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白皖冰仰视着他。
“你不是应该尖叫吗?”男子说着,俯下身子与白皖冰对视:“怎么是这副表情?”
“承歌?”
男子与孔承歌长得一模一样,可是又觉得那里不一样,但是又说不上来。所以白皖冰不确定的叫着。
“看来不管谁见了我也会把我当成是他的!”男子说着站直了身体。
“你不是孔承歌?”白皖冰说着也站了起来:“那你是谁?”
“用不着知道我是谁,只要乖乖的做我的人质就好……”
孔承痕说着已经迈开了步子准备离去。
“等等,你还没问我愿不愿意做你的人质呢!”白皖冰很是白痴的说着:“我——不——愿——意。”
孔承痕回头看了她一眼,不,应该是撇了她一眼,眸中有些惊讶也有些不屑:“你觉得这由得了你吗?”
“谁说由不得我的?”白皖冰有些激动的说着:“我死了你拿什么来要挟——等等,你到底和谁过不去啊?”
“废话真多!”孔承痕说着已经走出了房门,本想就这么关上门的,却又带着几分别有韵味的笑看着白皖冰:“如果你死了,那我就拿你的尸体去威胁他!我想他是很愿意要回你的尸体的……”
孔承痕语毕,关上了房门。
白皖冰有些懊恼,这人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孔承歌四处寻找着白皖冰。对于孔承痕的下落,他也是不知道,只知道救出含笑之后,让他逃了。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私下寻找着。可是能想到的地方也都找了一个遍,仍然没有发现白皖冰的身影。
而本不想惊动柏将军的柏青,却不知是谁嘴快,传到了柏将军的耳里。柏将军气急,扇了柏青一个耳光,急忙去寻。全城搜索……
“歌哥,你回来了?”
含笑压根就是坐在门口等着孔承歌的,一见孔承歌出现在门口,便一脸媚笑的迎了上去。
孔承歌心中焦急,也顾不上搭理她,直接绕开他而去。
“歌哥……”
“小姐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芯儿有些着急的问着。
“她——不见了。”
孔承歌说完,人已经消失在了花园中。留下芯儿等一行人,心中暗自焦急。又是失踪?这下她又不是王妃,谁还绑架她呢?没有王爷这个靠山她要怎么应付?采儿也顾不得什么了,毅然的转身出了庄子而去。
孔承歌坐在院子里,眸子的冷意明显。想着对策,真的不希望是孔承痕所为!
“主子……”
百阳不知道白皖冰失踪了,还以为孔承歌遇到了孔承痕了。不过,若是遇到孔承痕倒是好的,至少可以知道白皖冰是否在他的手中。
“吩咐下去——”
百阳一听,好像很严重,只好恭敬的竖起耳朵听着。
“各地寻找柏皖冰,我还要知道孔承痕的下落!”
百阳一听,愣了一秒。又失踪了?
“是,主子。”
“知道下落就好,切记不可轻举妄动……”
“是。”
他还是怕白皖冰在孔承痕的手中!他不怕孔承痕,只是害怕他伤害白皖冰。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很讨厌这样的感觉。因为这样牵制住了脚……
孔承歌越是担心白皖冰落入孔承痕的手中,心中越是着急。也实在坐不住,打算再出去寻寻。可是,刚站起身,便只听见——“嗖”的一声。接着便是额前的头发被暗器所带的内力震开,划过脸而去。脸上留下鲜红的“印记”,手中已是接住了那枚欲要继续游荡的暗器。他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却没发现任何人。直到那熟悉的声音响起——
“哥什么时候变得这副模样了?真是让人痛心!……不过那女子到底有什么好呢?值得吗?”
这是千里传音,凭着声音,孔承歌的确不知道孔承痕的位置。不过,肯定的是白皖冰在他的手中。孔承歌取下暗器上所带的字条,急忙的拆开:
“君本无情,却为某人急烧了眉。君本嗜血,亦可卸下面具。究竟——她有什么好?竟胜过亲同根血!——冥山。等着你拿命来换。”
孔承歌一见也镇定了几分,孔承痕的目的是他,只希望他不会伤害白皖冰。
顿时整个南枭国都又热闹开了,官兵正挨家搜寻着白皖冰的下落。而采儿着急的穿过南街,直接进了寒王府。管家一见她着急的模样,便知道肯定是白皖冰又出了什么事,一刻也不敢懈怠,直接领了她去见寒王。
寒王正在书房画着画,萧琳一旁笑着磨着墨。此情此景,管家很是不愿打扰。站在门口,着急的看着寒王,多希望他能早些画完。
“何事?”寒王皱着眉问着,并没有抬起头。
“回王爷,采儿求见。”管家恭敬的回禀着。
“采儿?”寒王停下了笔,抬起头看了看同样有些疑惑的萧琳,才慢慢的说:“让她进来吧。”
心中也是猜的几分,定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皖冰闯了祸。
“是。”
采儿一听寒王宣她进去,她显得有些激动。几乎是冲进书房的,跪了下去,急急的说着:“王爷,求你救救皖冰小姐。”
“怎么回事?”寒王搁下笔,饶有兴趣的问着。
“回王爷,小姐她……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不见了?不是有孔承歌吗?没去寻?”
