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佑安黑沉着脸,一字一顿地说:
“季小姐言重了!”
兴许是气不过,或者又是觉得受不了众人一脸的惊愕,罗佑安一甩袖子,冷哼一声走了。
罗千柔一个人楞在当场,想追着二哥离开又觉得不甘,再说太子也在这里,她不能就那么走了,便宜了季陶然那个贱人!
看看墨天琪仍然是一副赞赏迷醉的样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季陶然,半点没有为自己和哥哥讨说法的心思!凭什么这样对她?难道罗家为他做的还不够吗?
季陶然回头刚好对上墨天琪那灼灼的目光,也有点纳闷了。据这几天得来的消息,罗家可是太子政营里的主力军,他不该是如此无动于衷地任自己敲诈罗佑安才是!
猜不透墨天琪的心思,季陶然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却不想这看在墨天贺的眼里就不是味了,她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勾引皇兄!
说不清心里是愤怒还是酸楚,他只知道此时就想冲上前去撕了墨天琪那张精致却能魅惑人心的脸!
“王爷,这季小姐还真是个厉害的人物,如是有她在您身后帮着你打点,那以后的路就顺畅多了。”卢映雪恰在墨天贺起身之前钩住了他的手臂。
她不是瞎子,墨天贺虽然隐藏得很好,但是以她的观察知道,太子和王爷从进场到现在无一开口公然站在季陶然那边,但是两人明显的争斗却在那一来二往的眼神战争中,暴露无遗。
她明白墨天贺出来总带着自己,是因为自己能帮他注意到许多的细节,替他出点主意,就像刚刚那样提醒他,目标是季陶然而不是太子!
抓住了季陶然的心,比在眼神上赢过太子有意义多了。而自己抓住了王爷的心,那么以后自然会是王妃,太子妃,甚至是墨天国将来的皇后!
想到此,卢映雪得意地扬起了嘴角。季陶然你再厉害也只能在自己之下!
墨天贺被卢映雪这么一拉,倒也恢复了理智,只是心里有些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她的一言一行居然都能让自己失去理智,卸掉多年来的伪装!什么时候她对自己的影响如此大了?
“卢小姐,有何良策?”墨天贺迎着季陶然眼光故意亲密地搂着卢映雪。
你既然不在乎我,那么我也可以同样无视你!墨天贺没发现此时的自己竟像小孩一般,只为心里的那口怨气瞎闹。
卢映雪抬首贴在墨天贺耳边低语。
季陶然看着两人过于暧昧的动作,心里愤愤不平,他怎么从来都是在夜里偷偷摸摸地溜进自己房里,却从来没见他在人前对自己如此那般地亲密呢?难不成自己还成了见不得人的情妇了?
“哼!你口口声声说是为百姓,救灾民,谁知道你是不是打着赈灾的幌子在这讹人钱财!”罗千柔见对太子无指望了,就只好自己亲自出马了。
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在太子面前如此得意,吸引了太子的全副心神!不管用什么手段,她都要成为他关注的一部分!
此话一出,让厅里因罗佑安的离去而窃窃私语的人们,都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那连个对视的女子!
一个是将军之女一个是宰相之女,谁的话都是有分量的。他们都是奔着季家为百姓的苦心来的,但是将军未出面主持,却是由大病初愈的季小姐一手操作,这也的确让一部分小人担忧和不安。
“罗小姐,是什么意思?”季陶然眼里一沉,这女人是不搅乱场不罢休了!
“你当世人都有你家那么大的开销,那么需要银子吗?罗小姐这样看待我季陶然莫不是因为自己才是那贪财之人,才认为人人都和你一般着银子!”
“你强词夺理!谁不知道季家拥兵百万之多,现在又有如此多的的银两,谁敢保证将军府不会拥兵自重,筹款养兵,最后密谋造反呢?”
你有免死金牌又怎样?免死金牌也不赦免谋逆之人!就算季将军有多大的功劳也抵不上这条罪行的!
墨天琪陡地神色一变,眼里一沉,看向罗千柔的时候竟是阴森森的恐怖!她想干什么?
墨天贺也没想到罗千柔竟会无厘头地扣这么大个帽子给将军府,难不成想……
墨天贺不敢深想。
季陶然也震惊地看向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惊诧地失了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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