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紧张。”再次发现沐寂他的另一个不良嗜好,他就这么喜欢挖掘别人窘迫,再把它说出来么?
“哼!有什么好紧张的,不就是第一次嘛!”我冲口就想这么说,可当看到他眼带笑意,明显是在等着我中招,掉入他设下的狡猾圈套里时,快出口的话硬是被我压下去,没有憋出内伤是我内力好,等会可有得伤了,不能在这里败下阵来。
虽说我是吸血鬼,承受痛楚比较强悍,但对方可也是吸血鬼啊,冲击的力量绝对不会小。
吸血鬼得到常人没有的强大力量,所有的感官和能力被放大十倍甚至是数百倍,听觉嗅觉味觉等等五官更是被放大到超乎人类常理,同样的道理,在yu的行动上面,战斗力也大大提高,会不会把床给弄踏了,会不会双方誓死纠缠导致把对方四肢弄残了,毕竟硬碰硬没有好下场。
活物被分为两性,当然也会有两性同体,或是无性别,但总归是被分为雌雄两类,就是携带体不同而已。
女人和男人的生理结构研究,神奇莫测,你既天生就懂又似乎什么也不懂。
在脑中幻想着关于尺码的问题,眼神下意识扫向了沐寂,想看看他的尺寸合不合我,但他半搂着我躺在床上,下半身贴着我,可重要部位没有贴上来,我既看不到他的尺寸,也感受不到他是否起来。
不会是没硬起来吧,暗示有情欲氛围的话都说了那么多,我还躺在他身下,虽然身子僵硬了点,但好歹也是秀色可餐,由其是在这黑漆漆的夜晚,随便什么都能刺激到那根管欲望的神经突突狂跳吧,不xing起不可能!
难道是他对我没兴趣了?还是说他在谁哪里得到过满足了?最可怕的,莫不是他已经xing变了?!只有男人才能满足他?!
而且他是这方面的老手吧,连儿子都有几百岁了,虽说不是女人泛滥的那种,但绝对经验丰富!
莫不是身为有经验的男人,在这方面比起来比较喜欢同样有经验的女人?
“你在埋怨我?”又把我的心思说出来,难道我真有那么明显,把什么都摆在脸上!
他放开我,让我平躺,一手侧身支着头,一手探到我放在腹部的手,“不是你的想法都放在了脸上,是因为你的思想太强烈,又是关于我的,我不用异能,它们也强制地通过第六识进入我的脑中。”
手背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什么都不记得,真好啊,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理所当然错怪他人。”
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我侧过头看向他,他又说,“这可不是你的第一次,第一次经历地够多了。”
什么和什么?他在说啥?
他突然把视线吊到屋顶,带着无奈地自言自语道:“恐怖的第一次,我应该习惯才好,否则我有得吃亏……”
“你说什么?”我盯着他不解地问。
“没什么,天天你知道你对我而言代表着什么意义吗?我要你只属于我,你只要有一个‘父亲’就可以,你只要有我就行!告诉我,沃森利用‘父亲’跟新生儿的联系也不能让你驱从于他。”他捧上我的脸,原来他也会担惊害怕,也会嫉妒。
“我答应你,我会毫不留情斩断跟他的‘父女情谊’。”珍重地凝视他,手心贴着他的手心,十指相握,这是我给他的承诺,绝不食言!
