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小家伙,明明想使坏,明明是在利用他,却还做得这么的光明正大正气凛然,让他连责怪的话也说不出来,还真是狡猾呢!不过,难得见她这么温顺,这似乎也算是他被她算计得到的额外福利吧?!若次次这般福利,他倒是不介意这丫头天天算计自己,反正就她那点小心机,跟他比起来,还是太弱。
“嗯”,雪翩跹软软的应声,那甜腻的吴侬软语,在平寂的深夜里,却像是一道火花,恍然间照亮了整片夜空,同样,也牵动了房间内两个男人的心。
“天色已晚,我家娘子困了,太子您似乎也该回宫了吧?!本楼主认为接下来就不需要本楼主再明明白白的下驱客令了吧,太子您说呢?!”见站在窗边的男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早该退场离开,美人在怀的锦阑只能紧紧抓住“热情”的美人儿捣乱的小手,用警告的眼神示意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东西适可而止。
看到男人眼底深处按压下的火光,雪翩跹打了个小小的寒颤,立马乖乖的任他抓着自己的小手,再不敢有所动静。
嘿嘿,那明显的狼光她要是再看不出来的话,这数日的“同床共枕”她可就算是白练了!防火防盗防锦阑,这种时刻会动手动脚,时刻会发——情将她压到身下的男人,她还是能躲就躲的好。打,打不过;跑。跑不掉。她还是识相点,乖乖的欲求欲予好了,反正那个男人,不会做的太过分。
想她,怎么着也算是两世为人了,竟然栽在这样一只骚狐狸身上!唉……
“你,你们一直这样?!”窗边的太子身躯似乎微微摇晃了一下,似乎对于两人之间异常默契的和谐和若有若无的暧昧涌动而大受打击。
“奴家实在不知,奴家到底何处得罪过太子爷,让太子爷一直抓着奴家不放?!”雪翩跹忽然换上了一副哀怨的口气,狠狠地拧了一把身下窃笑的男人,可怜兮兮泪水涟涟的小脸微微转向帐外的白袍男人,“奴家虽然是青楼的头牌花魁,可是一直安分守己,从未做出过任何违法的事端,更没有挑拨过他人的家庭,奴家自认生平与太子并未有过任何纠葛,不知太子为何不肯放过奴家?!为何三番两次在奴家夫君面前贬低奴家?!奴家恳请太子爷发发慈悲,给奴家一个明示!”
饶是知道自己的女人是在做戏,可是看到雪翩跹脸上隐隐的泪痕与委屈的眸子,锦阑还是忍不住怒火慢慢涌上来,隔着红绫纱帐猛的击出一掌,那掌风中竟然带了十分的杀气。
第一时间察觉到危险,上官昊哲猛的一旋身子,轻松的避开了男人的犀利掌风。几声清脆的声响后,先前太子站的地方那张雕工精巧的通透羊脂玉摇椅被掌风化成了齑粉。
几声声响过后,接下来是片刻极为尴尬的死寂,饶是挑起事端的女人也没有意识到帐中的锦阑竟然会明目张胆的对着一朝太子使出这般狠戾的招式。
就在窗边的太子打算离开时,突然一个盈满怒气的娇嗔声音响起,“锦阑你个混蛋,竟然敢毁了本姑娘最喜欢的羊脂玉摇椅!本姑娘今个要跟你拼了!”
男人讨饶躲闪的声音从混乱的帐内传出来,
“娘子,为夫错了好不好?!”
“娘子,为夫明天就给你做一个一模一样的还不行么?!”
“要不做两个?”
“娘子不要再拧了,都青紫了,哎呦,娘子,为夫再也不敢了,别拧了,疼,哎呦,疼疼疼,哎呦,娘子,我错了,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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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字数少了些,木有办法啊,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个几天不舒服啊,嘿嘿嘿,亲们懂得。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