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传那极品美人儿难得跳舞,再加上这次跳的又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凤舞九天,想要众人不欣喜激动,倒也有那么几分为难众人。
为了配合那惊天一舞,醉生梦死竟然挂出了停业三天的牌子,寻欢作乐的男人们见不到各自心心念念的磨人妖娆姑娘,不禁对老鸨生出了几分埋怨。但考虑到三日后就能见到那传说中的花魁,也就不再纠葛,退而求其次,转身迈进了其它的青楼。
等待的日子总是那么难熬,终于,在众人望穿秋水、翘首期盼中,闭馆三天的醉生梦死终于在吱吱咯咯的开门声中重新开馆营业。
整个舞台被布置成一片红,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帷幕,红色的灯笼,红得耀眼,红的鲜艳。
站在舞台中央的女子,一袭描金刺绣着五彩金凤的迤逦曳地红裙裹身,镶嵌了星星点点的珠玉,轻薄的红衣遮不住若隐若现的惹火春光,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摆随着走动如水流般轻泻于地,白嫩修长的双腿在薄纱里若隐若现,一头如瀑的青丝仅仅用一根玉色的丝带松松绾起,红纱遮面,粉黛薄施,细瓷般额端细致的绘了一朵邪肆妖娆的曼珠沙华,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那份浑然天成的魅惑慵懒像极了天边的红霞,夺魂摄魄。
这个女子,站在台上,只要一个目光流转,就足以秒杀掉男人所有的自制,忍不住如那飞蛾前仆后继的扑上去,哪怕下一刻就会在烈焰中焚烧殆尽却还偏偏大呼值得。
望见台上的雪翩跹出现,那些铁杆追随者们先是微微一皱眉,他们怎么觉得今天的雪姑娘跟往前有些不一样?!虽然还是那种神韵,但总有些细小差距,似乎是雪姑娘的灵魂操纵着另一个人的身体。
但有力的鼓声响起后,众人细小的疑惑也化为了乌有,原本嘈杂的台下立马变得异常安静,大家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生怕遗漏掉任何一个舞姿。
女子水袖中扬出两条长长的薄纱丝带,随着女子轻盈的旋转舞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弧度。“雪翩跹”微微闭眼,依着自己前世的记忆,跳着那前世只跳过一次,只那一个人跳过的独舞。那时的爱恋,舞时的欣喜与羞涩,统统变成了极致的笑话,嘲笑着她的遇人不淑……
女子水袖微扬,长长的丝带突然窜入舞台上方的灯笼中,霎时燃烧起来,随着女子轻盈的舞步,恣意的旋转,红色的火光中,仿若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正在慢慢的觉醒。
眼见那丝带就要烧到“雪翩跹”那薄纱水袖,忽然一阵劲风袭来,燃烧的热烈的火光顿时熄灭,男人慢慢的一步步走上台,紧紧地盯着几步远的“雪翩跹”,俊美的脸上,惊慌失措、悔恨、欣喜等种种表情像是旋转的花灯般依次在来人的脸上浮现。
“溪儿,是你么?”一袭白袍的来人低低开口,用着只有两人能听清的话量,却掩饰不住那份重得的欣喜。
他哪里会认错?!那副身子他不会认错,那薄纱下隐透的美颜,还有那只为他一人舞过的舞蹈,明明白白的只属于他的溪儿!他在做梦么?!还是是老天对他的眷顾,让他们得以相见一解他的相思之苦?!
女人微微后退一步,冷冷的盯着眼前的男人,面纱下的红唇紧咬,生怕溢出一丝声音,让她所有的计划功亏一篑。
她是不能说话的,眼下的这个声音,并不属于她。她不能冒一点风险。
“听说太子只对已逝去的太子妃情有独钟,为何太子竟也会出现在这等风月场所,还对我的女人虎视眈眈?!”
随着那宣示所有权的霸道话音,邪魅的男人从二楼一跃而下,柔顺黑亮的长发因为飞跃而有些微的凌乱,却为他增添了一种极致的邪肆狂野诱惑,男人一袭黑衣,衣带却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小麦色的精壮胸膛,那张精致的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的俊脸此刻正一脸不悦的盯着几步远外的“情敌”,像是示威般,径直一把搂过“雪翩跹”的柳腰,按到自己怀里,神情亲昵的隔着面纱蹭着女人的鼻尖,而女人也未作挣扎,乖巧地依偎在男人怀里。
男俊女俏,相依相偎,怎么看怎么都是赏心悦目的风景。
而只有锦阑,才知女人放在他腰间的小手,此刻正挑起一团腰间的软肉,狠狠地拧着,让他那原本还窃笑的内心一瞬间泪流满面。
“她是你的女人?!本宫倒不曾听闻,大名鼎鼎不近女色的冥楼楼主竟然已经心有所属?!”俊美不相上下的东宫太子闻言脸色一沉,那股皇家的威慑一瞬间猛的施压,直压得众人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台下的众人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东宫太子,冥楼楼主,这权大气粗的两男这是在当众夺美?!而且心有所属的还都是他们的女神——雪翩跹?!
“呵呵呵”,邪肆的男人低笑出声,那如蛇般极富穿透力的尾音让众人心底一片惊恐,男人搂紧怀里僵硬的娇躯,挑眉看着对面俊脸铁青的太子,一脸的不以为然,“本宫喜爱小雪儿似乎不需要经过天下人的同意吧?!不过,太子,您那太子妃的丧期应该还未过,您却突然出现在风月场所,看起来并不像传说中的伉俪情深呐!”
锦阑叹息般的话音刚落,不待那脸色铁青的太子有所反应,像一旁的老鸨月娘使了个眼色,打横抱起“雪翩跹”,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楼下,传来月娘嗲嗲的嗓音,“各位大爷,咱们醉生梦死的头牌花魁的表演到此为止,接下来各位大爷就尽情的享乐吧!姑娘们,还不出来伺候着?!”
……
楼上,抱着佳人的锦阑突然毫不怜惜的将怀里的娇躯狠狠地摔在地上,与此同时,床上躺着的另一个女子慢慢睁开双眼,那副绝世的容貌,才是本应出现在舞台上的雪翩跹。
“送回去,做得干净点!”男人不知对着某处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凭空出现了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衣里的男人,抱起被主子摔在地上的“雪翩跹”,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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