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了?!”雪翩跹刚回到房间,猛地察觉到房间里有其他人的气息,不禁一惊,他,回来了!
“嗯”,低低的一声回应,没有那一般女子发现房间里有人出没时所该表现出来的吃惊,没有紧张,也没有羞涩,只是一声淡淡的回应,倒像是两人之间,已经有了几十年老夫老妻的默契。
“出去了?!”上官昊哲的声音依旧低沉,依旧是那种似乎可以掌控一切的霸气,却也有着淡淡的迁就与纵容。
“嗯”,依旧还是同一个字的回应,没有多一点,就像只是习惯性的、机械性的回应而已。
上官昊哲没有再问下去,只是从窗边慢慢转身,一步步逼近安静站在房间正中央的雪翩跹,忽然猛的出手,雪翩跹只觉眼前的情景猛的一个转换间,自己就被上官昊哲压在了松软的衾被下。
雪翩跹没有反抗,只是冷冷的盯着身体上方的男人,精致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感,就像是面对着一个没有生命体的东西,没有喜好,同样,也看不出厌恶。
“你去看他了?!”见这个明明有了多次最亲密的肌肤之亲的女人依旧对自己冷漠相待,上官昊哲那一向冷情的面孔也有了些许的狰狞,男人狠狠地吻上那张倔强的小嘴,像是要用男人之间的蛮力来将她降服。
只是,与他那形象起不相符的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下的同时,还伴随着一声轻浅的叹息,极浅极轻,让闭着眼睛抗拒沉沦的雪翩跹恍惚中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魔鬼一般只知掠夺的男人也会叹息?!是她听错了吧?!
“砰”,狠狠的一拳捶在枕头一侧,上官昊哲一张俊颜深深的皱在一起,痛苦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身下冷漠至极的雪翩跹,紧攥的双拳咯吱作响,包含挣扎的声音低哑的艰难出声,“你,你到底怎样才肯原谅我?!”
雪翩跹慢慢的扭过头,只是冷冷的盯着神情痛苦的上官昊哲,那似乎是看着陌生人的冷漠目光让男人痛的弓起了腰。
“啊!”上官昊哲像是孤狼般低低嘶吼一声,猩红的双眼盯着身下的女人,神情很是受伤,“你这样无视我、折磨我很有意思么?!”
“很有意思。”雪翩跹突然回应了一句,冷漠薄凉的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报复的惬意,“难得太子爷屈尊纡贵为我讲一次笑话,怎么着也得表达一下听后感想不是么?!”
“什么?!”上官昊哲一怔,身下那个他无比熟悉的身子,那张他爱抚数次的小脸,竟然多了一些陌生的气息,而那种陌生,突然让他有些后怕。
雪翩跹敛下双目,将那彻骨的怨恨抿在眸底,软软的声音可以带了些许的调笑,“不是么?!太子爷竟然说我在无视您折磨您,这不是笑话是什么?!谁不知道太子爷将我掳来,日日玩弄、夜夜占有,极尽折磨,现在竟然用这么痛苦的表情说是我在无视您折磨您,这不是笑话是什么?!难得太子爷今个心情好给讲个笑话,我又何必那么不知趣,自然也是要回应那么几分!”
“你,恨我!”上官昊哲看着被他压在身下毫不抵抗的雪翩跹,那样一个看上去毫无杀伤力的女人,却字字句句像是那沾了盐水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他的肌肤上,让他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着心,将他勒的喘不过气来。她果然还是那么的清楚,如何做才是最狠最精确的打击到他!
“是!我恨不得你死!”雪翩跹没有掩盖自己从一开始的目标,看着身上那张突然褪去了所有红血色的脸,噙着笑,一字一字的残忍出声。
“就算是死,你也休想着要离开!”上官昊哲一声低吼,痛苦的神情却一片坚定。哪怕是要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不会再次放开她的手。
不死,不休!
“太子不经本楼主同意就将本楼主的娘子请来‘做客’,似乎大有不妥呢?!”邪肆的嗓音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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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锦阑娃纸终于出来了,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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