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宫的宫主是炎之裔和秦渊的老师冷煜,炎朝上下,都只知道关雎宫是炎之裔享乐的地方。冷煜搜罗天下间的美女,把她们带进关雎宫,供炎之裔享用。是以天下无人不知炎之裔的荒淫无道,暴虐无常。
十年前,冷煜受师傅白眉的嘱托,让他来辅助炎之裔。白眉别号十全老人,是玄机门的门主琴棋书画,医药武学伏羲八卦样样精通。白眉十余年前观天象,知炎国必定中兴,是以,派冷煜前来炎国相助。
事实上,关雎宫是冷煜为炎之裔培养女杀手和女暗人的地方。冷煜搜罗十岁以下的女孩,细心栽培到十六岁,便安排她们出去执行各式各样的任务。若是按照杀手培养的,主要学习武功和各式刺杀技术,以各种身份为掩饰,达到刺杀各国政要的目的。若是按照女暗人培养的,便授以各式魅惑取悦男人的方法。这些这个女孩,从十岁就一直学习各样的仪态、眼神、及在床上伺候男人的功夫,如此六年下来,个个都似媚骨天成,再冠以各式光明正大的新身份,嫁入或送入各国当权者的府邸,专以色侍人,而获取各国情报。
炎之裔一直打着享乐之名,实则是暗自培养自己的势力,借此麻痹朝中的几只老狐狸。
冷煜把清妃带回关雎宫的当晚,把她交给了关雎宫的三大教头之一的云琪,就匆匆的离宫找师傅去了。
清妃对这关雎宫之事一无所知,只是暗暗觉得,除皇帝以外的男子住在皇宫里,稍有不妥。
云琪把清妃叫到大殿的偏厅,落座于茶桌两端。
“姑娘今年多大了?”温柔的抚摸她的小手。
“十六了。”清妃垂下双眸,柔声回答。
“十六这个年纪,按理说是不该送到咱们这来的。”押了一口茶,顿了顿嗓子。
“咱们这只收十岁以下的幼女。宫主大致说了一下你的身份,既是皇上特别交代,咱们也就暂且给你调教调教。”
清妃也只是低头,一直琢磨,这调教调教是何意思。
“谢谢云琪姑娘!”无论如何,人家愿意教她,总是要谢谢人家的。
“姑娘客气了,我也是听上面的意思办事情。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让你这等弱不禁风的女子学功夫,那想是无法了。咱们就只好照着暗人的法子调教你好了。”
“清和听凭云琪安排。”点头答谢云琪。
“这几日便过年了,你先休养几天。过了年,课业才开始。”满意的看到清妃点头,自己的目的已然达到,起身准备离开。
“小怜,你过来带姑娘去安置安置。”云琪叫住门外约莫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谢谢姑娘。”清妃又道谢离去了。
******************************
“姑娘,皇上派了一个嬷嬷来,说个你留样东西。”
清妃刚刚安置好了房间,云琪又找来了。
“留样东西?”清妃一脸疑惑。
一个老妇人,约莫六十岁左右,佝偻着背,全身绛色的宫装,手上提了一个盒子,缓缓的走了进来。
“姑娘,皇上差人来交代,让老奴在你身上留点东西。”从妇人嘴里吐出的声音异常怪异,就如被掐着脖子说话的乌鸦一般,既沙哑又尖锐。目光死死的盯着清妃,如同地狱出来的使者一般。
“在我身上留什么东西?”
这老妇人身上流露出的阴冷之感,令清妃觉得很不舒服。
“姑娘肯定会喜欢的。这东西,皇上是不轻易留人的。这么多年了,就那么几个。”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答清妃的话。
“喜欢?”他这么的厌恶憎恨她,难道还会留什么喜欢的东西给她?
“老奴给姑娘留一朵夕颜花,皇上说了,这夕颜花的寓意是昨天的花朵,皇上要你明白,不论你以前是多么尊贵的公主,还是禹国皇帝最宠爱的妃子,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都应该忘掉。你现在只是皇上的女奴,皇上说了,要你时时刻刻牢记这一点。”
老嬷嬷,从随身带的盒子里面,拿出一根极细腻的绣花针。
“留在哪里好呢?皇上只是说留,没说留那里?姑娘,你说留哪里呀?”那平淡的口气,就如同说留下一根发丝那般的轻巧容易。
清妃却在看到那根绣花针时,全身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
死死的拉住全身的衣物,仿佛拉住了全身的衣物,便可以阻挡那枚尖细绣花针一般。
“到底留哪好呢?可不能坏了我王婆的名头,一定要绣的水嫩如活物一般。”仍是自言自语。
“姑娘,想好了吗?”两眼露初精光,手上的绣花针不停在清妃周身比划着,仿佛狩猎者捕获到了最好的猎物。突然,王婆一把拉扯下清妃的衣服,力气之大,令清妃措手不及。
清妃顿时害羞的无措,拼命把衣服拉起来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进这关雎宫来的,将来都是伺候男人的主,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怪异的嗓子冷冷的笑了起来。
伺候男人?原来,来这里的女人,都是要伺候男人的。云琪说的调教,难道是。。。。。?指甲死死的抠住自己掌心,用力,再用力,好让身体的疼痛超过心灵的痛楚。不敢置信,为什么苦难要一波一波的袭来?就因为她是他的宠妃,便要受此对待。
她都已经把自尊完全的交付出去了?难道,连身体,也逃不过这劫难吗?
心,甚至痛到,被王婆扯下她刚刚盖住身子的衣物也浑然未觉。
清妃布满伤痕的身子,裸露在空气中,王婆一双眼睛在清妃的身体上来回扫视,如看待猎物一般。见清妃左键的肩膀,总算是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王婆拿那绣花针在火上烧了一会,待针尖的温度降下来。
没有任何预兆的,针落在皮肤上,刺痛。
“嗯。”死死的压着嗓子,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呻/吟。
还好,这痛还能忍受。这一针一针,不停歇的落下来,深深的扎入肌肤,就如扎在她的心尖。
慢慢的,肩上的那片肌肤的痛楚,通过神经传输到大脑,然后,全身都用力的抵御这股疼痛,片刻便已经大汗淋漓。
忍不住动了一下身子,想摆脱那枚绣花针的纠缠。
“姑娘,老奴还是劝你不要乱动,不然,受苦的可是你。”不耐的声音响在她耳边。
时间好像静止在这一刻,根本都没流动,身体的疼痛一如既往。那一点点的针尖,刺过的部位,疼痛却是发散的蔓延到整个背上。
不敢乱动,全身神经高度紧绷,在一连串的刺痛之后,昏了过去。
卧房里面,一个女子赤/裸着背趴在床上, 旁边一位面目凶恶的老妇人,时而思考,时而在她背上落针,就如雕琢一件最美的艺术品一般。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哈哈,成了,看样子,王婆我技术还没下降,整整好两百零八针。”全然不顾已经昏死过去的清妃,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用手帕擦去肩上流出的血,在肌肤上抹了一些保存颜色的膏药,喜滋滋的收好东西,出门领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