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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青城阅兵

书名:纵横天下 作者:满桃红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3:11
    对不起,这一章因为时间繁忙,上次发错了,发到正文里去了。今天重发,请大家不要生气。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烈阳当头,空气炙热。
    今天,叶纵横带着司徒恋恋来到青城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铁血部队是怎么练兵的。
    雄霸一方的青城关,依山而建,宏伟状观。而关内一大片空地,是将士们操练之地。空旷的营地,将士们正赤着膀子在队长的带领下训练着,口中呐感,气壮山河。
    身穿黑色铁甲手拿长矛的是步兵,手拿长矛感杀震天。骑兵手持利箭正列出数种不同的阵型,攻兵营,炮兵营,重甲营,护卫营,全都严阵以待,在将帅的一声令下发阵阵呐感。
    她看的心神具震,虽不是真正的沙场厮杀,但这赫然军威,比起两年前京城犒军,月前居幽关雄师肃杀更要壮观威猛。观者莫不惊骇莫名,顿生敬意。
    营地中央,一个数丈高的烽火台,台前三十丈外是主帅登临阅兵的点将台。叶纵横是如此对她解释。
    只要不外出打仗,将士们都要进行操练,而身为主将的他,每天凌晨都要前来阅兵。
    一名身穿银白色盔甲的副将打扮的年轻男子带着几名随从向她们走来。她抬眼看去,不正是赵越青么。自从那次把她送入官衙后,再也没见过他。此刻的他神情含笑,步伐从容,不愧为叶纵横身边的得力干将。
    “属下参见王爷,王妃!”众人来到她们面前,齐齐下跪。
    免了礼后,叶纵横问:“都训练的如何?”
    “回王爷,将士们士气高涨,气势如虹,只等王爷的命令。”赵越青身边一名年约三十上下的将领回答。她抬眸,发现他亦正看着她。她面含微笑,微微颔首算是与他打招呼。
    叶纵横神色微冷,凛然道:“很好,令将士们继续操练,不得松懈。”
    “末将得令!”对方向叶纵横抱拳,又看了她一眼,转身而去。
    叶纵横这才看向她,双目冷凝,深沉:“恋儿,从今以后,你我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我不许你退缩!”
    她明白他话里的含义,他现在羽冀已丰,已有十足的力量和号召力。她知道,一直都知道,他不是池中之物,一个天下敬佩的将帅良才不是他的终极目标,他要的更多,更大------
    或许他当初的本意只是当一个国之栋梁,朝庭柱石。但十年前,洪度关森林里那一场血战,让他有了更深刻的目标。
    自古以来,功高震主,就算他没有那个心思与想法,但身为帝王,会让自己的臣子拥兵自重吗?
    或许,他早就有一展雄才的野心,洪度关血战只是导火线而已。
    或许,那个目标充满了艰辛,荆刺与坎坷,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像她一样,既然选择了他,爱情的力量,容不得她退缩。
    把双手交在他宽大粗糙的黝黑大掌里,这是一双再粗糙不过的手,长年手握利剑,征战沙场,风吹雨露,已生出一层厚厚的茧,与她洁白如玉的青葱十指形成了鲜明对比。这双手应该让她厌恶,这样丑陋,这样粗糙,但从他掌心传来的温热和力量,让她安心又暖和。
    轻轻握着他的双手,与他十指相缠,对上他灼热蓝眸,微微一笑,眼里湿润,声音轻且坚定:“从今以后,你我,共同担当------至死方休!”
    十年前的许诺,十年的等待,虽然中间出现了误会和伤心。但她爱他的心不变,至死方休!
    他神色动容,蓝眸微闪,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柔夷,声音粗哑:“好,我们至死方休,生死共随!”
    随后,叶纵横带着司徒恋恋把青城关参观过遍,她这才见识到了铁血部队的精严与壮阔,不管是铿锵无畏的步兵,还是精良骁勇的骑兵,还是不畏生死的死士,都让她为之动容。这些将士们全身上下都充满着十足的力量,撼天动地。
    就算是伤营里伤残带病的伤员,脸上有痛苦神色,但眼里却有着坚定不移的信念。因为,在他们心目中,叶纵横就代表着神,他们的主宰。
    因为叶纵横能带领着他们走向灿烂光辉,荣华富贵。
    生,能感受着铁血部队的威风与豪气,功名与辉煌。
    死,亦能享受着铁血战士的悲壮与凯哥,和,不枉此生的生命!
