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外出,但经不住二人的苦劝,司徒恋恋不得已,还是跟着二个丫头,一起外出散心。
四月了,天气慢慢复苏,扬柳垂下绿丝,花儿竞相怒放,春天的气息渐渐浓烈起来。今天阳光明媚,万里晴空,正是出门踏青好时节。
司徒恋恋带着清风和秋月一起剩着马车来到京城郊外,这里空气清晰,静下心来,青草芳香迷人,花儿齐相开放,荷溏里的莲花露出尖尖荷苞。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果然不假。
乘着小船荡漾在碧绿的湖水间,湖清荷美,山青水绿,心舒意宽,好不舒意。
清风秋月二人划着船,一路上歌声笑语,妙语如珠,她也感染了她们愉悦的心情,与她们一起打打闹闹,不知不觉间,一天的时光就这样从指逢间溜走。
懒得再剩车回王府,司徒恋恋就在离湖边不远处的客栈里住了下来。不知是不是感染到今天的好心情,还是玩了一天,累极其了,她倒床后,就沉沉睡着。
奇怪,她睡梦中这床怎么会动来动去。是地震了吗?不会吧,这有些像在马车上一样-----咦?马车?她记得她是睡在客栈里啊。一下子磕睡全无,她陡然睁开了眼,看着陌生的马车,陌生的布维,陌生的面孔,她睁大了眼,看到眼前一张阴冷的脸孔,很想尖叫,但她后天陪养出的冷静让她努力压下心中不安,冷冷瞪着这个把她劫持的绑匪,冷然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劫持于她!没有王法了吗?”
那人一张阴狠绝冽的眼闪现出惊讶和钦佩,很快就一闪而过。冷邪的笑声逸出嘴角:“啧,横扫天下的英野王王妃居然也有如此大将之风,临危不乱的本事,在下佩服!”
司徒恋恋心里骤然一惊,这人是知道她的身份的,他明明知道她是英野王妃,是权倾天下的英野王的妻子,为何还要来绑架她?
司徒恋恋仔细地看着这人,冷邪阴狠的表情,听声音较为年轻,但脸孔却有些苍老。还有他的手指异常粗刮,他的腰上还佩着通体玄黑的剑,种种际像表明,这人亦是个争战沙场之人。会劫持她,又道出英野王,那么,会是敌方之人吗?
现在叶纵横正对南幽关用兵,已拿下大半南幽国,但南幽国那个传说中能争善战的南幽国二皇子却还领着部份主力负于顽抗。
“阁下就是南幽国二皇子南天鸿?”她还有些有不确定。
对方讶异,厉笑:“不错,我就是南幽国二皇子南天鸿。”
心里一沉,两军对垒,受害最大的就是无辜百姓。而她,身为他的敌手之妻,他还会放过她吗?
战争,是野心家必备的。它可以让野心家雄吞并掠,成为一代霸主。也可以让一个国家发展壮大,免于危难和灭亡,亦可以让另外的国家成为历史。只是,区别就在于,一个是攻击,一个是防卫。但受害最大的永远是无辜百姓!
“说出你的来意和目的吧。”他想尽千法百计劫持她,或许已到无路可走的地步,才会做出兵法中最为低劣的手段来。
“看来你并不怕我?嗯?你那英明厉害的夫君强占了我们南幽国,害的我家破人亡,如此血海深仇,你以为我还会放过你吗?”南天鸿的脸已开始扭曲。
又惊又怕,这些战场上的事,她又怎会知晓。“你历尽千辛劫持于她,应该还有更大的用处吧。她不信你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向英野王交换条件!”说到这里,司徒恋恋心里一沉,叶纵横这两年来对她不闻不问,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会来救她吗?更不说交换条件了。或许他还巴不得她死在南天鸿手里呢。
他得到她被敌人俘虏的消息时,他会有何心情?是生气,来救她。还是高兴,不顾她的死活?前者的可能性不大,想起新婚之夜他的残忍对待,她的心仿佛又被凌迟一般,扯得生生疼痛。心酸,屈辱的泪水差点滑下眼眶。
“不愧为英野王妃,就是这么厉害,一点就中!”耳边传来南天鸿阴冷厉笑。突然下巴一紧,她被他紧紧捏住,不得不抬眸看向他怒潮狂涌又悲愤欲绝的眼。
“现在我不会杀你,留你一条命等着与叶纵横交换条件。不过,也并不代表我会让你好过-----”他咬牙切齿地睁着她泪汪汪的眼,邪笑:“怎么,现在终于怕了?不知等你的夫君千辛万苦把你救回去发现自己被戴了绿帽子时,那会是何种表情。哈哈------”他狠狠地松开她的下巴,得意猖狂大笑。
她忍着下巴传来尖锐的痛,努力逼回泪水。冷笑:“你也别笑的太早了。我的夫君是何其的冷酷无情,他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我而答应你的条件吗?作梦!”
