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娘子要相公帮什么忙?!既然娘子开了口,相公我自然是万死不辞!”深知眼前的女人在算计自己,只是那倨傲的锦阑却没有放在心上,料想她也逃不过自己的掌心,干脆双手支头,满面笑容的看着对面僵硬得快要演不下去的雪翩跹,邪魅而深邃的眸子里滑过一丝好笑。这个女人,明明做不来这些动作,却还是勉强来做,虽然比不上楼里的姑娘娴熟,但那份蹩脚的青涩却是别有一番诱人的味道。还真是只倔强的小东西。
“你……”雪翩跹使劲按压下想要把眼前这个厚脸皮的男人打晕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再次睁眼时,语气已然郑重,“锦楼主可知……”
“叫我阑!”男人毫不客气的打断了雪翩跹正要说出的计划,努力的从名字亲昵开始一点点挖墙脚。既然这个女人有求于他,他不赚回点福利来,还真对不起那精明的脑子。无商不奸嘛!他虽然是楼主,但也要养活他那一大群的属下,所以不斤斤计较怎么行?他可是奸商的优秀代表的说。
“锦…唔…”
“叫我阑!”奸商之最的锦阑锦大楼主飞快的在美人唇间窃了一个香吻,然后神色无异的退回去,摇着手里的折扇,一片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模样,似乎刚才轻薄了她的登徒子另有其人。
两世为人,雪翩跹变聪明了。不过一个名字而已,若叫了他高兴,若这样有利于她的复仇大业,叫的亲昵又如何?!就当做是吃饭喝水,习惯了也就那样了。
她重生唯一的愿望不就是复仇么?既然是为了复仇,还算有什么不能做?!
“阑”,女人垂头,低低的喊了一声。
柔柔的女声低低的念着男人的名字,像是刚出生的猫崽儿肉呼呼的脚掌轻轻地划在胸口,有几分甜丝丝的痒,还有几分浅浅的磨人。
“女人,相公我听不见!”
男人戏谑的伸出指尖,挑起女人深埋的小脸,看到那耳尖的暗红,扬起了二十年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浅笑。
他的女人,还真是害羞呢。
“阑…”
“听不见!”
“阑…”
“听不见!”
“阑!”
“听不见!”
“你……”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锦阑像是揽小孩般将生闷气的雪翩跹拉到自己怀里,抱在腿上,捏捏那张气鼓鼓的小脸,像是逗弄小宠。
女人垂下眼帘,暗自鄙视了自己一番。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他真当自己是三岁小孩了?!但是,但是…
但是,在这个人这里,她会不自觉的放松,不自觉的就想要依赖他,是因为那是她重生遇到的第一个男人的缘故么?!
不,她不能放任自己,不能动心。前世的伤害还不够?!她已是再世为人,哪里能够因为对方的一点施舍一点恩惠就放下心防?!男人,她还是不要再抱有希望的好,尤其是这种危险的男人!要身份要地位要权势他什么都有,凭什么会对她这种毫无用途的小孤女动心?!不过是一时新鲜玩玩罢了!她还是必须要管好自己的心,不要轻易的波动,更不要再次沦陷。哪怕孤独一生,也不要再次心伤!
只是,有谁能料到以后呢?!爱情来了,谁能挡得住?而她,因为一味的抗拒,中间又是经历了无数本能避免的波折!只能叹一声造化弄人。当然,这已经都是后话。
“阑”,女人突然抬头,早先的羞涩已经消失无踪,那份冷凝连锦阑也不禁暗暗称赞。“你手下可有懂蛊术的高手?!”
“蛊术?”突然听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男人脸色也变得郑重起来,幽深的眸子紧紧地锁住怀里的女人,有几分戒备,“雪儿问这个做什么?!”
“我自然有用,你只需要回答有还是没有!”发现了男人眼底的戒备,雪翩跹自嘲的一笑,声音里多了几分淡淡的讽刺,“锦楼主还怕我用来对付你不成?!”
“自然不是因为这个”,男人揽紧怀里别扭着不断挣扎的的女人,安抚的拍拍她的脑袋,有几分无可奈何。这个小东西到底是被人伤的有多深,才会如此的敏感。他不过就是习惯性的问了一句,却让两人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温情一瞬间又退回了原点。“小雪儿,你可知道蛊是多么危险的东西?!我只是不想让你见识到它的邪恶罢了。既然你想知道,那就说说吧,你想要它来做什么?!”
“你只需要告诉我,有没有这样一种蛊术,可以让人控制另一个人的思维,甚至达到灵魂附身?!”
“有,摄魂蛊。”
“还有一件事……”
“说吧,小雪儿,你想要的,我都会为你拿到;你想做的,我都会为你完成,记住,我不只是说说而已。”
“我要你把一个女人带到醉生梦死,但是不能惊动任何人,也不要被任何人发觉!”
“绑架?小雪儿,堂堂的冥楼在你眼里就是干绑架这种下三滥勾当的?!”
“不然你以为呢?!拯救大众于水火之中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不成?”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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