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向北上身压在路雪身上,有力的双腿顶住她乱动的下身,一脸冷漠阴鸷的看着身下挣扎不安的女人。
路雪被动的承受着他的重量,害怕的挣扎着,这样的阿北是她没有见过的。
“就这么想为他留着你的身子,嗯?”莫向北俊美的脸上宛如手持镰刀的夺命死神一般阴森恐怖。
“不、不、不是的,阿北,你不要这样,我害怕”她面无血色,唇角发白,说出的话语微微颤抖着。
“害怕?为什么害怕?”他逼近她的耳边,慢慢柔柔的问着,好似刚才发怒的不是他一般。
“阿北,阿北……”恐惧无助的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听着那一声声阿北,他的心像被人用刀子一片片生生割下来般。路雪,你真残忍,这时候,还用这么无辜柔弱的声音来打击我的内心。
“刺拉……”衣服破碎的声音响起。
“啊……”她尖叫着。
他如失去理智的困兽般,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一下下用力的扯断,像是恨不得将她的肉体也要撕扯毁坏一样。
“不……住手,阿北,快住手”用力的吼叫着,希望换回他的理智,希望他不要这样对待她。
突然温热的唇瓣覆盖在她那双灵动的双眸上。
莫向北细细的亲吻着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曾经只有他见过她的眼睛,后来也是他让她摘下眼镜,露出那一双星眸璀璨。
“阿北,你怎么了?”她颤颤的唔咽着。认识中的他尽管脾气冷漠,对待外人说一不二,可是永远最疼她,永远不会伤害她的。
他没有回答她,一遍一遍温柔细腻的亲吻着她的明眸,像是寄托又像是怀念,身下的一只手死死的握紧拳头,强制的克制心里的爱和情。
突然“砰”一声巨响,接着哗啦一下后座车门的玻璃破碎。
莫向北迅速的抱起路雪,使她避免碎玻璃的划伤。
“啊……”这种状况她尖叫一声。
“别怕,没事”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注意力都集中在怀里的女人身上。
车门被打开,陆野眼露凶光的看着莫向北,眸光中承载着嗜血的危险,“放开她”。
将坏里女人抱紧些,随手拿起一旁的西服外套披在她身上,语气低沉幽冷的问道:“你是谁?”
“我叫你放开她”陆野耐着一丝性子,阴寒的重复。
此时,路雪开始在惊吓中回神,微微抬头对上莫向北的目光,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在收紧,弄得她有些疼。
“阿北”可怜兮兮的叫一声,声音里参杂着一丝委屈。
“想和他离开吗?”莫向北面无表情的询问,让人猜不到他想什么。
路雪低头,抓紧外套。她知道自己惹他生气了,这时再离开,以莫向北的性格,以后都不会理自己的。但是现在身子开始出现异样,刚才一系列的惊吓,她心脏受不住,现在开始痛疼起来,呼吸都在加重。
没有触及到他的目光,点点头。一滴泪也悄无声息的滑过脸庞,浸入他的衬衣里。
“好,你可以离开了”莫向北毫不留恋的松开手。
路雪慢慢的下车,双手紧紧抓紧外套,呼吸越来越难受,脸色也在渐渐的惨白。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一眼,然后随着陆野离开了。
自始自终莫向北没有再看一眼路雪,听见耳边滑过车子开走的声音,他才走下车。
站在海边,海风徐徐吹过,忽高忽低的海鸥乱窜着,他黑眸阴沉如漩涡,叼着烟慢慢吸着,浓浓的烟雾很快消散,留下的只有心死般寂然。
另一边,路雪坐上陆野的车,一直沉默不语,趴在车窗上,久久回望着后面渺小的一点。
陆野看着,心里又怒又恨又心疼,错综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手紧紧握着方向盘。
手趴在窗上,不舍的看着后面。阿北,这会是我最后一次见你吗?
“回神了,如果不想离开,就回去”陆野没好气的轻吼着。
悄悄擦掉眼角的泪水,虚弱的脸色透明,“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不过,今天谢谢你”。
“哼!谢我,我看你应该怪我才是,打断了你们的好事”讽刺的损着,他是真的要气死了。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怎么想的,那男人都对她那样了,她还一副悲伤秋水,恋恋不舍的样子,真是傻的可以了。
她没有反驳,毕竟陆野也是好心。手放在心脏处收紧,压抑着痛苦,希望能坚持住。她不想任何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怎么不说话了,他是你男朋友?”想继续挖苦几句,又心疼她,最后问出心里的疑问。
“不是”
“那是什么关系?”感觉自己有些八卦,还是问出口。
什么关系?她也想问问,她和阿北是什么关系?曾经最亲密的爱人,现在她是背叛感情的刽子手,狠狠的伤害着他。
本以为路雪不会回答,陆野也没多在意,继续开车。
“初恋,挚爱,性命”淡淡的漂浮的语气,她看着外面穿梭而过的风景说道。
感觉一点也不真实,陆野撇看她一眼,有必要用这么重的词语形容吗?心里酸涩的要命。
“既然这么相爱,为什么他会对你这样,嗯?”他淡淡扫眼她的衣服,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也可以看出被撕扯残破的地方。
“误会吧”无奈的叹口气。
“呵,你到真理解他”鄙视的看一眼旁边的女人,真想打醒她的脑袋。
车沉稳的开在公路上,两人之间再无交谈。
一钟头后陆野将车子停在自己的公寓楼下。
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看见旁边的女人睡着了,无奈的摇摇头。
打开车门,准备将安睡的女人抱上楼。
手刚刚碰触到她的身体,微微一愣,感觉哪里不对,将她身子拉前一下,竟发现没有靠背的支撑,她的身体就那样倒下去。
陆野立马紧张起来,拍打着她的脸,“路雪,醒醒,醒醒”
没有一点反应。
当手不小心滑过鼻息间时,陆野瞬间全身冰凉,颤抖的手再一次探过去,依旧没有气息。
“路雪,怎么了?别吓我”他声音颤抖嘶哑,整个精神都不在集中。
第一次尝到害怕的滋味,心里不停的默念着她没事,是在安慰自己,也是在祈祷幸运。
赶紧安抚好路雪,跑到驾驶座,飞快的开车向医院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