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恩,怎么回事?”雷拓倒吸一口冷气,小心的脱下她的衣服,淤积在里面的鲜血顺畅的淌了出来。
“没事,不小心被块玻璃划伤了。”萧天恩摇头。
雷拓快手快脚的取出药箱里的纱布,酒精棉花替她消毒包扎,片刻之后,纱布最外层才缓缓泛出一点粉红,他松了口气:终于止血了。
“是玄武派人干的吗?”雷拓最先想到的是这个可能。
“不是,是为了救小孩被划伤的。”
“答应我,下次别做这么危险的事。”雷拓此时贴得她极近,几乎呼吸相触。
“我回来了!”钥匙转动声,连带着萧天赐的声音一起响起。
糟糕,是天赐回来了!不能让他知道自己SHOU伤了。
萧天恩抓起雷拓放在旁边的西装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天赐,你回来啦!”雷拓朝着萧天赐礼貌的打着招呼。
见是雷拓,萧天赐惊讶的顿住了脚步,“雷拓哥,你也在啊!”看着沙发上两人暧昧的样子,他一张脸红了红,声音细弱的说道:“我先进房了。”
等雷拓走后,萧天赐立刻从房里钻出来,暧昧的上下打量萧天恩,末了还用手肘戳了戳她,笑得一脸春心荡漾,“老姐,感觉怎么样?”
“有点疼。”被他手肘戳到的正好是伤口。
“听说第一次是有点疼,以后就好了。”萧天赐笑得淫而又荡。
“……”沉默,喝茶。
“姐,没想到你和雷拓哥这么狂野!”萧天赐指着萧天恩不小心滴到沙发上的血,又是一阵淫笑。
怪不得他回来就闻到一股很淡很淡的血腥味,沙发上的雷拓哥满脸是汗,衬衫领子开着口,领带也不见了,而老姐却是披着宽大的男式西装,显得很虚弱,一看就是刚“运动”过。
“……”他敢情以为这是她与雷拓野合滴落的处子之血?
看着脸色从白到青从青到红的姐姐,萧天赐很是体贴的问道:“姐,要不要喝点什么补补身子?小弟我愿意帮你煎汤熬药。”
“没病没灾的,补什么身子?”
“做这种事很耗力气,难免伤筋动骨外加大出血之类的,补补身子是很需要的。”
靠!野合也就罢了,现在被他说的越来越有向SM趋势发展。
萧天恩憋了大半天,终于忍住了问候萧天赐娘亲的冲动。大家一母所生,问候他娘就是问候自己的娘。
“贺炎,我的脸都给你丢尽了。”萧天恩坐在沙发上,捶打了下他。
“喔?!”声音不高不低,没反驳也没惊讶。
“贺炎,你真是太过分了。”对于贺炎的不以为然,萧天恩更是怒焰高涨。
“我做了什么吗?”贺炎抬起头来左边眉毛微挑,看着她。
“刚才在门口碰到你爸妈的时候,为什么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把我带回你的院落,你知道别人会如何想我吗?我……我……”
“放心,我父母很开通也很开明。”贺炎笑得贼贼又有些色色的,“他们会了解是我色诱了你,而不是你勾引了我。”
“……”这是什么世界?萧天恩无语,手脚并用的挪到离贺炎较远的地方。
“干什么?”贺炎摇摇头,长臂一伸又将她拉了回来。
嘶!碰到伤口了!“你放开我。”萧天恩小脸扭曲,“我警告你,我有学过空手道。”
空手道?贺炎笑了,笑得好放肆,叫人听了就有火,“你确定你学过空手道?”
看着贺炎邪邪的笑容,萧天恩气闷的说道:“我要上个洗手间。”刚才碰到伤口了,得去看下有没有裂开。
检查好伤口,确定没有裂开,萧天恩放心的走出洗手间,跟着贺炎来到用餐的大客厅。
“她也一起用餐?”萧天恩用下巴指着老远处就能看到的徐咏儿,她也往客厅走去。
“她是焰的候选新娘之一。”
“让我先去服点止疼片。”待会儿和不对盘的人同桌吃饭,不止伤口疼,估计连带胃也会疼,吃点止疼片有备无患。
才转身刚跨出一步,萧天恩就让一不明物体一撞,撞进了贺炎的怀抱里。
贺炎软玉温香在怀,不忘和那不明物体打声招呼:“老大,你来了。”
贺剡瞄了眼弟弟怀里的人,点点头表示招呼,“你们两个站在门口干吗?”
“正准备进去。”贺炎将萧天恩的胳臂勾着,直接将她带进屋子里。
贺家两夫妻对二儿子的表现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炎真的开窍了吗?从小到大自动倒贴炎的女孩不可计数,但他从没心动过,他的恋爱生涯就是一部空白史,他从没正视过女孩子,可说是道道地地眼高于顶的最好写照。综合以上所有意见所得出来的结果那就是——炎真的坠入爱河了!
“咳!”贺展望清了清喉咙,“炎,你带朋友回来呀!”
“是啊!”贺炎可没丝毫扭捏作态。刚才在门口不是已见过了吗?还装什么呀!
“贺爸爸,贺妈妈,你们好,我是萧天恩,打扰了,刚才实在不好意思!”萧天恩十分有礼地道。
“不会,不会。”想那风郁心功力高深,一连三胎得子,巴望了老半天的女儿却没半个,那失望的心情可以想象得出来。
刚才炎都没让他们仔细瞧瞧天恩,就直接将人带到了他的院落。现在仔细一瞧,真是个标致的丫头。风郁心拉着萧天恩的手,是越看越爱,“你千万别和贺爸爸、贺妈妈见外啊!”
“是呀!”贺展望点头附议。
“都来吃饭吧!”贺名扬用一家之主的风范将所有人叫到饭桌上一起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