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冷冰冰的客栈,想象着茅草房中的一幕幕,就好似,距离疯子娘亲那温暖的怀抱更远了。
一岁,刚刚十五岁咋咋呼呼的疯子娘亲分娩完没有一般女子的疲惫,像一个活力四射的闪光灯。
明媚的笑容,那般耀眼,更温暖了雪放被至亲伤害了的冰冷的心。
当时我想,或许,重生也不是一件坏事,或许并非所有的亲人都似姐姐那般。
所以,那万般冰凉的心,就为了那一个明媚的笑容,冰释了。
三岁,十七岁的还是这般不懂事,这般咋呼。
娘亲抽出细长雪吟剑“放儿,娘亲教你我们云家传世剑法,叫什么名字来着。”
揉揉可爱的小脑袋。
“叫蒲什么剑法来着,哎呀,忘记了啦。”
轻纱飘荡,优美绝伦,第一次,我对于小说中所言的轻功,剑气起了疑惑?
古人的武功,莫非是舞功?
然后疯子娘亲献丑般的,大眼睛眨眨,期待得到雪放的夸奖。
“放儿,娘亲的剑法很棒是吧,我可是将那些剑招编成舞蹈了哟,这样会很好学。”
雪放满脸羡慕的望着那大脑缺根筋的家伙,上帝是公平的,他少给你安了一条筋,却让在武学上潜力超长!
不过这种想法只维持到雪放五岁。呃寒,你学不会剑招就直说,什么叫编成舞蹈?
八岁,娘亲离。飒然而洒脱,连个头都没有回,一次都没有,就连一次都……
起身走到桌旁,四角桌子,却并非是生活了九年的那个小茅屋中同娘亲吃饭的那一个。
端起茶杯咽下一口茶,也尽量的压下心中升起的熊熊怒火。
终忍不住“哐当”一声,仿紫砂的茶壶就被掷到了墙角,茶水顺着凸凹不平的墙壁缓缓下流。
就像是……像泪水,流泪的墙,嗯,真是唯美的故事啊!
不该耍脾气的,身为一个在二十一世纪成长了18年的人类,又在这荒无人迹的古代小村沟离历经了九年的人生,但可惜我不是忍者神龟。
“妈的,将你这么可爱的女儿丢这就不要了吗!”
手捧着膝盖,泪水浸透了麻衣衫,发泄。
对,我就是需要发泄,浑浑噩噩间头好重,好沉,眼皮轻轻的阖在一起,居然,就这样子睡着了?
静谧的房间,已不可闻小女孩的抽噎声,窗口的破洞上,一黑衣蒙面人将吹管抽出来,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进来。
未遮住的眼眸,满是黄色的欲望。
眼看就要抓起那昏迷中的小女孩,只见飞针带动空气中的气流,直射入黑衣蒙面者的穴道。
然后那刚刚还淫笑的双眼就想笑时候玩的“谁动谁是木头人”一般,眼睛灵动闪过不可思议,身体却动不了。
在小采花贼呆滞的时间,从房顶上翩然飞下一翩然公子。
朱砂妖艳绝伦,双眸轮廓深邃,被忧伤的气息铺满,就连心中恐慌的采花小贼,似乎连那恐惧的气息都被忧伤包裹的满满的
“你走罢。”
男子长袖一甩,采花贼全然就得以动弹。
“大大大,大侠,谢,谢大侠。”
话语吞吐不清,采花贼抱慌而逃。
男子将眼眸打量床上的女娃娃,当真被家人抛弃了呢!
可怜的娃娃,可惜,同样孤寂的心如何温暖的了你呢?
忧伤的眼眸更加深邃。黝黑的不见底,却像漩涡般吸引人的目光,宁愿深陷不复返,如同来时一般。
男子挥挥衣袖,两道劲流击入女孩子的身体,只听女孩子“嗯”的一声,迷香的药效就已经被解了。
一切都仿若没人来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