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花名叫康乃馨。”
“康乃馨?”
“对呀,母后,其实就是我们平时叫的香石竹。”
“原来这个花还有这样好听的名字。”
“太后,皇后娘娘的礼物真是特别呢,不过据儿媳所指呢,这香石竹可是民间的最普通不过的花儿了,花之富贵者,牡丹也,如果这花能换成牡丹就更加完美了,就更加称太后您了呢。”贤妃看似无意地说道,其实她心中恨不得将紫恩恩撕碎。
就知道什么都不会那么一帆风顺的,不过还好,早就料定了你会如此说,紫恩恩心中想着,嘴上却说:“贤妃说的是呢,论富贵当然是牡丹这花中之王了。但自古人有人言,花有花语,就像牡丹象征着至高无上,所以它的花语是‘富贵’,而康乃馨是所有女性的神圣之花,美好典雅的典范,所以它的花语是‘母亲我爱您’。所以儿媳才舍弃牡丹,用了康乃馨。”
紫恩恩这些话,原不过是为了应付慕容踏和贤妃的,可是却让在座的人都感到惊讶,原来,原来每一种花代表的意思个不同。
慕容踏一边保持着笑意,心中却道:原来这花竟然还有这样一层意思,不错。又有深意地看了看紫恩恩。
“好好好,这是哀家这么久以来受到最好的礼物了。”太后说罢,竟然也像紫恩恩拥抱她一样,回抱了紫恩恩,病激动地说道“谢谢你,孩子。”
“母后,您有了皇嫂,就不要月儿了。”
太后抬头,正好看见面前那张美到不分男女的俊脸,遂用手假装用力地扯了扯他的脸颊:“是母后不要月儿了,还是月儿忘记母后了,每天都在皇宫外闲逛,就不知道来陪陪母后。”虽然慕容月不是自己亲生的,可是自从梅妃薨了,不到3岁的慕容月就由她带着。当初对慕容踏寄予地希望太大,对他一直很严厉,所以这么多年以来,慕容踏对她一直都是敬多于亲,而慕容月由于丝毫没有一点野心,反而跟她亲昵得更多。
“母后,儿臣不记得谁,也不会不记得母后的。”慕容月跟太后一边撒着娇,一边偷眼看紫恩恩,意思好像在说:“我来解救你,你要怎么报答我却?”。
“哦,那今天母后倒要看看,你给我带来什么礼物了。”
“母后,今天这个寿宴的安排一切,您还满意吗?”
“恩,还好。不会这一切是你弄的吧?小子。”
“什么都瞒不过母后您,母后,您说月儿做得好不好?”这个家伙,撒娇、卖萌的,再加上那举世无双的容貌,一时竟然人看得痴了。
“好好好,月儿做得很好,母后很喜欢。”
“母后,您也累了,不如月儿扶您回去吧。”
“也好,哀家这时也乏了,各位卿家,哀家就先回了。”
且不说众人见寿星已经离席了,也是互相道别,各自离开了。
慕容月扶着太后来到寝宫,扶着太后坐下。
“母后,寿宴上人太多,一天下来您也没吃多少,要不,月儿叫御厨给你熬了粥送来?”
“好吧,月儿想得倒是周到,不过哀家累了,你也忙了这么久,肯定是乏了,也先去休息了,明天再说吧。”
“好的,母后,那儿臣告退了。”
慕容月刚退下,太后的贴身侍女将太后扶入离间,屏风后,早有宫女准备好了热水,伺候太后沐浴。
“彩月,这是什么衣服?”太后看着正在给自己穿衣服的宫女问道。
“太后,这是皇上刚刚送过来的,说是叫目垂衣和拖鞋,是休息时穿的。”彩月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
太后摸了摸着看起来怪怪的,但穿起来却很简单的衣服和鞋子,手触摸的地方柔软、舒适,宽大的衣服上绣的竟然同那枚胸针上的花一样,满是红的、粉的、黄的康乃馨,太后手抚着花,心里却溢满了幸福。“踏儿这个孩子。”这个面黑言少的孩子,太后自言自语地说着,泪水却不经意间溢满了眼眶。
——
“好累啊,映春,我会来了,热水准备好了吗?”紫恩恩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给自己揉酸痛地脖子,恩,这坐着也累啊。
“早就给小姐备好了。”映春看着一脸疲惫地紫恩恩,连忙扶着小姐进屋沐浴。
“生活多美好,洗澡多快乐啊!”紫恩恩泡过热水澡,身心舒畅多了。
“咦?映春,那套备用的目垂衣和拖鞋呢?”紫恩恩看着映春扔给自己穿那不舒服的亵衣,对映春说道。
“小姐,那……”
“你那套睡衣,朕征用了。”话音未落,慕容踏便踱步进了五。
“参见皇上。”映春俯身说道。
慕容踏挥了挥手,映春低头退了出去。
慕容踏也不客气,拉着紫恩恩一起坐下。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好像很喜欢拉着她的手,那种感觉,是自己以前从没有的。
“皇上,皇上,来……”紫恩恩坐下来,突然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亵衣,这样面对慕容踏,怎么,紫恩恩怎么感觉自己的脸很烫呢。
将这个小女人的一切尽收眼底,慕容踏笑着说:“今天来接你时,发现你屋里的那套衣服和鞋子,摸着很舒服的样子,特别是那鞋子在晚上穿、脱一定很方面,正想着,没有什么贺礼送给母后,所以就没来的及同你说,就当贺礼送给幕后了。”
说完,慕容踏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看着紫恩恩的表情变化。
“只要皇上喜欢,臣妾就高兴了。”紫恩恩一边应付,一边想,早上,慕容踏这个家伙什么时间进了我的房间?可是如果没进来过,怎么会知道我的那套目垂衣和拖鞋呢?唉,算了,算了,改天再让映春做一套吧,好累啊!这个家伙怎么还不走?
