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你会来找我的。”姜仲坐在正椅上手中端着一杯茶用茶杯盖轻轻的将茶叶略去喝了一口说道。
秦淮轻笑一声,美丽的眸子里却带着几分决绝的冷意,“我为什么会来,我想大人应该很清楚。”她顿了顿,凌厉的目光直直的逼向他,“没有想到姜大人堂堂一品大官居然还用这种方式来逼一个小女子就犯,若是让百姓们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想大人呢!”
“哈哈哈”姜仲忽而仰起头笑了几声,“凡事本官想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到的,本官要的只有结果。就算这件事情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又怎么样?难道你认为还会有人主动站起来为你主持公道吗?”
他看了秦淮一眼,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我想你这些年应该也明白了这个世道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帮助你,现在怎么又会有如此可笑的想法?”
秦淮看了姜仲一眼,没有接应他的话,而是口气果断而威严十足的说:“我可以按照你说的做,但是你必须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说。”姜仲挑眉,佩服她的痛快。
“第一,你现在立刻派人到药店将我娘亲接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并派专人伺候,按时喂药,如若我娘亲在此期间有任何的闪失,那么就不要怪我会搞砸所有的事情。”
姜仲抬头看着秦淮,却发现此时的秦淮此时眼睛冰冷,但是说到她的娘亲的时候却会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点温暖关切之意,顿时笑了笑,轻轻的点点头,“第二条呢?”
“这第二条,就是大人之前所说的,我要的是城郊大人相中的那块地。”
此时,秦淮的嘴角轻轻的笑了笑,眼睛里则还是冰冷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姜仲,有种毛骨悚然之感,让姜仲的身体不由颤了颤,他没有想到秦淮还会要那块地,在他看来,秦淮是那种清高的女子,断不会为了这些而去做些什么,而现在秦淮居然开口要这个地方,只能说明这个地方对她来说是非常的重要。
“好,我答应你。”过了半晌,姜仲才回过神来,轻轻的点头道。
而秦淮却在此时顿了顿,看了姜仲一眼,才继续道:“这第三条,我希望大人让我做事的事情可以不涉及我做事的方式,是您说的,您要的的是结果,而且大人必须在我需要的时候无条件的支持我。”
姜仲听到她的话愣了愣,看着她的眼睛里也多了几分惊讶的神色,此时的秦淮明明还是穿着以前的那身粗布麻衣,但眼睛里,浑身上下还多了几分凌厉的气势,浑身上下更是散发出一阵慑人的光芒。
姜仲顿了顿,过了一会儿才故意板起一张脸说道:“你不要太过分,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秦淮轻笑:“当然,我的身份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倒是大人到时候还是不要忘记的好。”
“哈哈哈”姜仲再次仰起头来笑了,眼睛飞快的转着,看不出在想些什么,“好,本官需要的就是你这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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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破旧的小茅草屋,依旧简陋的房间,但是在此时里却已经恢复了整齐,而且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却多了许多以前所没有的东西,例如看起来和以前无异,但明显精致了很多的灯台,没有任何裂痕的熬药的砂锅,梳妆台上凭空多出的几件看起来很是精简的首饰……。
秦淮坐在床沿上看着还仍在昏迷中的秦惜,微微的出神。前面垂下来的头发挡住了她的眼睛,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只能看见她那放在床边的手紧紧的握在里一起,直接因为太过用力而变得泛白。
而这时,一直闭着眼睛的秦惜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看了在床边明显在出神的秦淮一眼,手轻轻的抬起放在她的脸上。
“娘,你醒了。”在秦惜的手让秦淮回过神来,欣喜的握住了秦惜的手,脸上则是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淮儿,没有事的,没有事的。”秦惜回握着秦淮的手轻轻的说着,忽而,她的眼睛闪了闪。
因为在刚刚,她的眼睛在无意中看到了那放在角落里的烛台。那柄烛台看起来和一个普通的烛台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只要你仔细看看,就会发现上面有着一圈精致的花纹,若是再仔细一点就会发现这柄烛台是用纯银打造的。
秦淮将这病烛台放在这里的原因就是为了备不时之需,却没有被一向仔细的秦惜一眼就看了出来。
她的眼睛顿了顿,整张脸瞬间就沉了下来,看着秦淮的眼睛里也瞬间多了几分严厉,“这是怎么回事?”
秦淮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跪下!”凌厉的声音响起,让秦淮都止不住的震了一下。
秦惜看着秦淮,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严厉。而秦淮此时也已经从床上站了起来,双腿直直的站着,没有任何要跪下的意思。
她倔强的看着秦惜,眼睛则是有过的坚持神色。
而秦惜看到秦淮并没有听从她的话而跪下,眼睛里又是一阵坚定的神色,身体也不由的颤了颤,心里也是一阵恐惧,她顿了顿,过了一会儿,才看着秦淮道:“秦淮,你跟娘亲说实话,你在外面都做了些什么事?”
秦惜此时已经挣扎着坐了起来,倚在床边上,脸上明明是苍白的可怕,可说出来的话的语气却是中气十足,让秦淮也是既担心又抗拒。
不得不说,从小到大,秦惜从来没有这样和秦淮说过话,她就是一个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母亲,从小事到大事都悉心的照顾着她,教着她,而现在秦惜这突如其来的严厉让秦淮惊讶的摸不到头脑,只得倔强的说着:“我没有做什么事情。”
秦惜听到秦淮的话,突然心里就一阵怒火猛的就窜了上来,“你什么也没做我怎么会现在什么事也没有的躺在这里?你什么事也没做就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冲进来对着房间里的东西就是一阵乱摔,而现在又原封不动的恢复原样?你什么事也没有做着屋子里又怎么会多这么多不知名的不属于我们的东西?”
秦惜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心口剧烈的起伏着,但眼神却忽闪不定,看不出情绪。
而秦淮却在此时强行的将自己的头偏到一边,尽量不去看秦惜那苍白的满是怒气的脸大声说道:“这个屋子的东西都是我们的东西,没有什么不属于我们的东西。”
秦惜又道:“什么?这个屋子的东西都是我们的东西?哈哈……”她忽而笑了笑,虚弱的身体猛地向前倾了倾,指着角落里的那一个看起来和平常无异的烛台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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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章节…。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