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得太早了,弄得她现在超级无敌困,本来想等江建国走后就开始找资料的,但是还是睡一觉再说吧。
一觉过后,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摸摸饿得扁扁的肚子,席寻鸢为了寻找食物向厨房走去。
厨房的设备非常的齐全,微波炉,烤箱,煤气炉,搅拌机等等一应俱全,但是好像没有什么使用过的痕迹,这说明这房子的主人应该很少做饭。
推开冰箱,席寻鸢没看到什么肉和菜,只有满满一冰箱的泡面。虽然席寻鸢非常嫌弃泡面这些即食食品,因为太不健康了,但是眼前的情况她没得选择。“找个时间要去超市一趟才行。”席寻鸢暗暗的想。
煲了一壶热水,泡开一杯泡面,心满意足地吃完后,席寻鸢开始开始向着二楼的主人卧室前进。
跟大厅的布置风格一样,主人卧室也是非常简单的,一张KINGsize的米白色大床,一套红花木的桌椅和书架,淡白色的大衣柜。
席寻鸢首先翻找了桌子上的东西,开始只找到一些证书,证件和照片。
翻开好几个证书,她发现这些好像都是有关一些军事比赛项目的奖励证书,“第七届全国军区射击比赛一等奖”,“全国军事十项全能比赛第一名”,“上京军区优秀青年标兵”……,‘好奇怪,她不是一个刚毕业的十七岁高中生麽,怎么会有那么多军事比赛的荣誉证书?’席寻鸢越翻越觉得奇怪。
最让她吃惊的是在一个证书里面还夹着一张少尉的身份证明,前任到底是什么人呀,一个未成年人竟然还带有军衔,太逆天了有木有。
在桌子上没有什么太大的收获,席寻鸢转移了目标,她打开了衣柜,一瞬间她愣住了,清一色黑色的衣服和迷彩服,在看照片的时候她就觉得奇怪,前任每张照片穿的不是迷彩服就是黑色的衣服,一开始她以为是巧合,现在看来应该不是。难道前任有什么奇怪的衣服癖不成?
翻遍了衣柜也没有什么发现,忽地,那镶在墙上的古典书架吸引住了席寻鸢的视线,默默地,好像有什么牵引着她,又是那种熟悉感。
慢慢地,她走了过去,书架上放满了书,包括军书,古籍,史书等等。绕着书架走了一圈,突然,席寻鸢鬼使神差地把手按在了其中一颗装饰在书架上的红宝石上面,接着“哗”的一声,书架的左下方出现了一个暗格,吓了席寻鸢一跳。
暗暗地定了神之后,席寻鸢就伸手把暗格里面的东西给拿了出来,是一个黄色的文件袋。打开文件袋,里面有一张照片和一沓类似什么重要资料的东西。当她看清楚照片的时候,一阵强烈的头痛就接着出现了,强烈的疼痛感让她不得不瘫倒在地下,紧紧抱住了头。
这时,脑海中也出现了一幅幅画面,这是前任的记忆。先是一副满是血的画面,有一个女人倒在血泊中,是妈妈,她觉得好害怕,好害怕—这是前任的情绪,她竟然也能感觉得到。
接着是一个葬礼,她父母的葬礼,整个天空都是灰灰的,强烈的悲伤感笼罩着这个只有两岁的孩子。然后再长大一点时,她决定要查出父母去世的原因,由于父亲本来是军区上将的原因,所以她有选择进入军部学习的机会。
很小的时候,她便进入军队中苦练枪法,格斗术和军事策略等等一系列的东西,为的是能拥有更多的力量来查清父母去世的真相。在她十六岁的那年,由于表现突出,她便被破格提拔为少尉。
在这短暂的人生中,她没有朋友,不会像普通的女孩那样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而是整天穿着黑色的衣服,又一脸严肃的样子,因而有了个“黑神”的称号。并不是她不想要那些东西,相反地她很渴望拥有那些东西,但是因为她觉得一日没为父母查清真相,她就没有享受幸福的权利,所以她拼命的想要查出真相。
脑海中像播电影一样播完了前任的一生,头痛感渐渐消失了,席寻鸢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心地收好那张仅存的全家福,那是前任一岁的时候一家人一起照的。
接着,她小心地扶着椅子坐了下来,本来她向江建国说什么“回去家里对恢复记忆有帮助”只是一个借口,但是没想到竟然误打误撞地接收了前任的记忆。
想到一张全家福竟然能刺激出前任的记忆,席寻鸢觉得前任一定很爱她的父母,这么好的一个女孩走了,而且根据她的记忆来看,这应该不是一件普通的车祸,席寻鸢就觉得她有必要做点什么,不然她对不起前任跟她的父母。
收拾好心情,席寻鸢开始梳理刚刚脑海中浮现过的画面,原来前任曾经怀疑过江建国就是残害她父母的凶手,因为在她十二岁的时候曾经得到一份资料,上面写着她的父亲跟江建国是敌对的关系,在很多方面都不和,两人曾经多次较劲。
而她父亲是在一次重要任务的执行中被敌人打死的,本来那次任务是由江建国执行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换了她的父亲。资料上还显示江建国在任务前曾经跟敌方的人员接触过。所有的疑点都指向江建国,前任本来跟江建国关系不错,但因为这份资料,她把瞄头指向了江建国,渐渐与他疏远起来。难道江建国真的是害死前任父亲的人?
席寻鸢仔细地回想着其中的细节,很快,她便发现了一些疑点。前任十二岁的时候,应该没有什么很大的权利,即使到了现在,她也不过是个少尉的军衔,怎么可能查到那么机密的事情?还有如果真的是江建国做的话,按照他的权力来说,应该是完全可以抹去那些作案的痕迹的,难道真的有人那么笨?
而且在她刚醒过来的几天里,只有江建国一个长辈来看望过她,照顾她。就连崔淑英的父亲,曾经是前任父亲的好手下,好兄弟——崔健也一次没有来过,如果他真的是凶手会这样做吗?需要这样做吗?看着这麽多的疑点,席寻鸢觉得如果还说江建国是凶手的话,那样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但是看着江建国看自己的眼神,里面经常流露着怜爱和愧疚,他到底在愧疚什么呢?还有一件更值得深究的事,就是作为前任父亲的对手,为什么在父母亲死后,前任的抚养权不在父亲的好兄弟崔健手上,而是在他的手上。这个太令人费解了吧。
而前身发生的车祸,好像是被两辆车故意夹击所导致的,到底是谁那么恶毒呢?席寻鸢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像身陷在一团迷雾中,她努力地想拨开迷雾,却又无能为力。
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席寻鸢决定把这些事先放在一边,前身用了那么久的时间都没能把事情调查清楚,怎么可能她想一下就能想清楚呢?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适应现在的生活,然后再接着调查下去。
席寻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拉开窗帘,窗外红彤彤的的霞光射了进来,原来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席寻鸢想起那一柜子的迷彩服和黑衣服,还有满冰箱的即食面,她觉得现在很有必要去一趟商场和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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