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啊?什么?”
龙承天呆愣的模样意外的好笑,雪放则是恶作剧般的凑近他耳朵,万分暧昧的用沙哑的口音重述“天天,台下的女子好哀怨。”
沈凌言和卫祈风这两个很少接触女性的非太监个体,则是一众的将脸别在他出,当做没看见。表情中还有一丝尴尬,这丫头,人不大,居然懂得这般多男女之事就算了。而且居然当众调戏当今太子。
空气中淡淡的忧伤闪过,或许是因为小雪吟通灵的关系,现在的雪放,对于一点点的情绪波动都非常敏感,好似自己可以感受到一般。
而自小雪吟在雪放这里吃了无数次亏之后,终于长大了不少,废话绝不多说,而这其中最大的废话那就是,千万不要说女人的坏话,宁可得罪小人,勿得罪云雪放,这已经成为了雪吟的至理名言。并且决定受益终生。
但雪吟,他还是很觉得自己幸运的,这个主人,不似自己本来想象的那般,将自己当做一个绝杀的武器,而却是像对待朋友一般,开开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偶尔逗弄几下,二百年来,连一个可以听懂他话的人都没有,说不寂寞是不可能的。就像雪放在那空无人迹的茅草屋呆了一年都受不了是一样的。
只见龙承天吞咽下口水“放放,你先下来。”刚刚还觉得怀里的柔柔软软的小身躯抱起来很舒服,现在却觉得是个负担。口干舌燥,这种状况,应该是父皇每次见到柔妃时出现的状况吧。
“哦?为什么?”
看着三个同样无措的男子。云雪放此时不知是该说这三个家伙洁身自好呢,亦或是真的如传言所说,卫祈风是不举了?那沈凌言和龙承天呢,也不举了?还是常年混在太监堆中,染上了太监的疾病?一个男尊的时代,三个都二十三左右的‘老’男人,而重点却不是这个‘老’字。
三个条件如此卓越,风华绝代的三个美男子,看这样的架势,好像真的连个女人都没有,未免,太可笑了吧。
但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卫祈风已经被娘亲给破了吧。还有那个亚致。他应该排除在外,但为什么,一向淡漠的卫祈风,此时也是将脸别在了别处,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情窦初开的不懂风花雪月的小小少年。
未免,太不可思议了,要知我前生的云雪放。却是情场老手,七岁初恋,十七岁的时候男友已经一条龙,十八岁被杀,就是不知道,送殡的可不可以从长江头排到长江尾,也或许正是因为相处了太多份感情,所以今生对此已经颇不感多大感兴趣,不然,为何,见圣子沈凌言的感觉,却没有丝毫的心动。而初见卫祈风时也只是惊艳于他的淡漠他的神祗般的美好。
而所谓的考虑做龙承天的女人,我想,那大概是因为他的怀抱比较舒服吧。
龙承天见雪放没有从他身上下来的打算,大手紧紧的握住小小的腰肢,将她安置在地上,随后从座位上站起来,背过身,就那样一直注视着自己的手指‘以前没觉得,自从她说答应考虑之后,怎么总感觉一下子就变的好怪,手指上怎么麻麻痒痒的?’
“放放说掩耳盗铃,要他们去守卫镇守的路城的龙胜将军可对?”
不知何时,放儿的称谓在龙承天口中就变成了放放,而龙承天自己还不自知,雪放更是听多了她的称谓也无所谓。只有沈凌言皱着眉毛,有丝不悦。
“我又没痴呆,才说过几天的话怎么会忘记!”
雪放很不服气的撇嘴,当我是猪头啊!那我怎么统领了我们云氏企业!
“那,难道放放不知,云雪辰是当今天下闻名的文武双全的……美男子吗?”
说到别的男子优秀,以前不觉得什么,但现在怎么总觉得在这个小女子面前说那么优秀的男子使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云……雪……辰吗?”该不会也是丞相府的吧,前日夜里,一直是龙胜将军的叫惯了,今天才知道,龙胜将军原来叫云雪辰,也难怪龙承天如此信任之他,龙承天曾说,天下谁人皆可判他,唯独云丞相一人独非耳。
见那个小家伙陷入了云雪辰的沉思,龙承天很不悦的打断他。
“诶,你刚才可是说了你要那个那个我的!”
“什么什么你?”回复了神志,看着异常可爱的龙承天,忍不住作弄他。
“那个。”龙承天颔首,那意思就是,你应该知道,不要问我。
“哪个啊?”龙承天听及此言,很忍耐自己的性子,不去作弄他一番,此时,就连他自己也发觉了,此时的他,很不一样!
“卫祈风,承天说的是哪个?”雪放睁得疑惑的大眼睛扫向卫祈风,对于沈凌言,无形之中,雪放有着一丝抗拒,但对于自己爹,就算冷漠点也另当别论。
卫祈风脸色冷淡,连撇都没撇那个讨好般看着他的风神俊秀的雪放,红唇张闭,嗓音清雅。轻吐二字“考虑”。
“不许这样的眼神看着祈风。”龙承天既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将那闪耀着耀眼光芒的目光拉回自己这里。
“祈风凡心已死,不要白费心思了。”
龙承天不悦,很不悦。口气中有丝震怒。怒吼道。
刚开始见她,目光就似被她吸引,女子灵动,倾城之姿。行路之中飘逸俊然,既叩首亦不卑不亢。不肯服输的性子,已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二次相见,感慨于她的聪慧和头脑,欲收为心腹。却未料,君有其意,臣亦有其心。引荐于凌言,却见他二人心意相属,却疑惑于她与祈风之间的干系。
三次相见,小小女子似乎突然间成长,胸中锦绣,口里吞吐万里河山,让人震撼!
或许,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渗入骨髓了罢!
只是当时已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