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还没有姐姐的消息吗?”
萧琳端着一碗粥出现在书房,寒王宠爱她,允许她随意进出书房。
“你怎么来了?”寒王接过萧琳手里的碗,心疼的说:“好好待在沁香宛,别太劳累了。”
“没事,还没有姐姐的消息吗?”萧琳焦急的问,她是真的关心柏皖冰。
“没有。”寒王回答的很轻。
“姐姐是不是被什么人抓去了?”
寒王惊住,这是他最不愿接受的答案,若是真的被抓住了,今天就会有答案吧,毕竟她是寒王妃,抓她的人应该都是冲他来的。最好,最好不要是被抓走的。
漓院,几个丫鬟焦急的等待着,一宿没睡。还有的默念着什么,像是在祈求神灵。还有的焦急走来走去。
墨陨阁
孔承歌也是坐立难安,只不过他表现的没有那么明显,坐在房间里,神情透着严肃,俨然的一个冷。只是不停的转到着尾戒,宣泄着不安。
“你就这样坐了一夜?”御医走了进来,他是来给孔承歌换药的。
“你来了?”孔承歌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冷冷的询问着。
“唉,”御医摇了摇头,很是无奈:“你到底还要不要你的眼睛了?若是不好好休息,老夫也怕医术在高也无能为力。”
“我明白。”只是全无睡意罢了,眼下找到柏皖冰是最重要的事。
御医为孔承歌换着药,孔承歌很是安静,心里揣测着,百阳应该快赶回来了吧。
“服侍你的那个小哥呢?”
“有事不在。”
“好了。”御医换好药,收拾着:“希望下次看见的不是你现在这副模样。”
“谢谢。”
御医没有回答,脚步声代替了离去的话。脚步声渐远,却又响起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主子。”是百阳。
“嗯”孔承歌点了点头,稍有些放心。红夜来了,他的办事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情花楼
柏皖冰正在跟刘妈妈交待着什么,接着又让服侍她的刘月给她换衣。她没有穿情花楼的衣服,自已将衣服撕成了一间微露又很时尚的衣服,看得在场的人吃惊一片。刘妈妈也是频频点头,她是一个不平凡的女子,相信她定能收服观众。
情花楼的大堂中央,为柏皖冰搭建了一个台子,还特制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伊人回眸”。牌子刚挂出去,便引来众人的围观。这情花楼的历史可是有些长了,算的上是南枭国都寻欢作乐中的老大,出席的都是一些达官贵人。
“伊人回眸?”路人好奇的念出了牌子上的字,难道情花楼又新进了什么漂亮的姑娘?
“这是什么意思啊?”
“这是我们这里新来的白冰冰姑娘让贴出来的,今日下午她将登台为大伙儿表演节目。”情花楼的伙计如实回答着。
“我还以为有什么稀奇的嘞,无趣!”
“她长得可美了,反正爱来不来吧各位爷,今日啊情花楼会与众不同的。”
“真的假的?”
