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姐,你来了,”胡子敬畏的跑上前,接过冷艳女子手中的东西。
“恩,”冷艳女子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丝毫温情的脸上,一双犀利的眼睛看向落地窗的里面。
客厅空空如也。
“文哥呢?”声音很冰冷。
一向油嘴滑舌的胡子在这个冷艳女子的面前,也不得不收敛自己的脾性,声音分外严肃的回道:“文哥在卧室,小丫头生病了。”
“小丫头?”唐姐的嘴角轻扯了一下,仿佛不信。
下一秒,唐姐的身影已经走到了门边,推开原本就虚掩着的门,进去,也不顾身后还有人,‘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胡子跟在后面,吃了一个闭门羹,歪了歪头,有些邋遢的脸上,隐藏着一张帅气的脸,却被一脸的大胡子给遮挡住了,此时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
胡子也不急,反正急的人在里面,而需要的却在自己的手中。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房间里一大一小,两人的谈话。
易海文起身,开门。
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面前冷艳的女子。
“胡子呢?”易海文瞧了瞧双手空空的女子,问道。
“不请我进去?”冷艳女子挑了挑眉,斜眼看了看里面,一眼便看到了床上坐着的小丫头,眉头更是皱了皱,嘴角撇了撇。
“到客厅说话,去给胡子开门,把衣服拿进来,”易海文简洁的说道。
再不理会,回身,脸上先前还严肃的面孔已然不见,带着一丝笑意对司徒雪说道:“雪儿,我出去一下”。
“恩,”司徒雪乖巧的应声。
易海文出来,随手将门把带上。
胡子这时才出现在易海文的面前,以及手中的袋子。
易海文不容分说,便拿过来,又回身去了房间。
“胡子,小丫头是谁?什么时候的事?”冷艳的女子面色嘲讽的一笑,问道。
“唐姐,我也不知道,昨晚小丫头生病,发高烧,半夜里,被大哥吵醒,就过来了,现在还不知道小丫头的名字呢,”胡子不太自在的坐在另一边,离冷艳女子远远的。
这可是大哥最得力的一个手下,还是一个女子,听道上的人讲,唐姐可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却不知道什么原因,甘心为大哥做事,还很拼命。
胡子很好奇,这样的女子怎会跟着大哥?看得出来,大哥对唐姐也很尊重,可也仅此而已。
易海文出来后,就挨着胡子,半坐半躺的靠在沙发上。
“店里还好?”易海文每次见到这个女子唐妍华,就只能问一些这样的事情。
“有我在,没事,”依然很冷的声音,却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易海文慢慢的坐正身体,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
胡子动作极其迅速的拿出打火机,给易海文点燃。
叨在嘴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微皱的眉头立即舒展,双眼半眯的看着对面坐着的女人。
唐妍华的脸上,带着一丝迷离,看着有些瘦削的男人,比自己小的男人,也只是在一瞬间,当易海文再次看向她的时候,脸上还是那副冰冷,没有变。
“在这里说?”唐妍华斜了一眼易海文旁边的胡子。
胡子的身体不自然的动了动,知道唐姐的意思,身形却没有离开。
易海文看了看胡子局促的样子,笑道:“没事,自己人”。
唐妍华瞥了一眼面部表情立即放松的胡子,投去一抹嘲讽。
“冯天昨晚已经死了,”唐妍华平静的说道,那张有些冰冷的脸,似乎没有出现过其他的表情,至少在别人的印象中,没有。
“死了?”易海文原本低沉的声音,突地提高了不少。
唐妍华和胡子都很惊讶易海文的变化,两人都知道,这个冯天以前是易海文的大哥,后来就不是了,好像因什么事情,成了仇人,现在仇人死了,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啊!
“怎么死的?”易海文深吸了一口,再慢慢的吐出,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老大做的,现在冯天那帮兄弟在我那里,老大的意思是,这帮人由你处置,”唐妍华紧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前浮现出初次见面的情景。
那时,在一年前,唐妍华不过是一个街头妓女,时不时地总是会被一些地痞流氓欺负,要了却不给钱,这就算了,算自己倒霉,可那次,在一条小巷子里,自己被两个道上的男人轮流强奸之后,有一个男人,觉得还不满意,抽出旁边裤子上的皮带,使劲的抽打着自己酸痛不已的身体。
那里是一个偏僻的小巷子,平时几乎没有人来,唐妍华觉得自己这次是死定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两声闷哼之后,唐妍华听到人倒地的声音,自己的身上也不痛了,费力的回头,便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然后便没有意识了。
等自己醒来时,在一个窄小的房间里,自己躺在一张小床上。
一会儿便进来一个陌生的男人,很瘦的一个男人,看着自己几乎赤裸的身上,眼神是干净的,没有欲望,这样的男人,唐妍华几乎没有碰到过。
后来才知道他的名字,叫易海文,一个很文气的名字,人长得也是文质彬彬,跟黑道一点边都沾不上,可他竟然就是黑道上有名的文哥,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文哥。
唐妍华的身体没多久便好了,可她没有钱,只有自己的身体,那时,她还想过,用自己的身体来还债,可文哥却不要。
妖娆的身体送上去,他看都不多看一眼。
一直到现在,文哥也没有碰过自己,这个男人有时真的一点也不像黑道上的。
吃喝嫖赌样样不沾,照样让人信服,让人为他拼命,一个让人着迷的男人。
“明天我去你那里,让他们等着,我还有点事,不留你了,”易海文平静的说道,眼神里有些思索的光芒闪现。
“胡子,送她离开,”易海文说完,便悠闲得靠在后面,半眯着眼。
“文哥,带着一个小女孩会不方便的,”唐妍华起身离开的时候,淡淡地说了一句。
易海文没有回答,静静的吐着烟圈。
“唐姐,走吧!”胡子在一边催促道。
冷艳的女人刚走,卧室的门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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