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潜意识里,全身放松,不怕的。
此番去朔方城,炎之裔重新整顿了燕平及赵广的边防军。共计十万将士,五万留守,五万编入炎帝西征大军当中。
炎军此次借净月国的边防要道,是因为炎国与晇邑族间的道路险峻,大军从净月国取道,容易深入晇邑族腹地。
一日后,炎国大军入了净月国的边防,交换了过境文书。净月霄率领净月国的官员们,在边城驿站等候炎帝。
“霄已经等候多日了,终于把皇上盼来了。”
边城是净月国边疆偏远之地,故驿站反倒不如自忠王府来的华丽,大气。净月霄领了炎帝,及数十将军进了驿站。
“世子太过客气了,朕此番来,还要世子多加协助。”
炎帝知净月霄当日对清妃存觊觎之心,此番根本不让他见到清妃。示意清妃乘坐的马车直接驶入驿站,炎帝亦亲自挑选百名兵勇把守清妃歇息的净月小筑。
净月霄见朱红漆的马车进了驿站,眼神闪过一丝惶惑。
为炎帝准备的晚宴,座上自是没有清妃,两人商讨了炎军行军的路径,以及晇邑族祥闻。晇邑族是一个不为外世人所知的神秘民族,所辖区域共有三十六洞、七十二岛。每一洞岛有一位长老执事,这一百零八位长老,皆有晇邑族族长---大长老统领。常年在深山里学习各式巫术。晇邑族人数不过十万,他们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教义,保持着自己的文化,形成了一支独特的、没有自己的国土、却异常团结的民族。
净月国与晇邑族百年以来,互不来往,至此,净月国对晇邑族所知极其有限。
炎帝与净月霄深谈良久,入了夜,炎帝径直回了净月小筑。
“有旁人来过吗?”揽过倚窗而坐的女子,却是对着阿萸问的话。
“回皇上的话,驿站的仆人都没有进房间,都是奴婢与阿山去外面拿的东西。”阿萸恭敬的回答。
清妃知道入了净月国,既然炎帝不让她露面,她也没有详问。
“做得好,明日启程之前,都要如此。”
“是。”
“你退下吧!”
抱她重新坐到床边,闻过她刚刚沐浴过后的清香混合着她纯然的体香,略微湿漉的发尾,略微疲倦低沉的开口,“好香。”
“奴婢怕日后不方便沐浴,所以今天先洗浴了一番。”清妃低头,手指随意的穿越自己的发丝。
“来,朕给你擦拭发丝,莫要着凉了。”
拿过干净的软布,异常轻柔,很是细心,擦着清妃的头发。偶有他的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头皮,全身便触过一阵暖流。身体自然而然的被他拢在怀里。
太过强烈的感觉,清妃便觉着周身软绵绵的,直到头发已然干了,仍是在他怀里。
洗浴后的催人的香精,她的倾世容颜,一切都涣散了炎帝的意识,消融了心里的意志。只觉着她的红唇如媚毒一般,软布丢了,压倒她在床侧。
她觉着他如火一般的身躯,多年习武的强壮的体魄,渐渐靠近,压在自己身上,却尽量克制不让重量压到她身。
如闪电一般,他的唇吻在她上,这次却不如前几次--只一个轻轻的甜吻便结束了。舌尖的纠缠,彰显了此次得到她的决心,双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她亦是再纠缠当中衣衫不整。
“可以吗?”低哑的嗓音,混着他的强悍的男子气息,侵袭她周身各个器官。
“奴婢……会怕!”她脸红的不成样子,已经在他情欲笼罩下,模糊不清,残存的理智,便是那晚他的粗鲁。在他眼中红亦如夕阳般的血红,绝美慑人魂魄。
“每晚,朕都欲火焚身呀!”俯身继续纠缠她。
她的心跳动如雷,这么快便要成为他的人吗?她喜欢他的纯然的保护,纯然的疼爱,丝毫没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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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看到净月小筑的人吗?”
“炎国的士兵重重把守,奴才未看到房中之人的相貌。只是,送饭食时,敞开着的大门,见到是一个白衣女子坐在。”
“你再想想,白衣女子相貌长怎么样?”
“这个,奴才说不上来……那女子很样貌是很美,远远看着,像白衣仙女一般。”
“恩,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双手握紧了拳头,心又不知飘向何处。
净月霄本就是心思细密之人,炎帝让马车驶入驿站,这等怪异之举,怎能不引起他的关注。
但愿,不要是他心里想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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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净月世子请皇上。”突兀的声音虽不大声,却如惊雷般,响彻天际。
房里的人迟迟没有动静,外面的人再不敢出声。
“该死的。”炎帝低沉的诅咒一声,一边温柔的双手安抚她的身子。
“滚。”炎帝对着门外咆哮。
“皇上,世子大人说,他有详尽的晇邑族地图。”门外之人不依不饶。
依依不舍,从清妃身上起身,“最好,是有用的东西,不然……”
温柔的摸了她的小脸,“你等着朕,片刻就回来。”她迟早是他的人,不急于一时。
净月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之前在雍城,炎帝不也用了这招!
待到炎帝三更回,清妃抱着棉被睡着了。炎帝略感疲累,草草的拥着她睡下。
炎国大军启程之时,净月霄也来送行,没有过多的客套。
炎帝一身寒光银甲,在队伍的最前头。
净月霄只在马车路过身旁的时候,死死的盯住马车。
清妃稍嫌闷热,无意间,掀开的马车帘幕。
净月霄见到拉过帘幕的小手,在见到露出的,女子的脸,眼神如触电一般,紧紧吸附在清妃的脸,一动不动。
清妃惊得叫起来“啊!”
她早该想到,他会在此!他是净月国世子呀,迎请炎帝这样的的大事,自是要他来办的。
她的如谪仙一般的男子,此时,穿着白色华服,就站在马车对面的长道上,望穿秋水一般,看着她。心内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似是预料内的,又大出乎意料的。
她温柔的朝着他笑,若没有机会说话,便叫他知道她过的很好,好安他心。
队伍就这么走出净月霄的视线,她的笑容也这么的淡出他的视线。
“派人跟着打探炎军军情。”净月霄对手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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