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送走了柏皖冰在,这才瘫坐在地上,松了一口气。然后走回房间里,几个彪汉还睡在地上呻吟着,看是伤的不清。
“真是废物。”老鸨子没好气的踢了脚下躺着的人一脚,然后摇曳着身子走到桌边坐下。
“他究竟是何人?怎这般厉害?”老鸨子疑惑。
“我知道他。”其中一个人呻吟着坐了起来:“他就是红叶山庄的庄主银狐。”
“银狐?”老鸨子一听也吃了一惊,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你确定?可是他看起来像是那个人的属下。”
“错不了,妈妈,他就是银狐,我记得他的眼睛,是他杀了我的哥哥。”
“可是,真如你所说,那他应该会杀了我们才是。”
“我也不知道。”
看吧,不是孔承歌,这一切曾会如此容易。
“姑娘,你回来了?”
柏皖冰带着几个姑娘回到了情庄,梓雪迎了上来。
“是啊。备好午饭没有?”
“备好了。”
梓雪说着,疑惑的看了那几个姑娘一眼。柏皖冰回头看着她,靠在她的肩上:“怎么样?漂亮吧?”
梓雪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走吧,你们先随我去吃饭,然后在换身像样点的衣服。”
柏皖冰说着已经走了,几个姑娘也跟了上去。饭厅里的采儿与芯儿见到这几位姑娘也是稍有一愣。芯儿悄悄的走到柏皖冰的身边,小声问着:“小姐,这怎么回事啊?”
柏皖冰微微的一笑,不,应该是得意的一笑,看着几个姑娘,说着:“以后大家就是姐妹了,也不要如此拘束。来吧,你们自已介绍一下自已。”
“宜香。”
“我是惜敏”
“我叫颜依。”
“我叫银苏。”
几个女子介绍完了之后,柏皖冰点了点头,才坐下一起享用午餐。或许是多了几个陌生面孔的缘故,几个丫头有些不适应的吃着饭。柏皖冰这才发现,孔承歌怎么不在?他不吃饭?刚刚明明一起回来的。
“你们先吃,我去叫承歌。”
柏皖冰说着,已经起身离去。直接去了墨晔居,很安静,根本就像是没人的样子。
“承歌。”柏皖冰喊着他的名字,推开门看去,没有人。
“承歌……承歌……”
柏皖冰在屋里找了一圈也没见着孔承歌的影子。
“人去哪儿了?”柏皖冰说着坐了下来,突然想起了卧室还没去看过。不过好像一个女子私自进男人的卧室好像不太好吧?柏皖冰想着,又拍了拍自已的脑门:“笨蛋,你是受到这里的影响了?你是现代的人,这有什么嘛。以前你不是老进你隔壁家的哥哥的卧室偷吃零食吗?”柏皖冰说完,笑了笑,推开了卧室的门。里面仍旧没有人,柏皖冰有些失望的收起了笑,正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床上的银色面具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好奇的走过去拿起来。这是孔承歌的?他要面具做什么?莫非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或者行侠仗义?
柏皖冰更偏向行侠仗义一点,你想啊,哪得多酷啊。柏皖冰有些兴奋的在镜子前戴上了面具,对着镜子里的自已笑了笑。刚回来的孔承歌看见卧室的门开着,连忙走过来查看,却看见这一幕。
“咦?你去哪儿了?”柏皖冰看着他。
“没去那里。”
“怎样?好看吗?”柏皖冰在他的面前炫耀着。
她真的不知道银狐是谁?所以不怕他吗?
“取下来,马上。”
柏皖冰见他有些生气了,不爽的取下面具。
“给,吃饭了。”
柏皖冰塞给孔承歌,离去。孔承歌拉着她的手臂。
“你不怕我吗?”看来孔承歌以为她知道了他的身份。
“为什么要怕你?”柏皖冰疑惑的看着他。
“我是红叶山庄的庄主,银狐。”
柏皖冰一听,果然是一个组织啊。不过,听着也倒是偏向行侠仗义那一边,柏皖冰又是一阵兴奋,她还没尝试过做侠女呢。看来救下孔承歌是对的。
“哦,是干什么的?”
“你不知道?”孔承歌一愣。
“嗯。”
“很简单。杀人。”
“哦。”
柏皖冰本能的回答完,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前者。不是吧?柏皖冰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然后,用手指戳了戳他:“我知道了,你会不会杀了我?”
“不会。”永远不会。
“我从来不杀自已的人。”
自已的人?柏皖冰扯出一抹笑,移动着脚步。
“吃饭了。”
柏皖冰说着,其实脑子已经空白了。就在孔承歌以为她不怕他的时候,柏皖冰居然昏了过去。孔承歌接住了她,放在床上。看着床上的人儿,露出一丝冷笑。看来她还是怕自已的,他只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怎么还能奢望她回头看自已。
“就算我杀自已,也绝不会动你一分。别人也不能伤害你。”
孔承歌坐在床边说着,又像是自言自语。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坐在镜子前,玩弄着面具。
“承歌……”
柏皖冰从梦中惊醒过来,环视了周围之后,目光落在孔承歌的背影上。
“做噩梦了?”
“嗯。”
“和我有关?”孔承歌冷笑着。
“嗯。”
“我杀了你?”
“不是。是我梦见有人要杀你,然后我想提醒你的,可是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你怕我?”
“是。”柏皖冰承认着:“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重要吗?”
“你说我们是自已人,我什么也不知道。”意思很明显,告诉我你的全部事情,她还是不愿意相信。毕竟他挺帅的。
“好。”孔承歌说着,转过身看着柏皖冰:“我是红叶山庄的庄主。银狐只是我的称号,很少有人知道我的真名。”
柏皖冰很认真的听着。
“我从小就被红叶山庄的人训练成一个杀手,然后逼着我去执行命令。如果完不成,就要受惩罚。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所以我隐忍着,直到杀了红叶山庄的所有人。落地为主。”
孔承歌说的很简短,柏皖冰在小说里见多了这样的事,一时之间轮到自已,还真有些难以反应过来。
“那你还在杀人吗?”
“我只杀该杀的人。”
柏皖冰稍有写宽慰,毕竟还是属于后者的。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孔承歌看着柏皖冰。
“你教我武功好不好?”
“什么?”孔承歌愣住,还以为她要说,怕他,让他走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