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感到那么重。
她这是第二次如此静距离的观察聂喻义,第一次她浑身酸痛的只想着尽快离开。
他的五官长得很精致,天生带着一种贵族气质,睫毛比女人还长,简直就是妖孽!
云昕的呼吸变得有些紊乱,时而重时而轻的吹打在聂喻义的脸上,她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才准备轻轻的离开他的怀抱。
她刚准备拿开他的胳膊,聂喻义的声音便在头顶响起,“怎么不看了?”
云昕猛然抬起头,唇瓣正好贴住他的嘴唇,又马上分离。
“不是看的挺入迷的吗?”
聂喻义坏笑着俯身,四目相视着逼近她的脸。
“才、才没有,你怎么会来我家?!”
云昕至今都没发现这张床不是她的床,她只想到聂喻义能出现在她身边,就是趁她睡着溜上她床的。
聂喻义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她,不给她趁机远离她的机会,笑容更加的放肆,“你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这分明就是我的房间,是你太想我,晚上梦游来找我,我不忍心赶你出去,才收留你的。”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云昕下意识的看了看房间的摆设,果然不是她的卧室。
聂喻义思来想去,还是在昨晚将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云昕来过这里无数次,不禁相信了他的鬼话。
不过什么因为想他才梦游来找他的鬼话,就算真的是,她也死都不会承认,“我梦游来找你肯定是想过来掐死你,是太讨厌你,不是太想你,别可别想太多了。”
聂喻义挑眉,也不反驳,他不忍心毁掉她唯一一份友情。
云昕刷着牙刷着牙,忽然一拍脑门,探出半个身子问道,“林北呢?我梦游她怎么不拦着我?”
“那你得问她!”
聂喻义裸露着上半身倚在床上,上演男色诱惑,可云昕根本就没看到他,问完又钻进浴室洗漱。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聂喻义冷漠的扫了一眼,并不想接。
吴特助一般在这个时候是不会打电话给他的,除非是出了很严重的事情。
这就意味着他又要好几天见不到云昕。
“喂——”在电话快要挂断的最后一声“嘟——”中,聂喻义接起了电话。
“聂总,景海那几个老家伙临时变卦,不签署新合约了,您还是马上过去看看吧。其他几个都不愿意透漏原因,听云董的意思是,有人胁迫。”
聂喻义拧起眉头,浑身散发着一股杀戮的气息,“派过去监督老二的人最近没传回来什么消息?”
“二爷……最近好像迷恋上了女大学生,每三天换一个,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大碍。”
“行了,”聂喻义烦躁的扯开领口,“两个小时之后飞景海,你留在扬城帮我办件事儿,做的漂亮了年终奖翻五倍外带一个月的假期。”
吴特助感动的眼泪都快飚出来了,他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您去景海不用我陪着吗?”他怎么会有种不放心的感觉。
“景海的事儿,我自有分寸。”
挂了电话,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深深的看了一眼浴室门口,她磨磨蹭蹭就是不愿出来,不就是怕他怎么着她么!
一想到她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他心里就难受的紧。
利落的穿戴完毕,站在镜子前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才敲开浴室的门。
“来让我瞅瞅,牙是不是都被你刷掉了?”聂喻义严肃的问,还真的去用手掰开她的嘴唇去看牙。
云昕嫌弃的瞪了他一眼,一掌拍掉他的手,“聂禽兽,昨晚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在浴室她仔细检查过自己的身体,并没发现有异样,可是这禽兽的人品值得相信吗?
聂喻义一想起昨晚拖着疲惫的身体赶来找她,却被她这样诬陷,不由得一阵怒火,“昨晚做没做你还不知道吗?”他戴上自己的名表,率先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说了一句,“我可没做什么防护措施,主要是某些人太热情似火,不让我戴,说是有肉感!”
肉感?!肉你妹感!云昕羞红了脸,拿起床上的抱枕就扔了过去,抱枕落在门上的声音正好与房门被关上的声音重合。
她再次返回浴室查看,还是觉得身体无异样,死禽兽肯定是框她,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去买药吧。
她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也离开了房间。
驱车回到云家别墅的时候,才从月妈口中得知林北今天一早回来拿了行李就离开了,什么话都没交代。
云昕不禁张了张嘴巴,小声的问道,“林北昨晚也不在家?我妈知不知道我昨晚不在家的事儿?”
月妈觉得很奇怪,大家都知道啊,干嘛要小声说话,“知道啊!昨晚聂总打电话过来,说你在他那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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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开学鸟,恐惧症什么的好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