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自己好心地去提醒她一下,她,是这个后宫的一宫之主,为了这几桶子的破涂料,不需要恁的大费周章,还要纡尊降贵地给两个奴才将故事。
乱了,乱了,自己这都在想些啥呢,慕容踏听到暗卫的回禀,一时的思绪万千,却不知道这万千思绪都随了那个叫做紫恩恩的女人去了。摆摆手,让暗卫退了下去。
慕容踏原本以为紫恩恩这样肯定是为了什么大事,所以那天叫来暗卫,要暗卫看看那两个侍卫到底要做什么,无论要什么,都先满足了他们,然后他才能掌握紫恩恩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可是,只是几桶颜色的涂料,太过冲击慕容踏之前的想法了,所以一时的他,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头一次,头一次有人可以如此轻而易举地脱离他的掌控。虽然紫恩恩的一切目前其实并未脱离他所能掌控的范围,可是如此地出人意料,却是真的。
这边一时头绪烦乱的慕容踏的想法,紫恩恩一点都没有考虑到,看着侍卫拎来的4个大桶,她下意识的知道,她的目的真的达成了。
“哦也!”紫恩恩两手呈“V”字,不禁高兴地大叫着。
看见小姐如此高兴,映春也跟着开心,对两位侍卫说了好多个“谢谢”,小姐很少这么开心,多说几个谢谢也是值得了。
紫恩恩此刻地注意力完全在那几桶的颜料上,嘴里不停地嘀咕着:“这个是紫色,这桶是蓝色,这个是粉色,这个是绿色。啊!啊!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暗中的慕容踏,看见如此开心得紫恩恩,好似被她的快乐所感染,也不禁扬起了嘴角,看着这个如此开心,仅仅几桶子的涂料便如此满足的紫恩恩,想着这个如此容易快乐、满足的女人是自己的皇后,心中五味陈杂,一个一宫之主的皇后,尊贵务必的头衔未见她如此看中,却只是一种负担,一场奢华无比的宴会,她亦是不见笑容,逆来顺受,却只是一场无法避免的应付,这样的女子什么才是她重视的,可却万万没有想到只是那几桶毫不起眼地涂料罢了。
是的,慕容踏想着如此大费周章的紫恩恩只是为了几桶涂料,却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这里,暗中地看着紫恩恩的一举一动,而且还被她的快乐所感染,和她一起快乐着。
“映春,快,快取来2个桶,和刷子,我们一起刷房子咯!”紫恩恩看着这几桶涂料就兴奋,高兴地喊着。
“嗯,来了,来了。”映春早就明白小姐要涂料的意图,当然早就在昨天准备好了装涂料的桶和刷子。
“小姐,我们先涂那个颜色的呢?”映春望着自家小姐,也是一脸的兴奋。
“这个,这个绿色的涂围墙,这个紫色当然是房屋啦,粉色的我的屋要了,那个蓝色的给你了。”紫恩恩对着四桶不同颜色的涂料分配着,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快乐。
“我们先来刷房子吧。”紫恩恩,说完便将紫的的涂料倒进了小桶中,高兴地拿着刷子去刷房子了。
映春见小姐已经开始行动了,也不示弱,领导好涂料,拎着小桶开始快乐地工作了。
卫东。维希见忙的不亦乐乎地主仆二人,除了开始说的几声“谢谢”外,完全当他二人为空气了。
为了自己的耳朵,他可是还想着皇后娘娘的那个《说岳全传》呢。他二人走到紫恩恩身边说到:“娘娘,请问,我二人可干些甚么呢?”
紫恩恩侧脸,盯着卫东。维希,二人皆有点小心翼翼,是不是自己不该上前来询问?是不是自己就该站在那里,任他们主仆二人忽略不计了?
“嗯……你们能帮忙找两架梯子不?”刷房子,她要是记得不错的话,正常应该是从上往下进行的,那就需要梯子啊,这二人还真是挺贴心的,问得正是时候。
暗中的慕容踏,看着一点伪装都没有,真真正正地快乐着的紫恩恩,心中的疑惑又增加了,来这里,原本还以为拿涂料做什么,却没想到,紫恩恩只是让涂料发挥自身最基本的功能——刷房子。这样简单的紫恩恩和那宴会上以诗为意的她吗?