“寻了,还像没有下落!”采儿急急的说着,听着寒王的口气,似乎他还在吃醋。:“柏将军也派了人在全城搜寻,好像……也没有还没有找到小姐。”
寒王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站了起来,看着萧琳。她也是担忧的!
“来人,传本王的命令,谁若是见到柏将军府上的大小姐柏皖冰,本王重赏!”
“是。”刚刚进来的侍卫得了令又匆匆离去。
“你回去吧采儿。”萧琳说着:“有王爷在,皖冰不会有事的。”
“是,谢谢王爷、王妃。”
采儿这才起身离去。她想不到的是寒王竟一点也不着急,难道他不喜欢白皖冰了?
“琳儿”寒王抱着萧琳,眸中尽显温柔:“她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王爷怎么安慰起我了?难道你一点也不着急?”
“急。可是也轮不到本王急啊,孔承歌并不是什么小人物,有他在她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似乎此刻对于寒王而言,白皖冰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能掀起一场风波,却也能安静退潮。他爱着的是萧琳,此生不变。只是总是要经过几道弯或者跨几个坎才会明白,总有一个人是默默爱着自已的,而她的离去,只是少了一个不喜欢自已的人罢了。
孔承歌终于彻夜无眠的等到了第二天,他仍是没有理会含笑。惹得含笑又多抱怨了几句白皖冰,却也无奈的跺跺脚便了之。
冥山,是因为那里是荒山,无人居住,显得十分萧条,故被如此命名。
因为无人居住,所以那里的草显得很是无拘无束,自由伸展着身体。所以孔承歌站在那边地里,竟被草遮盖住了半个身子。他站着不动,努力使自已不安的心镇定下来。
“来了?瞧,我送你的礼物……”
孔承歌寻着声音转过身去,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挂着一个女子。她全身印满了鞭痕,头发凌乱的散落在脸上,让人辨认不清她是谁。不过,身材、身高却与白皖冰一样,她昏迷着。孔承歌不敢去想像是她,迈开脚步走了过去。
“你想怎样?”
“我说过”孔承痕站在树枝上,用手女子遮在脸上的头发理好,这才看清,那张已是被鲜血装饰的脸竟就是白皖冰。孔承痕有些满意的看着孔承歌从心急如焚慢慢变得心痛万分。
“用你的命来换……”
“只是想要我的命而已吗?”孔承歌冷却的眸子瞬间染上嗜血的光芒。
“是,就像你当初一剑刺穿我的心一样!”
“就依你,不过,也请你送她回寒王府。”
孔承歌说完,孔承痕肯定的点了点头。孔承歌这才又深情的看了白皖冰一眼,心中难免有些自责,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然后转过身去,右手凝集内力,待到力量足了,才毫不犹豫的朝自已身上击去。
“慢着。”
孔承痕突然打断了他。差一点他就自杀了……
孔承歌回头看着孔承痕,然后趁着他的分心,将那力量朝他击去。孔承痕本能的躲开,而孔承歌趁着这机会,迅速跃身前往白皖冰的身边,救下她。
“皖冰,你醒醒……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你醒醒……”孔承歌抱着白皖冰的尸体喊着,声音里杂夹着连他也没发觉的害怕。
“真是感人!”定下身来的孔承痕拍着手看着孔承歌,笑着:“当初你一剑刺进我胸膛的时候,也不见你有今日这般温情。我一直还以为你是没有心的人,所以不懂得痛,不会着急,更不会害怕呢!”
“你从来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孔承歌直视着他,有些愧疚。不知道那日之事,他一直无法忘怀。
“机会?听你如何狡辩吗?……你到底不是我哥,不是!我没有这么无情的哥哥。”孔承痕说着突然大笑起来。
“主……主子……”白皖冰似是被他的笑声惊醒,睁开眼睛看着孔承歌。
主子?孔承歌一惊,她不是白皖冰?说着,在她脸上摸了摸,果真是人皮面具。眸子一沉,撕下面具——红芩,是红夜的妹妹。
怎么会是她?她不是一直保护含笑吗?难道红夜没救下他唯一的妹妹?怎么没人告诉他……
------题外话------
不好意思啊…。
最近在补课、……。
所以更得不是很理想……。
让亲们看得不是很过瘾……
……真挚的说句……。
……对不起……。
谢谢你们的收藏……真的……。谢谢……。
亲们有空也请支持下乔某人的另一部作品《戴着彼岸花的新娘》……。谢谢……
不会让大家失望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