他平默的眼中忽闪流光,我再想多捕捉到点,他却不给机会,抱紧我在床上生龙地转了两圈。
转了两圈,我还是被他压在身下,我想再转半圈,压着他的就是我了,但他稳稳地锁着我能动弹的部位,反扑是不可能了。
翻不过他,干脆平躺当尸体。
“天天你也应该知道少说话多做事这句话吧。”
这至理名言谁不知道,但他用在这种场合,我仿佛又嗅到了他主场准备跟我一起活动筋骨的计划。
“你的身体热起来了。”
怎么可能,我的体温可是要比正常吸血鬼还要低几度,就算在打算计划跟你嘿咻的场面下,我也不至于会急切地血液沸腾。
但我始终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沐寂千万年来积累下来的经验。
他看似无意,随手在我身上点拨,但每每被他寻到敏感点,有几个地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从没发现碰那里我会被电击了一样敏感刺激,一阵战栗后会有异常激荡舒适的愉快感。
呻吟声从我的口中溢出,眼前有如铺了一层迷雾,盯着手不离开我身体的沐寂,迷乱的眼神既像在讨饶又像在期盼他能再多给予。
“我不是说了,你的身体比你的思想更加的诚实急切,已经变得滚烫难耐。”
他不再用他此时由于欲念染地更加鲜红的唇说话,而是用它封住了我不断溢出口的吟呤声。
手掌也更实际地盖过我的每个部位,偶有夹衣点弄,像极了是在给你整理衣衫,但实则并不是如此。
喉咙燥热干渴,激烈地与他唇齿相吻,从他嘴里汲取甘甜。
仿佛感受到心底的最后一滴水都被他点燃的火种蒸发燃灭,慢慢腾起了一股火。
天黑房间黑,房间里的两只吸血鬼,睁着血亮亮的眼睛,互盯着对方,夜视眼在漆黑的空间里,宛如红宝石,但又与宝石不同之处,吸血鬼眼睛特有的内涵深韵,重要的是它是活的,活的事物包容万千,不是普通死寂的宝石能够比拟。
一下子起雾了般,眼前蒙蒙地遮住了一层。
目光混稀着,不能聚焦,使劲眨眼,想要盯凝着身下男人的红唇,但视线总是滑落,他雪白的颈项似乎更能占据我的目光。
双手搂住他,狂暴地撞上他的牙齿,当嘴中尝到腥甜味时,脑袋中勾起了某种野性的嗜欲,手按在他的肩上,猛然将他翻到在床。
手捂上他的喉结,不时地滑动着,刚才的激情也让他呼吸急促了么?
眼眸染血,脑海中狂燥喧嚣着疯狂的欲望。
手指收拢,上瘾般紧吸着从他脖子里散发出的鲜血味道。
手腕刺疼,强劲的手力将我的手强行掰开,用了灵巧地擒拿术控制劲道,没有折断我的手骨。
他纯白的衬衫,纽扣全开,露出点染红韵的精致健硕的胸膛,心脏在肌肉下活跃地跳动,声声撞进我的脑海里。
全身血液最香醇渴望的就是这里,它每跳一下,我就贪食地咽着口水。
遗漏出嘴角的透明液体滴注在上面,让他的这具身体异常诱人美色,胸膛里流动的血味也非常浓蕴。
颤抖地抚摸着他的胸膛,混沌的意识,分不清是被男女欲念引诱,还是对红色血液的欲罢不能。
指甲不受控制地抓破了他的皮肉,当血色溅出时,心中巨震,碰然摔倒在床上。
我在做什么?!
情欲是吸血鬼嗜血的刺激剂,yu望越高潮,吮吸越无法克制。
慌张地跳下床,却逃脱不得,腰身很快被他从后面搂住,嵌制我逃离的身体。
“别怕,不要逃。”沐寂在身后,附着在我耳旁的声音明显低哑暗沉。
上身的衣服被他尽数脱落,只留一件单薄的吊带。
吊带也被他撩起,露着光洁的后背,他将我贴向他,胸膛与后背相触,两人同时不觉地轻颤起来。
我们都想用对方的温度降低自身的火热,不想越发炙热。
“呼……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要害怕,不必担心……经营了很久的事,你不是又饿了吗?我也一样……”抑制仿佛很痛苦,断断续续低沉地讲着话,他已经等不及,但他似乎懂得,不跟我说明白我不会愿意继续下去。
重新被他抱落在床,让我夸坐在他身上,他的胸膛无暇地绽放,充满我整个视野,手被他抓着抵在胸膛心脏上。
吸血鬼微弱的心跳声,此时已经强烈地鼓动着,每一下都似乎是在为我而跳动。
“给你喝我的心头血……因为我要你的处子之血。”他的话明确清晰地印入心底,在我这颗同样跳动着的心脏上只填满他的名字。
在一声闷哼中,指甲穿破精硕的肌肉,最真实地触碰到在不停跳跃的东西,好想把它捧在手心,再镶嵌到自己的胸腔里,原来我是这么地渴望得到这颗心。
又是一声压抑痛楚地低吟,同样有什么被他冲破,宣泄着他对我的渴望。
他的大手毫不迟疑地按在我的后脑勺上,压向他破裂的胸口,浓郁的血腥味涌出,埋头将他的心头血急切地吮吸,不愿意浪费一点一滴。
吸血鬼的结合充满血与情的相容。
他用他更伤更沉痛的痛楚只为安抚我,而我能为他做的,反倒显得那么的微薄,是否情深只有他?
不是的!我同样要用我的全部塞满他的心!
只因为用他心头血浇灌的心再容不下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