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豪门家的贵夫人们,聚在一起购物或者凑一桌打牌,要么三两人在外面喝茶聊天,要么一起花钱美容,总之闲来无事之人活动到是不少。
独立优雅的房间,碧绿色的墙壁和地板,让人看着眼前一亮,视觉上很舒服,黎琴躺在柔软的床铺之上,闭眼享受着按摩师的推拿,沐浴过后的身子泛红,常年的保养依旧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如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般,肌肤嫩滑有弹力。
婉转优雅的轻音乐,淡淡的飘荡在耳边,安神解乏的熏香,氤氲染染的萦绕在四周。
接到初柔的电话,语气急切夹在着不安,不用明说她也知道一定是关于自己儿子的,她清楚儿子的性格,吃软不吃硬,因此这些年她所有的动作不会太大,怕引起儿子的注意力,遭到他的反感。
至于初家势必在她的计划范围内,初家老爷子年岁已高,不放心自己的家业,最近这几年一定会和莫家联姻的。老爷子是个老狐狸不好对付,而他的孙女却有些白痴。如若不是看中初家的势力,她也不同意儿子和初柔在一起。
初柔表面看着懦弱听话,实则很有主意,然又爱刚愎自用,从未受过任何打击,因此性子很高傲也没有毅力,这种女人虽然好控制,但容易感情用事,女人啊,一旦碰到感情就会变成白痴。这丫头与儿子接触这些年,连儿子的性子都没有摸清,实在属于冲动无脑型。
黎琴躺在床上静静的思考着,外人看见还以为睡着般。
初柔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敲门进屋却看见黎琴睡着了,一直控制的怒火已经是极限,此时又不敢出声,漂亮的脸蛋憋闷的忽明忽暗。
黎琴知道初柔就坐在自己旁边,她没有睁眼,依旧假寐,她在等,也在考验初柔的耐性,如果这丫头连这点容忍的性子也没有,那么事成之后势必她会将这丫头除掉,在她的字典里不留废棋。
十分钟过去,半钟头过去,一小时过去,黎琴一直休息中。
初柔忍着耐性,安静的等在一边,随着时间的推移,终究耐性全无,悄悄挪到黎琴的旁边,轻轻的推下。
“阿姨,阿姨”初柔小声的叫唤几声。
黎琴还是不动,初柔有些泄气,又不敢再去打搅,微微叹口气,想想开始离开吧。
走到门口准备换鞋,却听到黎琴的声音。
“丫头,这么快就走了”黎琴的声音清冷,透着一股威力,使人不自觉害怕。
初柔停下手中的动作,赶紧跑到床边,规矩的站在一边。她是尊敬黎琴的,因为黎琴是莫向北的母亲,也因为自己很佩服黎琴办事做人的手段,自己能学到很多。
“阿姨,你起来了,是我刚才打搅你了吗?”
“没事,睡了好久,你等急了吧”黎琴穿着宽松的袍子,起来在地上活动熟络着筋骨,袍子也是碧绿色,下摆很长托在地上,与地板的碧绿色融在一起。
“没有,阿姨我没等急”初柔赶紧解释,小碎步的跟在黎琴身边。
房间很大有百余米,黎琴来到一边的茶几处。
初柔紧随身后,在茶几前无话乖巧的沏茶。
黎琴喝下一杯温热的茶水,嘶哑干涩的喉咙好受些,“丫头,说吧,今天找我什么事情”。
初柔听到她的话,立即眼圈微红,活脱脱委屈的模样,可怜又不失温柔,诺诺的说着:“阿姨,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向北,向北他一再拒绝我,我都可以接受,一直努力迎合他,我相信有一天他会看见我对他的感情的。可是现在,现在……”初柔浅浅的哭泣着,最后伤心的直接说不出话。
“现在怎么了?”
初柔吸吸鼻子,继续说着:“现在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向北很爱那女人,处处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外人都看在眼里,向北对她太好了,恨不得天上的星星都能给她摘下来”初柔语无伦次的说着,显然情绪很激动,心里的不甘,使她想起路雪就有一堆抱怨。
黎琴拿着杯子的手顿一下,“女朋友,谁?”
“向北的女朋友叫路雪”初柔如实的说着。
“你怎么知道的?”儿子的动向黎琴一直很清楚,没有听过他身边有女人叫这个名字。
“因为、因为路雪和我在一个寝室,因此大家都知道她和向北的关系”初柔小声的解释。
黎琴没有继续追问,拿着茶杯慢慢饮着,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想表达的已经叙述完毕,情绪调动的也很好,初柔自认为刚才的表现很完美,可是阿姨怎么没有反应呢,她悄悄打量着。
一杯茶水见底,轻轻放下杯子,黎琴淡淡道:“丫头,你想我做什么?”
“我……”初柔直接卡壳,她当然是想让黎琴帮自己除掉路雪,帮自己得到莫向北的感情,让两人赶快订婚。心里这样想的,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她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遭来黎琴的反感。
初柔的小心思根本逃不开黎琴的眼睛,她之所以问出口,是想听听她的想法,看看她是否真的无药可救,只会感情用事。
黎琴的沉默叫初柔心里没底,心下很乱,再一想到中午的聚餐,坚定自己的想法,弱弱的说着:“阿姨,我、我想让您帮我”。
“哦?怎么个帮法,你到是说说看”问题再次抛给初柔。
初柔低着头咬着嘴唇,怎么帮?她也不是很清楚,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只要能拆散路雪和莫向北就好。
黎琴不急又倒一杯茶水,轻轻饮用,直到这杯茶水喝掉初柔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黎琴心下叹气,眸子里闪过失望,自己还真没看错,这丫头徒有其表,没有智商。
叫来外面的侍者将自己的包包递过来,黎琴拿出手机拨通莫向北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