    各自骑着马,把整个青城关都逛遍后,她才发问:“那个周青云和朱及深,你是怎么处置的?”
    他神情淡漠,扬鞭指向不远处的城墙:“看吧,那是他们的人头。”
    她抬眸望去,当看到在青城关城墙上,高高悬挂着两个血淋淋的头颅,那是叛军首领周青云,以及朝庭刑部侍朗失及深,心尖发颤,全身冰凉!
    他们二人,一个是许天佑的暗藏大将,一个是他的得意门生,他们二人,一武一文,都是他的左右宏股,对于他的功名成就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此刻,二人的大好头颅挂在城墙上,双眼陡增,闪动着不甘心。
    是在憎恨叶纵横的冷酷嗜杀,还是埋怨他们的主子许天佑见死不救?
    他们被叶纵横打成右派,刻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他们的家人,亦会受牵连,古往今来,通敌叛国都是大罪,要灭九族。他们的后代子孙也会永远生活在耻辱里。
    这就是走狗的悲哀,为人作嫁,到最后的人头落地,他们后悔过吗?
    她想,应该不会!但就算给他们新的生命,他们亦会追随着自己的主子。因为,他们无路可退。
    就像这些铁血将士们一样,他们明知未来的路艰难险阻,但还是毫不犹豫地跟着走下去。
    因为,他们无路可退。退,死路一条。就算叶纵横重新给他们生命,但过惯了刀剑血海的日子,出生入死的悲壮,回归太平日子,他们会更不习惯。跟着叶纵横,虽然生死未卜,但至少有一半的机会。
    透人的名利,享受不尽的荣华,被世人恩戴的光荣,亦让他们毫不畏死地走上这条弯廷充满荆刺的道路。
    叛军周青云和朱及深被叶纵横诛杀,不但能让叶纵横找好理由对付慕后主使者许天佑,还让东方月深受牵连。周青云是奉朝庭的命令前来发动叛变,而周青云以前,曾是东方月的旗下副将,现在周青云叛变,东方月也毫不例外地牵扯进来。
    飞月国权倾一时的左相许天佑以通敌叛国之罪,被叶纵横和右相司徒长风弹劾。皇帝在证据面前,不得不下令处死许天佑,诛其三族,旗下百余门生,遍步朝庭各个大小角落,现在也被连根拨起。流放的流放,诛杀的诛杀。一时之间,权势显赫的左相,已如过往云烟。
    紧接着,东方月也以叛国之罪被夺去兵权,打入天牢,听后判决。听说,东方月不甘自己对朝庭的一片忠心居然得了个这样的下场,当场挥剑自刎。
    站在叶纵横身旁,听着副将吕廷青的兴奋飞扬的报告后,他的表情淡漠,好像这些事并不值得高兴似的。当听到东方月的死讯后,闭了闭双眼,喉间闪动。司徒恋恋心里微叹口气,在二名大将离开后,才走近他,抚上他的肩,没有说话。
    她知道,他对于东方月的死是极其愧疚的。因为,东方月对他有知遇之恩。而他,却为了自己的道路,以莫须有的罪名置他于死地。相信他此刻的心决不会好过的。
    一双大掌抚上她的双手,紧接着,身子被带到他宽阔的怀里,她轻呼,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迎向神色复杂的蓝眸。
    “即然后悔,为何又要如此做。”她不想再看他的自责,人都杀了,还后悔又有何意义。
    他双眼定定地看着她,叹口气:“东方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她没有说话,静静等着他的话。
    “可我,却恩将仇报。恋儿,你不要怨我,人生就是如此。”他的声音清冽无比,神情冷峻,蓝眸一片肃杀。
    她机零零地打了个冷颤,是啊,成王败寇,能怨谁呢?
    “为什么要战争?为什么要自我相残?”一直认为,战争,只是为了对外寇,保护国家安宁,百姓安居乐业。可是,现在,这战争,要同室操戈,自我相残,吃亏的还不是无辜的百姓么?