紫恩恩见卫东、维希将梯子已经放好了,登上梯子,开始了粉刷房屋的一天。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这旧房子刷得很漂亮,刷完房屋,再刷墙,刷子废物忙,哎呀,我的小鼻子,变呀,变了样……”
“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huhu,嘻唰唰嘻唰唰123go,嗯嘛伤啊伤…嗯嘛晃啊晃…嗯嘛装啊装多可惜哦,嗯嘛想啊想…嗯嘛藏啊藏…嗯嘛嚷啊嚷”
暗中已经转身欲走的慕容踏,刚迈了左脚,还未落地,便听见一阵让人捧腹大笑的歌声。想着最开始铺在在自己面前的那张纸上写的:7、唱歌,一首首现代流行歌曲也是把玩帅哥的秘密武器啊。怎奈自己四音。(×)原来,原来四音的意思就是五音不全啊。慕容踏摇摇头,笑着,心想:平时的声音也算是清脆、娇柔,可是咋唱起歌来就这样呢?歌词、调调都和当下时兴的很不一样,嗯,好像以前也没听过类似这样的歌与调,这个紫恩恩,身上到底藏了多少得秘密啊!满脸笑意,肚子又些许的痛,此刻慕容踏真的明白了,忍笑原来也是需要功力的啊!。
“谁在唱歌,咋那么奇怪的呢?”宫殿不远处,之间一英俊的男人听到了这个有些怪异的歌声,停下来,侧身问身边的随从。
“主子,歌声好像是从东南方向传来的。”随从听了听这个怪异歌声,指着紫恩恩居住的“碎花阁”。
“这么偏僻的地方,有人住进来了?看来也是个不招皇兄待见的,却又不得不娶进来的妃子。既然来了,又在这附近,反正已经去过了母妃的住所,现在闲来无事,我们不妨去看看。”男子一脸的探究,说完,提步便朝着“碎花阁”走去。
随从,见自家主子,情绪高涨,也紧走几步,跟上。
寻声而来,男子,摆了摆手,示意门口的两个侍卫不必行礼,也没让自己的随从通报,便进了“碎花阁”。
之间眼前两个女子,背对着他,在两架梯子上,高高挽起了衣袖,头发也是全部盘在了头上,正给对面不起眼的小屋,那紫罗兰色的颜色,原本冷色调的颜色,可是却在这个小屋上,旁边是一个孔雀蓝色的水袖绣花短裙,鹅黄色长裤,一个是偏暗绿色的碎花掐腰小裙,玄色长裤,在初春的阳光的照射下,画面却显得异常和谐,丝毫没有让人感觉到原有的冷。
而那着孔雀蓝短裙的女子,正兴奋地唱着:“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huhu,嘻唰唰嘻唰唰”,唱到高兴处,忘记了自己身处梯子上,上身竟然跟随着自己的唱的节奏,左右摇晃。原本声音清脆,不知道是歌曲的曲调的问题,还是什么其他问题,总之让人听起来,很,别扭。
可是好像本人却并没有感觉到似的,自己很是陶醉其中,抽空,不时地对着相隔不远的小女子说:“映春,你说你家小姐,我的歌声好听不?”
进来的男子听着,嘴角上扬地幅度自己都想象不到,这个女子,有意思。
“小姐唱得自然是好听啊!”映春不知道小姐这是在哪里学的歌,歌词、曲调都怪怪的,而且以前小姐唱歌,那叫个婉转莹啼,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啊,可如今,这歌声,说不出的奇怪。不过映春倒也不是很在意,毕竟如小姐醒后说的,鬼门关走了一遭,发生什么事情也就都不见怪不怪了,在阎罗殿见识到的一定也是惊世骇俗的,小姐的这些奇怪的举动、变化也就不足为奇了。不得不说映春这个小丫鬟,心思还是很不一般的。
“好听吧,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唱的。”紫恩恩见映春说好,也不客气,也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起来。
院中的人,听见紫恩恩脸皮如此之厚,也体验了一把腹痛的感觉,忍笑也可能憋出内伤啊!
“噗嗤。”来人是忍住笑了,可是身边的随从却没他那么好的忍耐力,不禁大起来。
“谁?”紫恩恩听见笑声,在梯子上坐着,也不忘回头看看,看看哪个胆大包天的,竟然敢自己。
“你是谁?怎么来我碎花阁?”紫恩恩皱着眉,不悦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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