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啊，我们的苦菜嫁了人就只知道心疼丈夫喽！”
鱼师傅故意叹着气。空气实在太没闷，得有个人调动。我故作轻松地嘻嘻一笑：
“鱼师傅，这是给你的！我可没忘记你是我的师傅哦！”
鱼师傅皱了皱眉：
“就知道你这丫头没安好心，明知道我不喜欢吃鱼！”
“还有我呢？”
大蛇妖敲了敲碗边，有些孩子气。也许他是想搞活这气氛，可是看在悍马眼里却是受不了，因为，他知道大蛇妖最终爱的人是我。
“当然少不了你喽！”
我夹了一块鸭下巴给他。
“看看，看看，女大不中留吧，好吃的都给悍马了，鱼兄，这丫头就给我们吃这个！”
龙儿姐姐打趣道：
“当然了，人家可同床共枕的夫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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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我想这是我和悍马修复的最好机会。我当然没忘记悍马的隐疾，点着灯，翻看着神农手记，想找出医治的方法，可是，看了个大遍，就是没找到。悍马已经上床睡了，我熄了灯，也跟着上了床。
我故意贴他很近，还把手放在他的腰间。可是，那一幕就像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不断地闪不断地闪，差一点，我就把手放了下来。我告诉自己，这不是悍马故意的，这只是坏人做的坏事，再说，那个恶心的人不早就死了吗？我还想这些干什么？
可是，悍马静静地，一点反应也没有。任我抱着他。他的呼吸很均匀，也许是睡着了，我这样想，心里叹了口气，松开了他，转身，睡觉。因为，过不了一会，悍马会痛的，我得抓紧时间睡一下。
不知为什么，我竟一觉睡到了大天亮！一睁眼，身边悍马已经不见了。我惊起身，穿上衣服，怎么悍马昨晚没痛吗？还是我睡得太死了？
院子里，那个斜靠在栏杆上的人不是悍马吗？天寒露重，而他只穿着单薄的睡衣，我忙转身为他拿衣服。
“怎么睡这里？昨晚怎么没……”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厌恶地抖掉了我给他披上的衣服：
“走开！”
“对不起，我昨晚太睡死了，让你一个人受苦了！”
我的眼中闪着泪。只觉得悍马好可怜。
“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很可怜？”
悍马站起身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我……”
看着他的背影，我泪如雨下，只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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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斯，不要喝酒了，喝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悍马的身边已经堆了好些的酒瓶。我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小心地劝道。
“啪——”
一个耳光重重地甩在了我的脸上。我捂着赤痛的脸，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可以为了我什么都不要的悍马吗？
“你……”
很想问他为什么打我，可我还是忍住了：
“悍马，不要这样，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你做的那些事。那不是你的本意啊！悍马，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我哭着问他。远处，大蛇妖静静而又心痛地立在那里。他，可是自小到大，从来没有碰我一下的，见到悍马打我，他的手已经按在剑柄上了，身体微微地颤着。而我，还在没有自尊地祈求悍马的真心。
“呵呵，呵呵，哈哈哈……”
悍马仰天大笑起来：
“不在乎？不在乎？当时，你为什么会跑掉？为什么会扔我一个人在那里！你这个说假话的女人，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你滚，你给我滚！”
他用力地推了我一下，我站立不稳，差点就从栏杆上翻掉进水里。一个纯白的身影飞快地接住我下坠的身体，然后把我稳稳地放在地上：
“悍马，你不要太过份！你再对苦菜这样，小心我不客气！”
大蛇妖眼里闪着怒火。悍马又倒了一口酒，酒气乱喷：
“就你——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这个女人我还没动过，你不是很想要吗？想要的话你拿去好了，我原封不动地退还给你！”
他的口气太让我伤心了，只觉得心口发痛：
“悍马，这不是你，这不是真正的你，对不对？”
“滚吧，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快从我的眼前消失！”
他不但骂我，连大蛇妖也骂了，我终于被他气到了：
“悍马，你太不知好歹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拉着大蛇妖的手：
“主人，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子！”
就在我们转身的那一瞬间，一颗豆大的泪从他的眼角滚落，苦菜，不要怪我，真的不要怪我，我配不上你，离开我吧！他在心里对我说，可是我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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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一早悍马就出去了，直到很晚才回来，身上，总是带着女人的香粉味。开始我忍着不问，最后，我实在忍无可忍了：
“悍马，你去哪儿了？整天看不到你人？”
悍马像看不见我似的，空空地说：
“男人，当然是花天酒地了！这你也要管吗？女人？”
“你……你留我一人在家，我真的好孤独。”
悍马邪邪对我一笑：
“那不是正好给你和蛇精创造机会吗？没人在，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太过份了！”
我气不打一处出，他却没事人一样地走开。
第二天一早，他前脚走，后脚我就跟了去。果然，我猜得没错，百花楼，他进了百花楼，他，不是庸俗到去找妓女吗？难道，我还不如妓女吗？
很快，就看他搂着一个一身妖艳的妓女上了楼，我立在那里，不知道是进还是走。最后，我一咬牙，走了进去。老妈子过来拦我，被我一绽银子砸得哑口不言。
他们进了一个牡丹的房间。不一会儿房里，就传来了女子的撒娇和喘息声，我立在门口，心如刀割，转身就想走，可是，又怕是悍马在做戏，他的心，我还是清楚的，他如此的对我，无非是让我自动地放手，让我离开。
可是，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污秽了，喘息声，叫声，越来越刺耳，悍马，我是真的爱你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我呢？冲动下，我猛地一脚踹开了房门，那熟悉的一幕又出现在我的眼前，他骑在那个女人身上，做着男女之间的事，看我进来，竟像是笑了：
“看看，人家多有技术，让本大爷爽得不得了呢！”
边说边回大了腰力。我嘴角笑着，眼里流着泪：
“悍马，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我是你的妻子啊！你最爱的妻子啊！”
他身下的女人被他弄得死命叫着，他冲我摆摆手：
“别说话，我就快要高潮了！”
两人浪叫作一团，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像个可怜的小丑，在看着一场如刀的表演，终于，我支持不住了，眼前一黑，在他们的浪叫声中，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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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如此现实的收藏。我想，我该和雪一起冬眠了吗？真的越写越没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