“去看看便知。”
终于迎来了下午,今日的情花楼比往日是要热闹许多,为的就是一睹情花楼自称的不同。柏皖冰多少有些熟悉拍电影时的“轻功”,所以她也决定模仿。众人围在台子前,满脸期待着,就在大家说笑之余,柏皖冰从天而降,众人惊讶的将目光投向柏皖冰。柏皖冰轻纱遮面,白皙小腿在她“设计”的衣服下若隐若现,吊足了大伙儿的胃口。柏皖冰缓缓落在舞台中央,微微行礼,众人雀跃。要她取下面纱来,她莞尔一笑,不理会,直接开始跳起了舞。
舞姿实在不敢恭维,只得让其他会跳舞的标致的姐妹来帮忙救场,最拿手的还是她唱的歌。轻启朱唇,缓缓吐出她们那个时代的旋律。
真情像草原广阔
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总有云开日出时候
万丈阳光照亮你我
真情像梅花开遍
冷冷冰雪不能掩没
就在最冷
枝头绽放
看见春天走向你我
雪花飘飘北风啸啸
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
傲立雪中
只为伊人飘香
歌声像清泉一般清澈,动人心扉。众人渐渐的被柏皖冰征服,歌词更是美妙,梅,君子的象征,却为伊人留香。歌声止舞姿停,柏皖冰看向众人,众人皆是目瞪口呆,满意的轻笑。然后开始有人朝舞台上丢银子,当然这是柏皖冰安排的,丢银子的人还不停的喊着:“好,在来一个。”
慢慢的也开始有别的富家公子往舞台上丢银子,站在台下某个角落的刘妈妈看的是一个爽啊。她发了。
“今日冰冰有些乏了。”柏皖冰示意大家停一下:“若是想听冰冰唱歌的各位客官,明日再来。”
柏皖冰说着,便对着站在房梁上等候的大汉使了一个眼神,大汉开始收紧绳子,柏皖冰又离了舞台,像仙子一般飞上了二楼。众人哪那么容易放她走?开始起哄,还有的朝二楼奔去。刘妈妈收拾着残局,柏皖冰得意的笑着回了房。
寒王府的官兵继续在南枭国都找寻着柏皖冰,这次不是秘密进行,而是光明正大的搜寻。除去黑夜的不方便,白日更好办事。寒王进宫向皇上请了旨,全城若是有看见王妃的人,速向寒王府回禀,重金答谢。而孔承歌终于盼来了他要的。
墨陨阁
“百阳”孔承歌示意百阳关好门窗,一红衣男子出现在孔承歌的面前。
“红夜拜见主子。”
“免。”孔承歌说着:“直接告诉我答案。”
“是,主子。”
“我们的人在郊外的竹林里发现了寒王府的马车,还在不远处发现了一支簪子。”
红夜说着将柏皖冰遗落在出事点的发簪交给孔承歌,孔承歌摸着,也认不出。因为他看不见,也不知道柏皖冰长什么模样,更不知道她带着怎样的发簪。
“她现在人在何处?”
“情花楼。”
“什么?”孔承歌紧握着发簪,那是烟花之地。
“主子不必担心,她懂得保全自已,没有危险。”
“你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是寒王的小妾,叫蝶儿”
孔承歌脸色冷了几分,蝶儿,那个女子,他记得。
“她用五千两买了那个车夫的命,车夫帮她将寒王妃带出南枭国都。”
“车夫现在可还活着?”孔承歌问着
“他已服毒身亡,那五千两只是为了安排好他的妻儿。”
“好,灭。”孔承歌淡淡的说着,敢动他身边的人,他怎么可能让那车夫就这么安心走?既然是车夫犯的错,那就让他的妻儿替她偿还。
“是。”
红夜正准备走,孔承歌却想起了柏皖冰的话:“尊重生命……”,他又叫住了红夜。红夜愣在原地,他变了,这是红夜的第一感觉。
“算了,不必去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孔承歌对红夜说完,又对百阳说着:“笔墨伺候。”
“是,主子。”
带百阳准备好笔墨纸砚之后,孔承歌才慢慢的说:“寒王妃,情花楼。”
写好之后,孔承歌照旧将尾戒在白纸上盖了印记。递给红夜:“明日午时,交给寒王。”
“是”红夜领了命,离去。
孔承歌终于可以放下心好好的休息了。
情花楼
柏皖冰悠闲的磕着瓜子,刘妈妈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摇曳着身子朝柏皖冰走来。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可真有一套。”
“那是,都处理妥当了?”
“哎。”
“好,明日午时,你命人拿着我的画像去街上吆喝一圈,就说重金买白冰冰姑娘一夜。”你得意了,这下该她得意了。反正今日已经让刘妈妈见识了她的厉害,取得了她的信任,这下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引救兵了。
“这,不太好吧?”刘妈妈显然很贪心。
“你不想要银子了?我自有办法应付。”
“哎。”刘妈妈相信她,看在银子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