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风木云刚赶到皇宫,清晨时分就见老皇帝从何贵妃的房中出来,之后就没有上朝,躺在床上一病不起了!”
“何贵妃!哼!那么这样一切都好解释了!”陈青墨镇定自若,在听到何贵妃的时候,一下从狼头椅上站了起来。
天心看出了陈青墨对此事已然明了,自己却云里雾里,忙问道,“此话怎讲!”
“我已听说太子命5000人马和另外靠近京城的2000人扎营不前,是因为他也知晓了老皇帝病重的消息,而那何贵妃,此乃魅惑众生之人,她跟太子二人早有苟且之事,定是那陈青堂许诺了她些许好处,而那荡妇也早就嫌弃父皇年老色衰,所以才搭上了陈青堂这条路子,他又怕此次逼宫不成,所以选择从宫内宫外两个方面入手。一让那何贵妃善用的媚态勾引父皇,对父皇的身体加以使谋,让他以病情恶化而顺利驾崩,这样皇兄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登上皇帝的宝座。二呢就是他怕何贵妃此计不成,就命宫外的7000人马强行逼宫,这样西甲朝皇帝的宝座依然归他莫属!”
天心和众人一样,都陷入了沉思,而莲心却显示了她不常有的焦急,张口问道,“那怎么办!”
陈青墨微微一笑,他的沉稳是因为他早有计谋在心,扬声道,“一定要让太子逼宫!”
天心短暂的皱了下眉头,心生明了,也接了话,“对,一定要让万民都知道这次上任的皇帝是强行逼宫而得来的,就算百姓再不喜欢老皇帝,可百姓对逼宫这样的事情还是很忌讳的,这样对以后老大的上位很有好处。”
陈青墨望着天心眼眸眯了眯,他就知道天心的聪慧不亚于很多男儿,如果她和柏凡能在一起,那对自己的将来是大有好处的,轻盈一笑,对着身旁的知心问道,“知心,上次你师父教你最新的易容术,你学的怎么样了?”
知心一听老大叫到了自己,嘴角咧出一个很好看的微笑,柔声道,“回老大,一般的还过得去!”
陈青墨蹙眉,不明白什么叫还过得去,忙对她问道,“那老皇帝你能不能易容?”
知心咬唇一想,随即回道,“应该没有问题!”
陈青墨拍了一下手,兴奋的,“好”了一声,眉眼的笑意更加明显,最后不待众人的思索,就开始了他的调令:“知心你即可赶往皇宫,越快越好,一定要赶在太子之前,我知道你担心赶不及,我会让金辉金谷护送你,而木风木云在宫外接应!所以应该还来得及!”
“那老皇帝如果赶不及去了怎么办?”还是天心想的最周全,能看出事情的大致方向。
陈青墨忍住笑意,回道,“这也是我问知心易容术的原因,如果知心赶到的时候父皇依然驾崩,我会让木风木云守在父皇房内,买通所有御医,对父皇驾崩之事保留一段时间,只要不宣扬,别人就不知道父皇驾崩的消息,等知心到了之后,找一个身形差不多的弟兄,易容成父皇的样子,一直活下去,直到逼的太子强行逼宫!”
众人点头,一副明了的样子,只见金辉金谷二人一脸的苦瓜样,吞吞吐吐的回答道,“老大,不行,我们……肚子……疼!”语毕看着场上众女诧异的眼神,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陈青墨眼眸微眯,望着金辉金谷二人的可怜相,没有丝毫的怜悯,厉声道,“那就拉在裤子里!”
金辉金谷面面相觑,一副委屈的可怜相,但看了一下陈青墨冷峻的脸庞,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同时抱拳回声道,“得令!”就火速拉着知心赶往京城!
陈青墨讲完这一切,悠闲的喝着悠心端来的茶,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看着只有四名女子,诧异道,“柏凡呢?”
她们四人互看了一眼,全都一脸莫名的摊了摊手,看那样子是不清楚了。
“嗨!”陈青墨不知为何,突然心下一紧,很莫名的叹了口气,却见场下的莲心一直不敢抬头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已。
忙找了个借口,对着场下的天心道,“天心啊!你带悠心和紫心去找下柏凡吧,我这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天心三人听后,都对陈青墨点了下头,便都起身出门准备找柏凡去了,却见莲心也要跟着去,陈青墨忙沉声喊住了她,“莲心,你留下,我要问问你溪湖县县令周渊易的事情!”
莲心顿足,转身看了一眼台上的陈青墨,嘟嘟囔囔的说道,“没什么事情,还是老样子,嘴死紧!”
“是吗?!”陈青墨故意把“吗”字拖的好长。
但这听在莲心的耳里却是异常阴冷,“是的!是的。”
“莲心,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陈青墨站起身,走近莲心的身边,歪头看着她垂低的脸庞。
“没!没!”莲心本就有心事,被他这么近距离相看,慌乱的俏脸忙扭到了一旁,而眸里的那抹慌乱正好被陈青墨逮个正着。
陈青墨怔住,知道这莲心肯定有事,看她嘴硬的态度必须使狠招了,顿时袖子一甩厉声道,“莲心,你说不说,不说的话小心筒子巷里那个白面的俊秀书生!”
陈青墨也是刚得知,莲心一直对自已的媚术是最为引以自豪,可怎知前些日莲心偶然间遇到了一个叫柳云书的白面书生,莲心心仪他的俊秀,使尽了浑身媚术却最终没让那书生动她一下,这让她很是挫败,最后竟被他这种坚定不移的性格给征服了,也把对陈青墨多年的爱恋转移了,转移到了那个白面书生身上,这些日她离开了柳水楼,天天跑去筒子巷找那柳云书,给他洗衣做饭倒真有一副改邪归正从良妇女的架势,而今陈青墨用那柳云书来威胁,自然是抓到了莲心的痛楚。
只见莲心秀眉皱成一团,急切的喊,“老大,你别这样,我说还不行吗!”
陈青墨冷哼一声,鹰眉一挑沉声道,“快说!”
“是这样的,燕雪儿来了!”
却见陈青墨听到“燕雪儿”的名字后,浑身的冷气散出,对着莲心厉声怪罪道,“什么!你怎么不早说!”等到莲心抬头,准备说明原因的时候,却看见大大的会堂只有自已一人,而陈青墨早就飞一样的没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