“你是他的王妃,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那你们打算怎么对付他?”
“叶纵横的大军已开始进攻我国京城。我要赶在他进攻之前让他退兵。”他恶狠狠地说,揍向她,邪恶地说:“你就是让他退兵的筹笃。你可给我好生听话,不然-----”
他忽然瞪她,汹涌的冷厉之气把她紧紧包围,仿佛要把她置身在一个冰冷又恐惧的冰天雪地里,司徒断恋心里剧烈颤抖着,但还是迎着他阴冷的目光。叶纵横那种扑天盖地的威猛狂妄的杀气都没能把她吓住,何况他!
他身上散发的冷厉之气,以及庞大又飙悍的气息也算强烈了,如雪山深处里的雪崩,还夹着无数的冰雹风雪紧紧把她包围,让她呼吸不得,又反抗不得。
如果没有见识过叶纵横那身强烈而又震憾的气势,她一定会被他的气势吓倒。但她没有,虽然此刻她全身血液都快冻僵,但并没有深及她的心。
她高傲顽强地回瞪着他,拽尖发颤,全身冰冷如置身冰窖。但她的傲气不容许她畏缩。她是司徒恋恋,没有任何事可以让她害怕。
南天鸿不发一语,目光幽幽!
她不屑地看向他,有些同情:“难道南幽国真的无人可用了吗?我真可怜你!”
“放肆!我南幽国人才济济,岂是你这个低下贱妇所能明白?”南天鸿立刻怒斥。
“可是,我左看右看都发现你身边没有一个可用!”她指着中年妇女,说:“这个老女人挑拨你要杀掉她,那你对我的利用价值岂不白白泡汤。这个人想污辱我,岂是君子行为?”她指着刚才想欺负她的大汉。
南天鸿愣住了,脸色阴晴不定。中年妇女急急辩解:“二皇子,你千万别听这贱妇所说。她这是故意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啊------”南天鸿狠狠甩了她一个巴掌。怒吼:“从今以后,你要是再敢说一个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中年妇女嘴巴张了张,但被身后的之人扯了扯了衣服,这才不甘不愿地闭上嘴,一双恶毒的老眼时不时地怒瞪着她。
很庆幸自己的极力游说让自己逃过一劫,不幸中的大幸!司徒恋恋又被重新绑起来塞进马车里,然后被蒙上布巾,一路上她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声音。道路有时平坦无阻,有时崎岖不平,有时是暴陡的下坡路,有时又是深深陡坡。他们是想带她出镜吗?他们的防备极严,天天都有人轮流看着她,她没有逃跑的机会,随着时光的流动,她的心也绝望了。
叶纵横,你知道你的妻子被劫了吗?你会来救我吗?
青城关,叶纵横已屯集兵力,纠集粮草,整装待发。这时,听官衙内奴仆说,英华来送行来了。
叶纵横看着已小跑步跑来的英华,沉声问:“你怎么来了?”是谁给她这个权利的,军事重地,不相干的女人一律不准靠近。
是他太宠她了?还是她不把他的命令放在眼里?
“王爷?”英华眼里有丝受伤,看到他眼里露骨的不悦和杀气,英华心里委屈苦闷。却又闪过冷意,即然你对我不仁,休怪我对你不义。
“有何事?”叶纵横穿着玄黑重甲,腰佩利剑,头上一簇红缨,大红披风迎风飞舞,身后严肃待命的众将士,衬着他王者的气势,更显威武,冷冽的铁血修罗气息,从他身上瞬间散发,铁血修罗的名声不是叫假的。
英华脸上闪过挣扎和迷恋。如果,他是她的男人,该有多好!