    叶纵横神色冷漠,看不出表情,只是握着她的手稍稍用力。半晌,才低语:“现不在杀,以后,尽早会在战场上见。”他没有解释,也不需解释,人已去,再多的狡辩也是徒增奸佞而已。
    她心了然,是啊,事情都走到这个地步了,这个大会机会,是除掉敌手的最佳机会。而东方月有错吗?他当然有错,他错就错在道不相同不相为谋这八个字上。
    父亲也如此么?他又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简单的八个字!
    只是,了然的同时,心里又酸楚的可怕。这简简单单的八个字,要付出多少人的性命,多少人的血汗!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现在朝中唯一能畔住父亲势力的许天佑一党已被伏诛,而唯一能稍微与铁血大军抗衡的东方月也受牵连,现在,整个飞月,叶纵横的铁血大军,已是遍地开花,无处不在了。朝堂上那个高高在上,机关算尽的皇帝,会善罢甘休吗?
    只是,他还能有什么能力反抗呢。放眼望去,整个飞月,还能找出一支军队,一个军事奇才,与叶纵横对抗么?
    他没有看她,声音一如以往的冷冽:“你太小看了当今的皇上了。这么多年来,我们都互相防备着,可谓不分胜负。这回,表面上是我略胜一筹,其实,谁又知道,他还在我身边安排了多少旗子。”
    心里一颤,她忙问:“什么意思?”那个周青云,不也伏诛了吗?还会有谁在暗中监视着她们。
    他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府里那么多的侍妾,你为何只对英华心生介缔?”
    司徒恋恋脸上一阵火辣,原来他是知道的,只是他一直当作不知道而已。她斜眼瞟他,声音得意:“现在才替她们作主,不嫌太晚么?”
    他神情莞尔,大笑:“我的王妃就是这么可爱,凌厉悍嫉,从不掩饰,却也是至情至性之人。”
    感情在他心目中,太过完美的女人倒不可爱了?她心里微松口气,嘴里却不饶人,语气嘲讽:“我凌厉悍嫉,与你冷酷无比,刚好是配成一对!”
    他怔住,放声长笑,一手紧紧搂着她,道:“是呀,咱们二人,一个半斤,一个八两。确实是绝配。”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笑闹过后,她又问。
    他看着她,声音一如以往的淡然,又夹着莞尔:“你认为呢?“
    她冷哼:“你是英野王,自己的事怎么问她,她怎么知道!”他太得的起她了。
    他看着她,声音有着不怀好意:“现在的她,什么也不做,只需我与王妃一起纵情欢乐就够了。”
    她白他一眼:“尽说些不正经地话来,担心别人听了笑话。”她偷偷看看四周,幸好他们离将士们较远,应该没听到。不禁又瞪着他,万一别人听到了,那多难为情。
    他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你嫉妒又凶悍,应该与害羞二字沾不上边,原来,英野王妃也有害羞的时候啊。”
    见他越说越不正以,司徒恋恋恼怒地揪着他的两颊,使劲朝两边拉去,他痛的呲牙冽嘴的,忙拉开她的手,笑着讨饶:“好了,是为夫的错,娘子莫再生气。”
    她哼一声,转身不理他。他忙上前在她耳边软言哄着。一向高高在上的英野王,威武绝论,想不到,也有这么柔情的时候,她心里闪过甜密,不由自主地笑开了。
    他瞪她,脸上闪过轻不自在,轻咳道:“不生气了?唉,女人还真是难养。”
    她作势打他,他忙改口:“难缠归难缠,不过,也挺可爱的。”
    她又白他一眼,嘴里虽然说着“贫嘴”的话,但心里却异常高兴。
    “好了,闹了半天,也该说正事了。”她恢复一脸的严肃,皱着眉看着他。
    他似乎没有料到她转变的如此之愉,半晌才回话:“也没什么正事好商谈的,只不过,营里有一两个跳梁小丑而已。”
    炙热的空气一下子让她喘不过气来,可是她全身却冒着凉气。“是谁?”她问。一想到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有人暗中监视,心里就非常不痛快。
    “如果我知道的话,他早就反叛了。”他居然还有心思说笑,她瞪他,看他神情轻松,应该不把那些跳梁小丑放在眼内,稍微放下心来,她恢复过来,笑问:“接下来,朝庭又会有何动作呢?”
