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想啊。”安梓绮委屈地扁着嘴。她可是一直都在医院门口徘徊啊!只是她那个老公不让她见她,还臭骂了她一顿呢!不过最惨的还是徐剑逸,莫名其妙地被自己的妹妹害了自己,还被她老公揍了一顿,现在那张帅脸都成了大花猫了。
“那是为什么?要是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话,我就和你绝交。”白琉璃故意吓吓安梓绮,看她下次还敢不敢。
“琉璃,你就大人有大量嘛。”安梓绮求饶道。
“不行,除非你说出一个合理的理由。”白琉璃眯着一只眼睛瞄了瞄她,总觉得她今天有点奇怪,以前的她根本不会这样扭扭捏捏的。
“琉璃,大人。”安梓绮在她的面前鞠了一躬。
“不说,你就不要来找我了。”白琉璃转身,假装要离开。
“是你老公不让我们见你的。”无可奈何之下,安梓绮只好全盘托出,“不过他是因为担心你的伤,所以你不要生气啊!”
“不生气才怪呢?他有什么权利不让我的朋友来看我啊!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白琉璃伸出一双木乃伊之手,虽握不了拳,装装也好。
“琉璃,你老公也是太保护你才会这样的。”安梓绮连忙解释道,想不到琉璃居然真的那么生气,早知道就让她生自己的气好了。
“太保护我?我看他是想闷死我,居然不让我朋友来找我。”白琉璃气势汹汹地走到电梯口,不顾手指的疼痛用力地按了按。好像得罪她的是这一部电梯一样。
“白琉璃,你就不能往好处想吗?”安梓绮扁着嘴说道,干嘛琉璃老是那么排斥她老公啊!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到了她眼里就成了不堪的人了。
“往好处想?我也想啊!可是那家伙根本就不值得原谅,梓绮,你是没有和他相处才不知道。”白琉璃深吸了一口气,严肃地说道。
“琉璃,我看是你对他有偏见吧!”安梓绮皱着眉头,直直地说道。
“偏见?根本就是事实。”琉璃不服气地应道,难道自己老公是怎么样的人还不知道吗?那个家伙就只会以强欺弱,不讲道理,就像刚刚对西骏一样。
“什么事实啊?我只看到他紧张你,担心你,心痛你的事实。”安梓绮歪歪嘴反驳道,那天看到他那副要杀人的表情,虽然是很恐怖,也有点不讲理地揍了徐剑逸一顿,不过那只是太担心的表现,要是有个男人那样心痛自己,担心自己,她安梓绮死也瞑目了。
“那不过是一种责任。”白琉璃辩驳道,不过瞿西哲确实很关心自己,她也不是木头人,这几天她也是有感觉的。只是她就是不习惯去想他的好,很别扭,心也会乱糟糟。所以她宁愿把他想得坏坏的,就算有点不公平,至少她还可以正常一点地面对他。
“责任?要是每个丈夫都像你这样认为,那么就不会那么多女人受苦了。”安梓绮无奈的瞪着她。她实在搞不懂她,这么好的丈夫硬是要把他抹黑。
“反正就不是你想的那样。”白琉璃词穷,随便吐了一句话。
“白琉璃,你就这么讨厌你老公吗?”安梓绮狐疑地盯着她的后脑扫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家伙也太排斥瞿西哲了吧?以前的她就算再怎么讨厌一个人也不会这样把人家的好也给磨灭掉。
“我讨不讨厌他又怎么了?”白琉璃有点心虚地应道,电梯门一开就冲了进去。
“你不怕坐电梯了?”安梓绮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对啊,电梯。”白琉璃有点想敲敲自己的脑袋,居然忘记了自己怕坐电梯,还好有安梓绮的提醒,要不然又会晕死在里面了。白琉璃咚一下子从里面跳了出来。
安梓绮对她的反常越来越怀疑。不过这个家伙嘴巴这么硬要怎么样才能把她心里的话给敲出来呢?“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吧,正好你可以喂我。”白琉璃乐滋滋地说道,终于不用瞿西哲喂自己了。
安梓绮悄悄地跟在她的后面,脑子里转来转去。认识了她那么久,还真不知道她对感情收得这么密不透风。“琉璃,难道你不喜欢瞿西哲吗?”安梓绮又在她的脑袋后面问了起来。
“安梓绮,你是不是太无聊啦!”白琉璃扯开话题道。
“你难道见到你老公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不会心里不舒服,不会吃醋吗?”安梓绮阴阴一笑故意问道。
“这你可放心,他对女人过敏。”白琉璃突然不假思索,得意洋洋地说道,安梓绮嘴角微微一笑,好像知道琉璃的心思一样。
和安梓绮溜达了一天的白琉璃本想回家去,不过脚步却不自觉得又走到东奎集团的楼下,可是天都黑了,他应该也回家了吧?