叶纵横脸上闪过不耐,这女人的心思他再明白不过,可是,却不是他所想要的。
“还有事吗?没事,就回官衙内好好呆着。”叶纵横沉声命令,声音冷酷威严,不带丝毫感情。英华怔忡,瞬间回过神来,眼里闪过冷笑,左手紧紧拧起,忙强笑道:“没事,只是看看王爷,您,要早些回来。”就像嘱咐外出远门的丈夫的妻子般,英华声音娇怯又甜密。
叶纵横不可置否,转身,单手微抬,沉声喝道:“起程!”
将士们已训练整齐地翻身上马,暖阳下,赫赫军威,叶字帅旗,猎猎招展于风中,叶纵横双肩笔挺,一手握着佩剑,一手提缰,双眼平视着前方,蓝眸冷漠威严,在阳光下,赫然闪现出冷冽的寒茫。
英华痴迷地看着他消失在阵阵黄沙之中,心里苦闷,失落以及彷徨。
更多的悲怨,在心头漫涎!
他,至始至终都未回过头啊。
一旁的晴儿忙轻声说:“夫人,王妃的家书,您为还未给王爷呢。”
英华赫然怔惊,左手微抬,一封已被揉成泥的信,已被她狠狠掷于脚下。微风拂过,吹起那暗黄封面上的三根鸡毛翻飞起舞。
信封上面贴着三根鸡毛,是加急信,所以,传信之人,不得涎误。
信封上面赫然写着,司徒恋恋四个字!而信里的内容,英华已看过,但已被她揉成粉碎,和着她被叶纵横冷漠冻伤的心,一并丢入和风细雨中。
这边,叶纵横已领兵讨伐极不安份的南幽国,那边,南天鸿劫着司徒恋恋,走走停停,不知走了多长的路,这一次在一处溪边歇了下来。
司徒恋恋被粗鲁地拽下马车,丢到一旁。南天鸿深深地瞟了她一眼,坐到一棵树下打坐。其他十几名护卫全都各自生火做饭。中年妇女叫艳娘,是南天鸿的乳娘,此刻正生着火。溪间风大,不时把生起的轻烟给呛得满眼通红。艳娘狼狈地挤着眼睛,对上她来不及收起的笑意,怒吼:“小贱人,笑什么笑,这些木材都湿了,你去捡干的来。不准偷懒!”
她心里一动,看向不远处的林子。起身,身后传来一句冷哼:“不要给我打逃跑的主意,你逃不过我的手掌心的。”她一惊,转头看向南天鸿,此时他正冷冷盯着她,司徒恋恋恼羞成怒,挑衅地瞟着他:“不放心她,你亲自来看我啊。”
“-----好!”他瞪了她半晌,忽然起身。她心里一沉,不得不跟大步朝林中走去。
现在已是春天,四处一片生气勃勃的景像,哪里还有什么干材,她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一丁点儿,只捡了些枯木回来。忽然眼光瞟处,看到一大片色彩鲜艳的蘑菇,她心里一阵欢喜。忙上前去全都捡了起来。南天鸿不解,嘲笑:“这是什么,让你高兴成这样。”
她心头电转,忍下激动,说:“这叫蘑菇,我们飞月国最爱吃的野生美味。有提神聚气的好效果呢,一般人吃了可以强壮筋骨,练武之人吃了可以增强内力。但是,这种野生的可遇不可求,想不到今天捡到这么多------啊,我什么也没说。”她故作惊慌地看着他。
他似笑非笑,看向那一片蘑菇,眼里闪过得意和喜悦。“那我可要捡回去好生煮来吃。”说着不顾她气愤懊恼的脸也,兀自把地上的蘑菇全都捡了起来。
南天鸿把蘑姑拾了起来,叫她洗净丢进热锅里。过不了多时,一股浓郁的香味四处漫涎。她忍着饥饿,拿着勺子去舀,被艳娘一把打断手中的碗。哼道:“你也配吃这些,滚到一边去。”司徒恋恋正求之不得,忙坐向一边。
看着他们吃的津津有味,她心里一阵冷笑,冷一下就看你们全都中毒身亡吧。稍微有赏识之人都知晓,这种野生的蘑菇,颜色越鲜,越是有毒。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吃了保他们全都面见阎王去。
看着他们锅里大半的汤都喝光后,她心里一阵激动。那种计划已久的目的终于快要达到的兴奋让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南天鸿吃饱喝足后,才看向她,发现她的目光后,讥笑一声:“身为王妃,恐怕还没有尝过饿肚子的滋味吧。怎样,好受吗?”
