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放,至贯痛……”
“吹吹就不痛了,是,噢!”
眼睛转向了安至贯,心中却在对自己的鲁莽行径苦恼,云雪放,你没事的把这家伙叫出来干个屁事啊,说点什么呢,嗯嗯,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站在一旁的沈凌言,桃花眸定定的望着那边厢的精殚力竭的精致小女孩,这是他的‘女儿‘,虽然有些无法接受,但看到那个将所有事情都写在脸上的可爱的人儿,还是不自觉的撇开了嘴角。
“不是承天派我来监视你的。”
温润的语气,声音很好听,就像两块玉佩抨击在一起一般的清脆而儒雅。
“……”
“我会保护你。”
雪放揉着那青紫痕迹的小手不由得僵硬了一下,然后又不甚在意的撇过头。
“男子汉立于世,说话一言九鼎。”
“……”
“你不相信我!你怎么能不相信我?你、、你、、你要知道!你是我的……”
双手张牙舞爪,在空中没有规律的上下摆动,只见刚刚还温润儒雅的胸襟一下子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又变成了那个莽撞没有理智的奇怪的‘沈凌言’,雪放终于上下仔细的打量了沈凌言一番,很是不可思议的皱了皱小眉毛。
“抱歉,我失控了,下次……”
话还没说完,一道白影闪过,刚刚还奇怪的某人,彻底的没了身影,也带走了沉闷的帐篷中,很是一番悲伤的氛围。
嗯?那个悲伤的气息应该是沈凌言的。雪放心中想着,也强迫自己相信,没错,就是沈凌言!
“阿放,至贯要尿尿。”
安至贯不避嫌的抓住了雪放的小小的柔荑,放到自己蓬勃的地方,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反倒是雪放,刷的一下子羞红了脸,赶忙抽回了小手。
“喂,你个臭家伙,想尿就尿啊,告诉我干什么!”
“我没骗你……”
可怜兮兮的垂下漂亮的脑袋,好像小媳妇一般,这让雪放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硬上钩的恶霸,但是,记忆回溯,那夜,其实,好像,大概,就是,就是……
垂下眼帘,不再细想,她本身是不在乎所谓的处子之身,但是那夜,她对自己的借口是,她还小。所以……
“哼,你娘子我什么时候说了不信你了!不过的嘛,这个地方咱不能呆了,你有什么东西要带的吗?没有吧,咱山上滚鸡蛋,赶快赶快!”
雪放不耐烦一改刚刚的柔情,一下子拍到傻傻愣愣的脑袋上。还记得楚殇离去之时的警告,小事故?为了这个小傻瓜,还是小心一点,三十六计,走为上!
“尿、尿……”
“尿什么尿,憋着!”
“至贯要尿尿!”
小绵羊发狠了,怒瞪着眼睛,很一番气势,不过雪放可不怕他。
“相公,娘子错了。”一招以退为进,兵法用的游刃有余。
“娘子,相公不尿了!”
“嗯嗯嗯,这样最好了,我们快点逃,逃远点。”
雪放奸计得逞,谁叫刚刚这臭家伙不问她意愿,擅作主张,害得她,咳咳,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不惩罚惩罚是绝对的亏损。
看着安至贯的可爱憋屈的小模样,心情开朗,一下子扑倒小绵羊,捧着俊脸,条件反射一般的在那白皙不见毛孔的脸蛋上,‘吧唧’一口。
“娘子你真好,至贯还要亲亲……”
只见小绵羊白皙的小脸蛋上,染上了一圈的红晕,绞着衣角,很是羞涩的小模样。
“咳咳!”
雪放立马立妻纲,坐直了身子,一番威严,自扫而出。
“爱妻第一条是什么!”
“……娘子的话,就是……圣旨。”
“爱妻第二条呢!”
“嗯……娘子不想做的事情,至贯要全全揽下。”
“咳咳,所以呢!”
“所以娘子不想亲至贯,那至贯揽下好了。”
说罢,狡黠的小绵羊,漂亮的眼眸一闪而过的精光,待的雪放回过神来,只见小绵羊惊慌失措的红唇,狠狠的啃咬着自己的娇嫩的唇吻,雪放不由得疼的呲牙咧嘴,但刚刚有所动作,就被一个温暖湿润的红唇,全全的包裹住。不由得她动弹。
蠢‘狼’,雪放心中不由的抱怨,这家伙,真知道什么是吻不?
人人都说‘色狼’‘色狼’,怎么她现在觉得,狼不止不色,不凶残,还很蠢很纯,很笨呢!
不过现在没有时间教训他,而且,男女朋友两人之间接吻本来就是天经地义,虽然对于眼前人的长相没的挑剔,却也有丝的抗拒,心里面还是有些不舒服的感觉。第一夜,她和安至贯,她点燃了他,却绝对没有碰触,那惹人采摘的红唇……
许久……
直到蠢笨如小狼因为不会换气,差点窒息而亡,终于不舍的放开了那已经被他亲的露出丝丝血迹的红唇,心里暗语,好像太忘我了,太粗暴了,安至贯心中不由得对自己的所为很是愧疚。看着雪放的眼神,也带着抱歉。
雪放则是不甚在意的,食指轻轻的碰触,柔软的小舌头,缓缓的湿润着破了皮的红唇。淡淡的血腥味呛入肺腑。
安至贯则是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好像感觉,尿,更急了。
“你是相公,应该的。”
自安至贯吻她,她就感觉帐篷内有种奇怪的气氛在膨胀,那种不是很熟悉的哀伤的气息,虽然不知道是谁,但细细猜想,也能猜到了个七八九十,所以顺水推舟,彻底的断绝了某某某的绮念,虽然不知道卫祈风什么时候喜欢她,不过,二十一世纪来的人,自是知道,近亲结婚的危害,更何况,她的血液,就流淌着他的鲜血……
“至贯,我们现在要逃跑,不要大大咧咧的,谨慎谨慎!哼哼,听到没有!”
威胁加恐吓,小绵羊不住的点脑袋。
“真的懂吗?”
怀疑的眼神,小绵羊则是大丈夫一般的拍拍没有几头肌的白皙的胸脯,一副‘看我的’的表情。
“哎,懂了懂了,最怕的是,到了最后,还是半点不懂……”
无奈的叹息,雪放已经拉扯着安至贯,光明正大的步出三日未出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