    叶纵横麾下百万大军分别镇守在飞月各个重要关口里,而皇帝旗下已没了什么可指使的军队。相信他一定不会让自己一直处于逆势中的,他一定会想办法的。
    他放声长笑:“还能有什么动作,肯定会又下圣旨,让我去攻占另外六国,直到让他们成为历史为止。”
    她倒吸一口冷气,惊叫:“五国?以飞月一已之力攻占另外五国,他当真以为飞月真的强大到无所不能吗?”
    他转过头来,看着她,眼里好笑:“不然呢,如果你是他,你会怎么做?”
    她一时无语,滞住的语气梗在喉间。心下了悟,对啊,如果她是皇帝,而自己的武将却已统领着整个国家的军队,肯定也会无比惊慌,一定会想方设法用派出各种任务来挟制于他。而以战征战就是最好的法子。
    但以叶纵横的百万大军要攻打另个五国,那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南幽国已被叶纵横连根拨起,剩下的另外四国虽然没有飞月来的强大,但,如果他们采取连纵方案,相信叶纵横再有通天的本事,也耐何不了他们的。
    西梁国虽然是女人当家的小国,但一直与青辰关系甚好。
    青城虽然被叶纵横击败过数回,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真要强攻,恐怕还是要费一定的心力。
    而郑国,虽然是最弱的国家,但占地广大,易守难攻。
    东夷,有着长江天堑,想要攻占,势必只能强渡长何一涂。凶险不言而明。
    越想心里越惊慌,她忙扯着他的手问:“那你呢,如果皇上真要让你去攻打五国,你会照做吗?”
    他看她半晌,方道:“有何不可。”声音坚定而骄傲,那是由内而发的豪气,更是杀气与威严并现的气势。好像在他眼里,英黄五国的势力,也不若他的铁血大军厉害。
    她急急地斥道:“你疯了,五国虽然没有飞月强大,但也不可小觑。我不许你做无谓的牺牲。”
    他不理会她的焦急,拆起她的手,神情轻柔:“恋儿,如果我执意如此,你还会跟着我么?”
    她怔住,瞪着他,他神情肃穆,蓝眸一片深幽。
    她叹口气,把手覆在他手上,堵气道:“不管成也好,败也好,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不要做寡妇。”男人的任务与世界与女人的不同,是征服。她有何理由阻止他的呢,不管是生是死,做妻子的,还是得支持他。
    与其在朝堂阴谋被害,还不如战死沙场来的痛快英雄。
    他语气无耐又宠溺,刮着她鼻子道:“你呀,还没有开战,就说些不吉利的话。如果我真出事了,你肯定得做寡妇。”
    她瞪他,恶狠狠道:“不行,如果你真死了,我就嫁给别人的男人。看你敢不敢给我轻易死去。”
    他蓦地发怒:“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她扬起头,不驯地迎着他骇人的眸子,冷哼:“如果不想戴绿帽子,就给我乖乖活着回来。”
    他瞪她半晌,才无耐摇头,嘴角扬起轻微弧度:“唉,想我叶某纵横沙场多年,居然还被一个小女人威胁,这要是传扬出去,那我铁血修罗的面子往哪摆?”
    她忍不住莞尔一笑,得意瞅着他:“放心,不会被传扬出去的。除非,你来贿赂我。”
    “贿赂?”他怔住,随既大笑:“好,不错的法子。”说着,一把抱起她,大步走向青城关内的特意替统帅准备的卧室里。
    “你要干什么?”不远处的士兵正在操练,她不敢大声喝斥他,只能低吼。双手使劲地捶把着他,他的神情充满了危险,她心里一股不好的预感冒了出来。
    他低下头来,朝她邪邪一笑:“你说呢?”脚下没有停止,大步来到卧室里,把她放到床上,她又惊又笑瞪他:“你居然这种方式来贿赂我,不行!”看他一脸色样就知道,他会打什么主意。
    他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一边制止她的逃跑,双眼色眯眯地扫过她的胸啊,把她按倒在榻上,双手握着她正反抗的手腕,可恶的嘴唇已朝她压来,把她嘴里还未吐出的话尽淹没在喉间。
    华帐低垂,帷幔生香,级级攀高的室温没有阻止她们肢体纠缠出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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