因为刚吃过辣的,还带点辣辣的味道,不过,吻来,依旧美好,香甜。
当怀中人呢喃着难受,他眉一紧,也不管胸口的伤,拦腰就将她抱起。
疏影光黎,一室呢喃,缱绻温绵。
……
海凝醒来,发现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酸麻,肚子上还压着一样不属于自己的部件,当然不是她的了,她的皮肤没那么好。
她顺着那只秀美如玉的胳膊往上看。
看清那人面容,傻了!彻底傻了!
一地凌乱的衣服和蜷得不成样的床单,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她又把身边的男人给那个了。
天啊!她哀号,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可能太累了,没察觉到身边人的挠头捶胸,龇牙咧嘴。
他依旧安静的睡着,只是,睡相很不好,不是第一次那个时候的仰卧,而是呈大大的大字形倒趴在床上。
独留一头浓密乌黑的短发,露在被子外。
海凝一个心慌,胡乱穿好已经不成样的衣服,想想上次自己还给了他一块金表和一块钱,这次总不能什么都不给吧,于是再次很聪明的翻了翻钱包,这次倒是有钱,很大方的抽出一打放在他枕头边。
跌跌撞撞的走到门边,正想着怎么打开这所谓的感应锁,没想到她手才搭到把手上,吧嗒一声,门锁就开了。
她什么都来不及想,随头发凌乱的趴在头上,和上次的潇洒不一样,这次她是落慌而逃。
谁让她抢喝了他的美人为他准备的“滋补品”呢,报应啊,报应!
……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诺大大的海家除了佣人,海封和柳云燕都不在,显得有点冷清。
她现在也无暇去顾及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忍着头痛爬上二楼,打开房门时,傻芊芊已经醒了,正安静的坐在床边等她,似乎在想什么东西,面色呆滞,整个人一动不动,根本没察觉到她的开门。
她不好意思的拍拍脑袋,本以为出去和张妖孽打打马哈就能回来,没想到再次失身了,这么长时间把她反锁在屋里,她肯定饿了,于是,小心翼翼走到她身边赔罪,“芊芊,不好意思,我……”
“凝儿啊……”哪知傻芊芊看到她回来,高兴得直接从床边蹦了起来,“你终于回来了……”
看到她凌乱的衣服,察觉到什么不对,疑惑道:“你的衣服怎么了?”
海凝干笑,不觉又想到刚才的事,耳根子不觉一热,“我先去洗个澡,你等我啊,我带你去吃晚饭。”
傻芊芊很体贴的没再发挥好奇心,而是笑着点点头,说:“我要吃肯德基。”
“肯德基。”海凝想了想,貌似是一个外国老头发明的把鸡的各个部位裹上层面粉炸出来的东西,据说很多人都去吃,她没吃过,也想试试,说不定,哪天真能回去,那她也去开个一样的连锁。
多有经济头脑的人,她自满的翘了翘嘴,从衣柜里找出干净的衣服,转眼就忘了刚才的害臊和窘迫。
……
“少爷……”凌齐担忧的看着床上丝丝血迹,“你没事吧?”
张奇摇摇头,忍痛拿碘酒擦着又绷开的伤口,脸色异常苍白,“没事。”
“伤口怎么又裂开了?”凌齐上前一步想帮他,却被他轻轻推开,“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