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吧,保皇派的一干狗腿在胖太子南门霖的率领下,这不又来挑衅了?
胖太子拿着他那胖爪子指着她鼻子,拧着一张胖脸做凶神恶煞状,然后拉着他青春期的鸭嗓子冲她就喊:“陈金屋你这个没种的,课上是不是你拿纸团扔本太子?”
陈金屋眼一眯,扫了晃在她眼前的胖手指一眼,然后霍的一脚踹上了南门霖的胖肚皮:“在老子跟前拽,你丫是吃疯药了吧?”
南门霖嗷的声被踹了两尺远,亏得身前身后狗腿机警又忠厚,及时的当了他的人肉坐垫,这才让他免于厚背贴地煎的悲惨命运。
“陈金屋!”南门霖缓了劲,不由咬牙切齿,在旁人的搀扶下起了身,对着陈金屋就咆哮:“陈金屋你别得意,本太子这就要你好看!”
陈金屋扬起下巴,冲他勾勾指头:“猪太子,有本事你过来,过来啊?别找帮手,那算什么好汉,带种的都不会这么干的,相信太子你是带种的吧?还是——”陈金屋冲着她周围那圈人挤眉弄眼:“还是爷我记错了?”
护在陈金屋周围的全都是陈家忠实拥护者西觉党的后人,见此哪有不会意,反正在他们看来皇家那就是个屁,有给太子难堪的机会他们自然不会放过,当即一个个掐着腰仰头大笑,直把太子笑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太子气的哟,一把推开两旁人的搀护,迈动着粗壮的两腿蹭蹭的冲着陈金屋走近两步,粗手指指着陈金屋晃啊晃:“陈金屋,今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们,全都不许来掺和,今日是我和陈金屋决斗的日子,我们之间的宿怨今个就来个彻底解决!”
啪啪啪——陈金屋拍着手从人群中走出来,唇一勾学着她那不怒自威的老爹模样,拿眼由上到下又由下到上的来回打量着胖太子,啧啧称叹:“勇气可嘉。奈何你脑袋里装的全是草,难道经过了这么多次这么多年的单打独斗,你难不成还不明白,跟老子决斗,那就是单方面的被殴打吗?不长记性啊,也难怪这些年来,你越吃越胖。”
众人哄笑。
南门霖在一瞬的发愣后终于明白了面前这位是在嘲笑他跟猪似的,不由怒火中烧,握紧了拳头挥舞着就要冲陈金屋的脸蛋挥去,尚挥在半途中就被陈金屋一脚向上揣在了胖脸上,当即白眼一翻,整个胖滚滚的身体直挺挺的就往后面倒去。
“太子!”
“太子殿下!”
“不好了,快来人呐,陈金屋杀了太子殿下了——”
陈金屋拍拍手,活动活动脚腕,吹吹额前刘海瞪着无辜的眼转向周围党羽:“你们可得为我作证,今日太子的事情真的和我无关。”
党羽们当即指天发誓,太子那鸟人最爱脚底打滑,今个又摔了,关咱们鸟事呢?
陈金屋点点头,打算收拾书包打道回府,谁知这时候一个不和谐的音符突然蹦出了。
“陈金屋,你大逆不道以下犯上,如今还试图谋杀太子,当诛九族!陈金屋,你这乱臣贼子还想跑?你要往哪里跑!”
陈金屋万分无奈的扭头往下看,这义愤填膺为太子抱屈的声音不是别人,是保皇派的一号家族刘家本家的小儿子刘不问。听说这小儿子是个天才,所以这部才六岁呢,就送来了太学和他们这些十四五岁的半大个孩子一块读书。
自从这刘不问来到了学堂,陈金屋的头就开始大了,因为这位可是太子的忠实拥护者,最可恶的还是口齿伶俐,说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可把陈金屋郁闷的不成。她可以一脚踢飞胖太子,可总不能对着这才六岁粉雕玉琢的娃儿下此狠脚吧?果真,小不点什么的最讨厌了。
陈金屋活动着手腕,使劲瞪着眼做阴狠状,粗声粗气道:“给我闪开知道吗?我数一二三,你若还敢挡路,那我就只好一脚踢飞你。”
闻言,刘不问立刻跑上前抱住她的腿:“不许走就是不许走,我要让禁卫军来锁了你,扔进大牢,你谋害太子就应该斩首示众!”
这时候陈金屋的党羽看不下去了,破孩子,从哪来死哪去。陈金屋最最忠实的党羽房瑞,人称小房子,拎起那小鬼干净利落的就扔到了一边。
“这不就成了?”房瑞哼了声,接着腆着脸颠颠跑到陈金屋跟前:“陈少,您说是吧?”
陈金屋合上那微微张开的嘴,递给那小破孩一个略带歉意的眼神后,拎着书包,带着一干党羽扬长而去。
身后,那刘不问一抹脸,再一看红红的手,却原来是脸颊刚刚不小心被蹭破了皮,富贵乡里长大的孩子哪里见过这阵仗,当即吓得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爹爹,娘亲……哥哥……哥哥来救我,哥哥快来救救不问……”刘不问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一个劲的想他哥哥,在他心里,他哥哥就是天神,只要他哥哥在,所有的坏人都能被他哥哥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