徘徊了一阵子,白琉璃还是不死心,决定还是要上去看一看,反正回家除了睡觉也没什么干,那些视频都已经看到会背诵了。琉璃转身,直直地往里面走进去,心里想着只是为了消磨时间,却忽略了真正的心声。
“不会死人的。”白琉璃深吸了一口气,冲了进去,轻轻地按了84层,还好手指好得越来越快,不会一碰就痛。
一层,两层,三层,胸口开始泛起一阵窒闷。琉璃蹲在一个角落里,逼着自己不要去想电梯在动的事情。
“不要想,不要想。”白琉璃大口大口地吸着不太新鲜的空气,脑子里不断浮现出瞿西哲的样子。
“瞿西哲?瞿西哲?”琉璃忍着电梯带给她的那阵恐惧,不断地叫着瞿西哲的名字,想着他每一次带着自己搭电梯的情景,心里的恐惧慢慢地减少。
“叮。”84层终于到了,她身子软软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忘记了瞿西哲这个名字对自己的作用,只想着快点找个地方坐下来歇一歇。
“灯真的还亮着。”白琉璃从那扇百合窗看到里面通亮的灯光。而外面的员工早已经下班回家了,望了一眼高秘书的台面,还真是有点怀念他的那副娘娘腔。
“扣扣。”琉璃礼貌地轻轻敲了敲,里面果然传来瞿西哲那冷得刺骨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心里觉得有点痛痛的。
忍着手痛开门,童倪悦那漂亮的脸蛋就朝她这里望了过来,瞿西哲有点吃惊地见到她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琉璃心里毛毛的,童倪悦望向自己的眼神似乎不太欢迎,而瞿西哲的脸怎么红红的?
“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我一会儿再过来。”白琉璃尴尬地笑了笑,话一出口还有点懊恼,只是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呢?琉璃有点不自然地退回到门口。
转身,刚想走出去,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的瞿西哲一把抓住肩膀,“要去哪里?”瞿西哲一阵浓浓的酒气传了过来。
“我到外面坐坐。”白琉璃心跳加速地扯了几个字出来。果然一靠近瞿西哲,她就不自在起来,而且此时还贴得那么近,连呼吸都变成窒息了。
“别走。”瞿西哲突然把她贴到自己的胸膛,低语道,然后转过头,对着一脸妒忌的童倪悦冷淡地说道,“你还想在这里看我们夫妻亲昵吗?”说着,头一低,还来不及反应的白琉璃的唇就被一张带着苦涩的酒味的唇给压了下来。
童倪悦咬了咬牙,想不到这个白琉璃居然在这种时候过来破坏她的好事。甩头,拿起自己的包包往外走去。余光瞟见童倪悦走远后,瞿西哲恋恋不舍地放开怀中僵硬的人儿,语气冷淡地说道,“你回去吧。”
“你没事吧?”琉璃看他眼神怪怪地,担心地问道。
“快走。”瞿西哲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一样,怒吼道。
琉璃微微一震,心头有点不悦,也有点忧伤,嘟着嘴走了出去,可是走了两步,有觉得怪怪的。那么重的酒味,肯定是喝了很多酒。左转,走到一间休息室里面,四处看了看,都是咖啡,奶茶之类,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解酒的。于是也忘记了手上的痛到了一杯冰水又折回瞿西哲的办公室。
琉璃见他捂着头坐在沙发上,就轻轻地走了进去,在他傍边坐了下来,把水递到他的面前,“如果不是喝得很醉的话,清水也可以解酒的。”
瞿西哲错愕地看着她,脸上又泛起一丝怒意,“不是叫你走吗?”
“可是你不是喝醉了吗?”白琉璃木讷地问道。
“你在关心我?”瞿西哲定定着看着笑得有点尴尬的白琉璃,脸上的一丝喜悦又退了下去,忍着身体的一阵燥热,冷漠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喝醉的男人是危险的吗?”
“你没事吧?”白琉璃没有理会他说什么,只是觉得他好像很辛苦的样子,心口有点痛痛的。
“你最好现在就快点离开。”瞿西哲再一次警告道,他不想逼迫她,更不想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喂,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白琉璃凑近他,担忧地问道,只见他脸上越来越红,还冒着汗水,可能真的生病了。“要不要我找一些药来啊?”
“你不走是不是?”瞿西哲抓着她的肩膀,再一次问道。
“我去帮你拿点药来。”白琉璃抖开他的手臂,起身说道。
已经忍无可忍的瞿西哲,拉了拉她手臂,把她扯到自己的怀里,霸道地吻了起来。微微一愣的白琉璃猛然清醒过来不断地推开他,挣扎着喊道:“你在干什么?”
移开她的唇的瞿西哲,脸色诡异地把她压在沙发的靠背上,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念道:“你不是要给我药吗?”
“这……唔……唔。”话还未出,失控的瞿西哲已经把她的口给紧紧堵住了,身体的燥热,加上这令他的身体总会失控的娇躯,让他霸道地吸取着她身上独有的气息。
沉沦吗?白琉璃在瞿西哲疯狂的吻中不断地问自己,很想推开他,可是身体在碰到他的身体的时候,却逆其行地往他身上贴近,连自己都觉得有点羞愧。琉璃的贴近像是给了瞿西哲动力一样,手不再只是贪恋的在她的身上游离,而是一把把她横抱起来,往内间的套房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