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清,我只是不喜欢你这么邋遢的样子,一点精神都没有,也不好看了。”云薇知道自己刚刚的话吓到湛清了,“对不起,吓到你了。我不会不要你,我怎么会舍得呢?”湛清紧紧地抱住云薇,他知道,他知道他的小薇不会这么狠心,她是那么的善良,她怎么会舍得将他一人丢在这里忍受所有的痛苦呢。
“以后不要说这个了,听着我心里难受。”湛清笑着让云薇摸着自己的胸口,“你摸摸看,它跳得多伤心啊。”云薇被逗笑了,直接在那上面锤了一下,湛清还立即装出心碎的模样,摸着胸口心脏处,眼泪汪汪却连水雾都没有,嘴巴不断抖着,却说不出一个词,逗得云薇一直笑个不停,“小薇,以后都要这么笑哦。我很喜欢你这个样子。”湛清微笑着看着云薇那样子,“嗯,尽量吧。”云薇笑着说:“你什么时候洗澡啊?还有等会把维纳他们叫过来吧,上次那个酒瓶要给维纳和阿吉奈,我总是觉得上面的味道很奇怪。”湛清看着云薇一脸认真,就知道上次两人的事情或许不是这么简单的感情问题。
“我发誓,我绝不是因为那些药才什么,可能会因为这个失控,可是我对你是真心的,绝对一条心到底的。”湛清还是再次表明心迹,他什么都不担心,就担心小薇对自己的感情产生怀疑。第一次,觉得这么忐忑,就怕她认为自己不是认真的,以前就怕那些女人认为自己认真的,现在只能说是风水轮流转了。
“我知道了。快点洗澡吧。真的很大味道啊。”云薇在湛清的嘴角留下一个吻,脸红红地催促着湛清洗澡。湛清笑得连嘴角都裂开了,直点头,还在云薇的嘴角同一个位置再留一个吻才收拾东西走进浴室。
“小薇,你找我们来是什么事啊?”维纳在席尧的搀扶下走进云薇的房间,“哇塞,小薇你的房间真漂亮啊。席尧,我也要。”维纳心里不平衡了,怎么湛清就这么浪漫,而席尧就是个木头,只能自己踢一踢才那么动一小下。席尧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好,回去帮你弄。”
“谢谢,维纳,阿吉奈呢?”云薇看着维纳身后什么人都没有跟着,就奇怪为什么阿吉奈没出现,“哦,他说他不适合进入你的房间,就这么在门外等着了。你有什么事吗?听着湛清说,好像很急了。”
“嗯,这个酒的味道很奇怪,只是想知道是什么味道。”湛清将酒瓶放在维纳的手里。维纳拿起了闻了一段时间,眉头紧锁,最后还是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个味道和那酒的味道不一样,可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我想只能找阿吉奈了。”门外站着的阿吉奈还是没有进来,只是在门外站着,身边的是拿酒瓶给他的湛清。湛清对于这个一号情敌也是没有什么好感,如果不是因为小薇说对他没感觉,湛清是绝对不会与他站在一个地方超过一秒钟。
“这味道是我们族里一种草药的味道,而且那种草药有迷幻作用,用者会变得情绪大变,甚至是失去理智,只是看着分量很少,最多只是有催情作用,但是,”说到这里,阿吉奈忍不住走进病房,紧紧地盯着云薇,“小薇,你没有吃吧?这个如果是你的话,可能会致命。”
“这句话什么意思?为什么是小薇?”湛清呆了,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针对的是小薇呢?“我当初为了让小薇安全离开,给她吃的是一种令人沉睡的安服草,但是酒瓶里那草药的味道是催心花的种子,催心花成长完好是可以和安服草一起使用,有增强体质的作用,还能有催孕的功效,可是它的种子却是和安服草相克的,会产生剧毒。”
“你是说,有人要杀小薇?”维纳也惊呆了,这些事情怎么变得这么复杂啊?
“我想,应该不是,因为这酒是我送给湛清的。”席尧记起来,自己将这个酒曾经赠与湛清,当是报答湛清照顾云薇的谢礼。
“我也想起来,除了这个酒,怎么会其他酒都没有问题呢?那么这酒是谁送来的,也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席尧,你要想清楚,因为那个人的对象不是小薇,而且维纳。”湛清看着席尧一脸严峻,好像谁杀了他全家似的。“维纳,你也想想,这是谁做的。这个人或许部落和研究所都有联系。”
“阿吉奈,当时你送走维纳,也是用来安服草吗?”云薇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怎么会这样呢?好像针对的全是族里的人,但又没有对付自己,都是针对维纳的。“不是,当时送走维纳的是长老。”
还是那个人,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他们都明白,这是长老的问题,可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