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传来的胀痛，不由的龙芊雅不想她与身后的男人，做过什么。
她闭上眼凄惨一笑，不愿再想。
不再留恋身边人带来的温暖，她拿开他的手臂，缓缓坐起身，因扯动了疼痛的下体，无力地轻喘了声，低头借着烛火看着腿上干涸的血迹，凄凉地闭上眼眸，深深地吸了口气，阻止自己继续哀伤下去。
那不是她的选择吗？无论多么痛苦，她都该努力走下去的，不是吗？失身不过历经的过程而已，失了心的她不该太过在意！
只不过，她偏过头看向依然熟睡的凌恒宇，他在她身上得到的太多了。
再次吸气，阻止自己再想，四下找着衣物。
她好像记得，与皇帝共枕一宿只有皇后娘娘才有资格，四妃亦有，但已名不正言不顺，而这些不过是她想要离开的借口，她不想被他拥着到天明。
那是她留给丈夫的权利，而凌恒宇没有这样的资格。
还未穿戴，一个有力的大手自后将她搂入那温热的怀中，沙哑低沉并带有不悦的声音随着传入她的耳中：“你急着要去哪儿？”说着拌过她的身子将她压倒，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说话！”他的气息抚过她的脸颊。
她气弱：“说什么？”
“你要去哪儿？”
“找个空房间……”她低声回复，见他面色变冷，不由禁声。
“你很喜欢跟朕对着干是吗？”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微微上扬。
“皇上，臣妾虽然入宫不久，但还是知道礼数的……”她解释着，被他的唇封住了口。
像是泄愤般，加重力道深吻着她。
许久带着喘息离开她的唇，眼中明显带着欲望，语音沙哑：“朕要的是服从，你不知道吗？”宫中那个女子不是想霸主他一整夜，做做皇后的美梦，只有她，居然想离他远远的。
这让他如何不气。
龙芊雅脸色胀红，默然不语。
“朕要你说话。”他轻咬她的唇瓣。
她一吸气，用双手顶住他的前胸，试图拉开些距离：“皇上想听什么？”这样地袒露相向，她早就没了底气，更别提跟他理论什么礼数典制了。
但她并不想对他太过顺从，毕竟对他顺从的人太多了，不差她一人。
“皇上要顺从的女子，大可去找别人，芊雅只想做自己。”她幽幽地开口。
凌恒宇闻言叹气，并无不悦，看着她身上的吻痕，这才意识到这是她的初夜，声音放柔：“还疼吗？”
她一愣，摇了摇头。
既然他不能感同身受，说疼也是无济于事，何必说呢。
“倔强。”他笑着言道。
凌恒宇翻身下床，捡了外袍随意穿上，见她坐起身不解的望她，又是一笑，拿起她外衣罩在她的身上，在她还未回神之际，将她一把抱起，语带怜惜：“既然被你打扰了清梦，我们就做些别的吧。”
“皇上！”她搂住他的脖子：“您要带我去哪儿？”这大半夜的，他这是要干什么。
他目中带笑，并不回答，踹开房门，抱着她走了出去。
~
与他坐在狭小的浴桶内，龙芊雅局促不安地垂着头，不知如何示好。
她不知道皇上有半夜沐浴的习惯，而且还与人同浴。
他笑着抬起她的脸低声问道：“好点了吗？”说着柔了柔她大腿内侧。
她困窘地缩了缩，见他皱眉，不敢再动。
“好点了吗？”他再问。
她马上点头，生怕他做出更惊人的举动。
“那就好。”他有些疲惫地靠在她的肩头，闭上双眼：“泡了热水澡，应该会好些才对……”
闻言仿佛有一道暖流缓缓流入她死寂的心底，平添一股暖意。
她终于明白了他刚才的举动，他的细心周到，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谢谢。”她轻轻启口。
凌恒宇慢慢勾起唇角，露出愉悦的微笑，睁开眼，把着她的后脑细致怜惜的吻着她：“不要再诱惑朕，否则朕会在这里要了你。”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如此的不济，她只短短地一个谢语，他居然想给她更多的温柔。
她脸色嫣红：“我没有。”
“你不知道，你偶尔的柔顺，更美吗？”水雾缭绕衬托她万种风情，她柔弱低语，惹来他怜惜无限。
说着不免再次吻上她的唇……
终于知道为何女子能成为绕指柔了……
夜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