她紧抿着双唇,不发一语。心里冷哼,等一下就看你们横尸荒野的下场。
南天鸿见状,眼里闪过复杂,端起一碗已喝了一半的汤递到她面前:“拿去,喝了吧。”
她骤然伸手推开他的碗,也把碗里不多的汤汁给倒了。在他愤怒欲杀人的目光冷冷说道:“就算饿死,我也不会吃你们吃过的东西。”虽然她此刻很饿,但她才不会吃呢?这么毒的东西她才会碰。
“不知好歹的东西!”南天鸿气极,一巴掌甩向她,她忙朝后面退去。他的巴掌落了空,更怒不可揭,又上前一步,忽然凝住了,捂着肚子,闷哼!
见状,她心里大大松了口气,看来是毒性发作了。她瞟向另外一边的十多名随从,发现全都捂着肚子猛叫起来。
“不好,我有肚子好痛,啊,是不是中毒了------”
南天鸿痛得弯下腰,忙跌坐在地,狠狠瞪着她:“中毒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她被他血红骇人的眼光吓住了,结巴叫道:“我,什么也没做,不关我的事。”看着他此望满脸通红如厉鬼,她吓得把肚子里得意洋洋的话吞了下去。她不想他死后还来找她的麻烦,就让他做个枉死鬼吧。
看着他痛苦地半跪在地,她心里闪过畅快。看向不远处已全都被放翻的人,大步跑向马车,解下绳子,翻身骑了上去。哪知却被马儿甩了下来,她被摔得半天都爬不起来。半晌才捂着屁股爬起来,该死的臭马儿,居然敢不让她骑。她看向南天鸿,他已盘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但脸上,身上,却冒出了豆大的汗水。她一阵惊奇,这人吃的最多,居然还没有死,看来抗体还不错,不能久留。
忙拾起地上的木棍把他们的座骑全都赶跑后,她才慌不择路地朝原来的方向朝去。
司徒恋恋使劲地跑,不敢回头,不敢停下来,尽管她此时又累又饿,但是没命地朝前面跑去。
实在跑不动后,她这才摇摇晃晃地坐到地上,此时她全都是汁水和泥士,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想不到她也有今天。她无助地笑了起来。
想不到被众人称之为金枝玉叶的英野王妃也有这等狼狈的时候。
看看天色,月儿已挂在天空,发出幽暗的银光,好似在嘲笑她此刻的可怜样。休息片刻,这才发现她处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恐惧涌满全身。不敢久留,忙吃力地爬起身,四肢却使不出劲来,她又跌回地上。
肚子又饿,身体累毙了,怎么办才好。
正当她对着月色苦恼焦急时,忽然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声,心里一喜,忙朝后面望去。只见尘士飞扬,远远看不清马上何人,不过,只要有人,管他是谁,先去求救再说。
等马儿驶到离身前不远十丈,她朝马的主人招了招手,正想说话,却发现一阵骇人的阴狠和排山倒海的怒气向她涌来。
司徒恋恋心里一惊,阴狠的眼神,冷冽的面孔,再熟悉不过了。心,陡骇,再也顾不得软得生铅的四肢,没命地朝前面跑去。
但双腿哪里跑得过马儿,伴随着一阵刺耳又心惊的厉笑,她的身子已被凌空而起------啊!她又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摔在了冰冷坚硬的泥土里。
四肢好像被辗过似的,但她顾不得疼痛,慌忙朝前面跌跌撞撞跑去。下一刻,她又被抓住,他的双手如铁,深深刺进她的双肩,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还想逃?”阴冷的声音响起,随后,一个重重的巴掌朝她甩来。她无法反抗,也无力躲避,生生受了一巴掌,直打得她头晕耳鸣,眼冒金星。嘴角尝到浓浓的腥味,她努力逼回夺眶而出的眼泪,叫道:“南天鸿,你还没有死?”