看着紫恩恩心不在焉地样子,慕容踏心知这个小女人今天是累了,改天再来寻她吧。慕容踏眼中的宠溺、温柔自己都未曾发现。
“爱妃,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吧。”说完,起身便走了。
“臣妾恭送皇上。”说完,便朝床上摔去。“这个冷面、霸道的家伙,竟然也会体谅人了。”说着便微笑地睡着了。
——
太后寿宴过后,原本太后让紫恩恩住进凤朝阁,可是紫恩恩婉拒了太后的好意。她的小屋,正在粉刷中,就快变成自己想要的了。
所以,紫恩恩又回到了碎花阁。继续自己以前的日子,这样平静、惬意的日子,她喜欢。并且,又如法炮制,让映出给自己再缝制一套目垂衣和拖鞋。这样优哉游哉的日子,紫恩恩过得很是惬意。
“皇嫂。”一个本该清净的早晨,就被这个妖孽慕容月的一声喊叫打破了。
现在的天气渐暖,而且又带着外人,所以只喊着,却并横冲直撞地进屋。
“怎么又是你?慧王爷。”紫恩恩出屋,都不用看来人,便说道。
“皇嫂,咋那小气,臣弟来此都不欢迎。”慕容月嘟嘴道。
哼,这个该死的慕容月,竟然想扮猪吃老虎。刚想挑明,却见,一男子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这个时空,怎么都是帅哥,就没来个丑得看看?在这样看帅哥下去,紫恩恩都怕自己产生视觉疲劳了。原来这慕容月并非一人前来,遂走了过去道:“慧王爷,这是……”
“在下胡栋,见过皇后娘娘。”来人见紫恩恩询问,便自报家门。
“胡栋?”这又是哪一号人物?自己确定不认识。
“皇嫂,他是炎阳国的一位皇商,主要是经营衣服饰品的啦。”慕容月自顾自地介绍着。
哦,可是紫恩恩还是不明白,这个慕容月带这皇商来她这里做什么?
“那,你自己和她说罢。本王说得累了。”慕容月说罢便斜靠到石桌上,兀自喝着映春端上来的茶水。
“胡公子,有事我们坐下来说罢。胡公子?胡公子?”紫恩恩连叫两声,却见胡栋双眼盯着她,从上看到下。
“该死的,你就不能不给本王丢脸啊!”慕容月说罢,用力扯过胡栋,按倒石椅上:“看看你那个样子,和登徒浪子有啥区别。”又对紫恩恩说:“皇嫂,坐,没事,他就这样,别和他一般见识。”
被慕容月这一扯,胡栋才晃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施礼,忙说:“皇后娘娘,请恕小的施礼,只是我见皇后娘娘这一身衣服和鞋子……”
紫恩恩看着看自己两眼放光的人,心中叹喂:看来这身衣服,这双鞋,都要比自己的容貌吸引人,头一次,紫恩恩对这世的容貌失去信心。
“先说之前的那个正事。这衣服、鞋之后再议。”慕容月对着有着商人敏锐直觉的胡栋,充满了无力感,要不有看着生死之交的情谊,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他不知道他不错眼珠地看得是当今的皇后娘娘啊!简直就是找死啊!
------题外话------
求收藏。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