南天鸿一阵厉笑,单手揪着她的头发,扯得她不得不面对他狰狞的脸:“那点毒还难不倒我。贱人,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设计毒死她们。”
她忍着头皮分身的痛苦,冽嘴道:“如果不这么做,被你抓回南幽国,还是难逃死路。她只是求生而已。”被叶纵横打败了,是他自己没本事,何必要为难她一介无辜妇人。
“求生?”他攸地发出一阵残酷至极的笑:“很好,求生是吧,今天老子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大手一扯,她的上半衣已被撕下大半,露出里面的粉红兜衣。
她又惊又骇,双手护住上身,尖叫:“不要!”
他不顾她的反抗把她按倒在地,双手已把死死按在地上,冰冷粗糙的嘴唇已压向她的脖子,胸口-----她又踢又咬,换来的是他的抠打和进一步的攻城略地。她目眦欲裂,双眼快滴出血来,难道今天她真要失身于这个恶混吗?
“我是英野王的妻子,他不会放过你的。”她恨恨地使劲抓他的脸,成功地在他脸上造出几条血痕。但自己却得到更多的巴掌-----
他边打她,边冷笑:“反正我与他已是誓不两立,嘿嘿,生死都置之度外了,先享受下他的老婆再说。哈哈!”说着又朝她的身体进攻。
她尖叫,死命挣扎,却无能为力,心急之下,穷变则通,脑海里忽然想出了个主意。
她停止了反抗,声音带着哭腔对他肯求道:“反正今天她逃不掉了。不过你要温柔些,千万别向英野王那样粗鲁。”新婚之夜,叶纵横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至今她还未忘怀。
他愣了下,随即得意笑道:“叶纵横冷酷无情,心毒手狠,对自己的老婆也不改狠辣,可怜啊你,白白做了他两年的妻子,却还未享受过鱼水交欢。好吧,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今天我就好好待你一回,让你享受一下仙仙欲死的味道吧。”
她忍下极欲作呕的反胃,故作无耐又心酸的流着泪,看着他已不若先前粗鲁,又道:“真要在这里做吗?万一有人?”
他停下动作,双眼血红,冷瞪着她:“你少给我玩花样,在这里照样也能让你爽!”她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的马儿会不会跑掉啊。”
他沉默了,看向一旁打着喷啼的马儿,有些犹豫。见状,她忙说:“如果你的马儿跑了,那怎么离开这里啊。”
他看了她一眼,道:“这都是训练有素的战马,不会的。”
“可是凡事都要有个万一啊。”她知道他在防备着她,又解释:“你放心吧,我不会武功,又跑不过你的马,我只是建义你把马儿拴住而已。”
他犹豫片刻,道:“你别给我耍花样,你这两条腿,跑得过我和马吗?”说着起身,捡起地上的缰绳,却不知该拴在哪里,四处没有一棵树木。她这时已起身,忙叫道:“干脆把它拴在你身上不就得了。”
他又看了她一眼,果真把绳子拴在自己身上。然后朝她走来,她慢慢退到他马屁股后面,朝他妩媚一笑,他呆了下,眼里闪过惊艳,伸出手来欲扶上她赤裸的胸前的傲盈。
她一脸妩媚的笑,朝他伸出双手,然后双腿慢慢缠上他的双腿,慢慢移运着身子,正对着马屁股,她松开他,说:“你也脱下衣服吧,这样更是-----”她故作娇羞地说。
他放低了戒心,忙伸手解下长褂。等他解得全身上下只有一条长裤时,她陡地抬腿,狠狠踢向他的命根子,伴随着他的惨叫声,她又抬腿使劲踢向马屁股,马儿受惊之下,撒开蹄子狂奔起来,缰绳带动着南天鸿的身子,惨叫声不绝不与耳。
她望着月光尽头渐渐模糊的影子,心里得意快笑,路上坑坑哇哇,再加上赤着身子,你不死也得半条命。
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她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她穿上南天鸿脱下的衣服,朝前边无尽的官道上走着,亏她运气好,一路上没有遇见强盗什么的。但也把她累得够呛,直走到月儿慢慢朝西坠去,她才看到前方有一处农家。心里一喜,忙踉跄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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